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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的表情。

我掃掃搭在肩上的頭髮，略帶不滿地瞪了文鄭赫一眼，勾勾手媚眼如絲：“嗨boy~出來一下。”

文鄭赫：“……”

“哇……文鄭赫魅力這麼大，都有人主動上門！大發——大發——”金東完開玩笑的灌了口酒，笑著說。

最開心的莫過於噴酒的那個男人，我想他應該是樸種栽junjin吧。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這也太正大光明瞭！”

申輝星還是挺正常，他表情嚴肅的站起身，禮貌地說：“不好意思小姐，這裡屬於私人空間，能不能請您離開。我們……不接受這種服務。”

我差點一口血吐出來。

“你侮辱我！”

申輝星一愣：“啊？我、我沒有。抱歉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慌亂地向後退了幾步，差點撞到桌子，文鄭赫急忙起身從後扶住他，無奈道：“沒事，她是我朋友。”

申輝星瞬間一臉‘臥槽’的表情。

“你好，好久不見……啊，下午剛見過。”李明宇這時才起身主動問候。

“你好。”我笑了笑，將視線轉移到文鄭赫身上，又說了一遍：“你出來一下，我有話和你說。”

文鄭赫嘆了口氣，直接一腳從金東完腿上跨出來，面帶笑容的站在我面前：“有什麼事嗎？”

一見有好戲看，神話幾人同時全部縮在角落裡面，保持‘我不在，我聽不見’的狀態。

“嗯……文鄭赫xi。”我難得用了敬語，緊張且又決絕地問道：“你有女朋友嗎？”

角落處：

金東完：“哇哇哇，要告白嗎？”

樸種栽：“啊，太有勇氣了！這位美女是誰啊，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李明宇：“我只見過兩面，都和文鄭赫在一起，怕是有發展呢。”

andy：“我……好像知道些什麼……他們倆是不是在……同居？”

幾人同時：“什麼！！andy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申輝星：“omg——我需要緩緩，需要氧氣，東完你不要擠我！”

我：“……”

文鄭赫：“……能不能把他們嘴給封住？”

我點點頭，打了個響指，啪嗒一下。

角落處：“……”（幾人os：啊啊啊啊！！為什麼說不了話了！！見鬼了！！）

“我沒有。”文鄭赫凝視著我，深邃瞳孔在昏暗的環境裡熠熠發光。

我舒了口氣。

“那請你一直保持這個狀態就好。”

文鄭赫：“……”

“我就是問這個。”我解了幾個人的神力，就聽見李明宇和金東完同時出來的吐槽聲：“這就完了？這就結束了？……誒，能說話了？”

我點點頭，心情極好的衝幾人揮揮手：“不好意思耽誤你們時間了，你們繼續喝酒，我走了。”

這樣我就心安多了。

在轉身的一瞬間，手臂突然被抓住，我不得不回頭以眼神詢問，文鄭赫那雙好看的大眼睛看著我，有些受傷：“你就是想說這些話？”

我無言沉默，半晌，點點頭。

他的笑容黯淡了些，雙眸垂下，略帶自嘲的語氣說道：“神都是這樣隨心所欲嗎？擅自擾亂別人的心又任性拋棄，你如果就想這樣一走了之，那你不是神嗎？刪除我的記憶怎麼樣？如果你真的要離開，把我腦海裡關於你的記憶全部刪除吧。”

我張大嘴，半天都說不出話。

……演韓劇呢吧這是……

“你……你在說笑嗎？”我扯扯嘴角，壓著慌亂的情緒開玩笑地說：“這麼電視劇臺詞一樣的話你說笑吧。”

（神話os：恩恩恩恩！）

文鄭赫的眼神沉重而又認真：“你說呢？”

我說什麼？我能說什麼？

能說我的神力已經快消失了，如果違背誓言我真的會失去神格，當時那個腦殘的諾言是真的會實現的，甚至後悔都無法更改。

他不知道這些沒關係，而我卻明明白白。

所以我選擇一個心安卻不必急求結果的方式，卻忘記他所期望的可能是結果。

我不是個會為了愛情拋棄一切的人，因為作為神除了無所不能的神力是有責任的，包括天命輪迴以及人間六道的運轉都要有神的指揮，二哥負責時間，三哥負責財源，大哥負責力量，而我負責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