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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股能量威壓虎門感覺到了,頭伏的更低了。
“說說具體的情況。”
“是。我們遵神使的命令,將鐵頭人帶到團裡,一直都相安無事。後來大軍出動搜尋神使,駐守團裡的兄弟人數不多。因為過了這麼多天都沒什麼異狀,我就沒有分配兄弟看守鐵頭人。那天,不知是什麼原因,鐵頭人忽然從團裡消失,最後尋到柵欄時,發現了他的屍體。”
“怎麼知道是被亂槍挑死的?”
“當時他全身都是槍孔。又是死在虎賁團與雪狼營的交界處,我們估計是被雪狼營亂槍挑死的。”
“屍身可在?”
“在。與王宮‘隨走’的屍身放在一處。”
“帶路。”
虎門見鄭潛並沒有問罪之意,而且看他的神色,似乎這其中還別有隱情的樣子,連忙起身帶路。
鐵頭人和妮卡的屍身被收在虎賁團專用存屍的地方。這個地方有專門的藥料給屍體保鮮。
虎門帶著鄭潛在虎賁團裡繞了一會,走進了一個石砌的小屋。開啟緊門的木門,便露出一道向著地下的階梯。階梯間隔等距離的點著油燈。虎門便領著鄭潛向著地下走去。
來到一個幽暗的小石屋裡,鄭潛看到兩個並列排放著的屍體。一具是面容已經被毀的妮卡的,另一具則是罩著鐵製頭罩的鐵頭人。
鄭潛走了過去,伸手掀開蓋在鐵頭人身上的一張麻布。
他招招手,讓虎門將油燈端了過來,仔細的打量著鐵頭人身上的傷口。
鐵頭人全身上下,密佈著一個一個圓形的傷口,傷口處呈黑色。鄭潛挨個的扒著鐵頭人身上的傷口。虎門將端著的油燈緊隨著鄭潛的雙手,好讓鄭潛能看的更清晰些。
檢查完身上的傷口之後,鄭潛又伸手脫掉了鐵頭人的鐵製頭罩。
當他將鐵罩拿在手裡的時候,看著鐵頭人的臉,卻不由的一愣。
這一張臉完全的被毀壞,和妮卡的那張臉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鄭潛沒有說話,在兩具同樣被毀壞了面容的屍體邊小步的走著圈。
鄭潛一手抱胸,一隻手的肘部撐在抱胸的胳膊上,手指在下巴上摩挲著。走了一會,他停在了虎門的身邊。
“虎將軍,你說是在雪狼營的附近找到鐵頭人的?”
“正是。”
“你去的時候還看到別的什麼人沒有?”
“當時沒有看到任何人。雪狼營因為全軍出動的原因,留守的沒有多少人。”說到此處的時候,虎門一頓,像是感覺到了什麼。
“這麼多的傷口,分佈的這麼均勻,而且沒有一處是重疊的。你覺得被亂槍刺中,發生這種情況的機率有多大?”
“幾乎……沒有可能。”
虎門作為虎賁團的將官,他當然知道如果是亂槍刺身,全身的傷口沒有一處重疊,那基本是不可能的事。任誰也做不到這樣精確。
“而且,我還告訴你一件事。”
虎門沒敢答話,沒有看管好鐵頭人,已犯看護不力之罪,現在又犯有了個對鐵頭人的死因大意失察之罪,如果再有什麼失職的地方,都能夠上砍頭了。
“這個人,不是鐵頭人!”
“啊……”虎門大吃一驚。
“這不怪你。你們也沒有見過鐵頭人。只要把面部毀壞,就沒有人能認得出。不過,我可是見過活生生的鐵頭人的臉的。”鄭潛說最後那句話時,已經帶著冷笑了。
鄭潛說完走到妮卡的身邊。同樣掀開蓋在她身上的麻布,仔細的檢察著她的屍體。
單從面容上看,是不知道這就是妮卡的屍體的。但是妮卡的天生平胸給鄭潛這個色胚的印象太深刻。不用看臉,鄭潛就能憑他的天生本能判斷出這是不是妮卡。
兩個人,臉部同樣被毀。而且,鄭潛也能看得出來,毀容的手法一模一樣,像是被生生撕去了臉皮一樣。
“神使,你怎麼知道鐵頭人被調包了呢?”虎門忍不住的還是問了出來。
“鐵頭人的臉上有部分面板是已經腐爛了的,所以在城門時,他才會顯出那樣的腐臭。你再看這具屍首的臉。”鄭潛指著躺在妮卡身邊的無名屍體。
這點眼力虎門還是有的。他知道這具屍體的臉完全是在健康的情況下被刻意破壞的。他們尋到這具屍體時屍身上已經有一些腐臭,與鐵頭人的氣味正好類同,所以虎門也一直沒有在意,自己帶回來精心保管的,是一具假屍。
“真是用心良苦。但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