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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都側著腦袋像是在諦聽一般。
笛聲忽然一變,猶若鏗鏘,猛獸們一個哆嗦列著整齊的隊伍重新跑回了山谷,就像是一支久經訓練的部隊一般!
其實覺非能做到這點並不讓人奇怪,因為它手裡拿的這東西原本就能憑藉著自己的靈性去指揮魔獸,而覺非身體內的一部分能量又是得自這支“笛子”,無形之中他就跟“笛子”連成了一體,能吹出它本身的效果自然是最正常不過的事了。
雖然知情的人可以理解這些,但他身邊此時卻站著一名不知情的人,在經歷過這一幕之後老樵夫現在看向覺非的目光都變得尊敬起來。
他跪拜著,把覺非看得猶若神人。
“老先生,您這是幹什麼呢?”覺非趕緊把他扶了起來,“我猜您肯定是誤會了,其實剛才沒什麼,只不過是在下從小就開始學的馴獸術罷了!”
老樵夫將信將疑,但心想總歸是撿回了一條命,無論如何也都要感謝一下救命恩人的,於是他死活要拉著覺非到他家裡去。
覺非雖然著急著惜妍的下落,但一想或許在老人家那邊可以瞭解到一點神族的資訊於是也就答應了。
正如老樵夫先前所說的,他們的小村子確實搬出了很多戶人家,這一路走來,覺非看到的盡是些沒人住的草房,而那些草房大多也已經被野獸給毀去了。
看來這些當地的人沒少吃過神族的苦,覺非心想,神族也夠絕的,為了給人制造一種神秘氣息為了阻止外人的進入竟然會想出這麼殘忍的辦法來。
不一會兒,老樵夫的家到了。
這是一間極其簡陋的草房,屋頂的長草也已經陳舊到不足以擋雨,而在草房的旁邊赫然隆起著一個土包,土包前面立著一塊長木條——墳墓,老樵夫兒子的墳墓。
老人看覺非盯著那墳墓看,於是就解釋說:“因為我們實在舍不下兒子,所以在他死後就把他葬到了這裡,這樣我跟老伴就可以每天陪伴著他了,我們倆也就不會寂寞了。”
覺非很想問難道這樣不會給人恐怖的感覺嗎,但話到嘴邊還是吞了下來,對於老年喪子的老人來說這樣的問題無疑是最忌諱的。
“呵呵,您是不是覺得這樣不大好呢?”樵夫走到墓碑前,愛憐地用手勾勒著上面的一筆一劃,“可是如果不這樣,我們老兩口就活不下去了!”
他說著就流出了眼淚,老淚縱橫!
“對不起,老先生,我不是有意的……”覺非尷尬地不知道說什麼好,心想如果不是自己盯著那墳墓看也就不會讓老人傷心了。
“呵呵,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怎麼能跟我說對不起呢?”老人似乎已經習慣於把悲傷隱藏在自己心裡了,他說話間就止住了哭泣,“倒是老漢我讓您見笑了!”
說著他就將覺非迎進了草房,一邊走還一邊在那裡叫喊著讓老伴出來,說有貴客到了讓她多燒幾個菜,可是半天過去了裡面依舊沒有迴音。
“呵呵,您先坐著,我猜她肯定又到外面採野菜去了,山裡人家沒什麼好吃的,平時吃的最多的就是野菜了。”老樵夫從一個櫃子裡拿出了兩隻質地粗糙的杯子,雙雙盛滿了酒說,“來,嚐嚐老漢我釀酒的手藝——這酒都是青果釀的,說不上好喝只能解解酒癮了。”
覺非接過了酒,嘴裡連說哪裡哪裡,把酒倒入了嘴中。
酒,清香,可是這味道卻似乎有些怪怪的,說是甜味卻又不是,但具體是哪裡怪卻又說不上來。
“呵呵,好酒量啊,我這酒平常人喝過一杯可就得醉了,可您卻一點事兒都沒有,老漢我佩服得緊!”老樵夫又給覺非添了一杯,大笑著說,“來,再來喝一杯!”
雖然酒味怪怪的,但盛情之下覺非還是一飲而盡了,接著老樵夫還想給他倒酒,可覺非卻已經昏昏沉沉起來……
草房的採光很不好,人在裡面只覺得昏暗一片,就像覺非現在看向老樵夫的時候就沒感覺出他有多衰老來,而是覺得他很強壯,強壯得就跟彪形大漢似的。
他自嘲地笑了,迷迷糊糊地說:“你這酒……好像,好像有點……”
“我這酒好像有點不對,對麼?”老樵夫哈哈大笑,卻哪裡還有剛才的老態,“自然是不對的,要是它對了我又何必請你喝呢?”
第四八九章
美斯盡頭,小小草屋。
陳舊的屋頂忽然炸開,隨即一聲桀桀大笑聲響起。
“老頭子,今天又抓了個想入神界的?”一名風姿綽約、身段妙美的女子哈哈大笑,容貌尚美但眉眼間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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