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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戰剛剛看清其中一個是段烈,只見段烈飛起一腳將那人踢飛,隨後很有戲劇性的一幕出現了,那個倒黴蛋,竟然一屁坐在白紮在木樁的柴刀上。
噗,血光噴濺而起,靈戰和靈會不忍的把頭扭了過去……
院子裡沉默了下來,此時,就連段烈都是一副傻眼的模樣直勾勾的盯著院內的木樁子,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正從因痛酒醒的圖門嘴裡一浪高過一浪的叫出來,很是慘絕人寰。
雖然修煉了一身強橫的鬥氣,但實際上段烈一直都沒有脫離來到戰魂大陸前的法度社會,在他眼裡,殺人是犯罪,他也從來沒想過要殺人,即使暴怒到恨不得把圖門抽筋剝皮,也只是想想而已。
可該巧不巧的是,圖門這個倒黴鬼竟然坐在了柴刀上,看著鮮血染紅了木樁,將地上的大雪染的朱漆似的豔麗,段烈傻眼了。
殺,殺人了嗎?
不知道圖門能不能活下來,段烈的手不停的抖動,意外的是,顫抖不是因為過失傷人,而是內心的一抹興奮,那興奮的情緒揮之不去,又淺淺淡淡、似有若無,段烈不禁捫心自問:過失傷人要受到法津的懲罰的,我為什麼不害怕?難道我的骨子裡就是這樣的人?
院子裡除了圖門殺豬的喊叫,一切都很平靜。
平靜的讓人恐懼。
回過頭的靈戰和靈會都是刀頭舔過血的人物,自然不會受到鮮血的影響,可是當他們看清了圖門的長相之後,頓時皺了皺眉頭。
“圖門?你怎麼會在這?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聽到靈戰不解的問起,段烈馬上從胡思亂想中清醒了過來,之前的一幕在腦海中浮現,心中的怒火隨即再度旺盛的燃燒,他抱起驚昏倒地、衣不遮體的柔雅,指著圖門惡狠狠的說道:“今天我不殺你,你給我滾,再讓我看見你,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說著,段烈先把柔雅抱回了屋子。
靈戰聽到段烈的話,再結合之前聽到爭吵,幾乎想都沒想就猜到發生了什麼,他走到圖門面前,滿是不屑的說道:“圖門隊長,你太讓人失望了,沒想到你會做出如此豬狗不如的事,靈會,你先送圖門回去,這裡的事我來處理。”
圖門畢竟是城主府的治安隊長,同時靈戰也知道他有一個守備官的叔叔,這件事有些麻煩,叫到靈會的時候,小聲提醒道:“送完圖門,馬上去戰魂學院,把這件事告訴格明。”
靈會會意,點了點頭,由於傷的過重,靈會沒敢把柴刀拔下來,隨便拿一件破衣服包住圖門的下體,將他攙扶了出去。
圖門酒醒了,感受著下體的劇疼,滿肚子怨氣不散,拼著力氣對裡面喊道:“段烈,我不會放過你,你就等著被斬首吧。”
靈戰搖了搖頭,鄙夷的看了看圖門,心想:現在的段烈,可不是你說要殺就殺的啊。
進了屋子,靈戰很適宜的把門關上,擋在牆上的窟窿前面,讓冷風不會肆無忌憚的吹進來。
屋子裡有些狼籍,地上的撕碎的衣物的布條被灌進來的冷風吹到角落裡,看見段烈正為柔雅套著衣服,並用被子蓋上,靈戰嘆了口氣對段烈說道:“小子,你惹麻煩了。”
段烈認得靈戰,所以對他沒什麼好眼色,冷漠的自顧自的忙著,回答道:“不用靈家主關心,我心裡有數。”
靈戰心中喟嘆,看來這小子還是記恨靈家啊,他語重心長道:“圖門的叔叔圖葛是守備官,同時也是三級大戰師,你惹的麻煩不小,不過你放心,到時候我會替你作證,是圖門先弓雖。女幹在先……”
“靈家主……”段烈本來心情就不好,聽到“弓雖。女幹”二字騰了一下子站了起來,不悅道:“請您思考之後再說話,不是弓雖。女幹,是未遂。”
“好,就算未遂,也要有人作證吧。”本來就覺得虧欠段家的靈戰,沒有爭辯。
哪知段烈根本不領情:“靈家主,即使需要人作證,也不勞靈家主費心,我相信寒風城主會查明一切的。”
“唉,你這孩子怎麼就聽不進去呢?”靈戰低低的嘆了口氣,心裡隱約不滿。
段烈回過身,擔憂的看著柔雅,喃喃道:“要是沒有靈家悔婚這件事,乾媽至於被人欺辱嗎?”
這句話,讓靈戰啞口無言了。
果然不出靈戰所料,二人在屋子裡待了僅僅一小會兒,外面傳來陣陣騷動,先是門板被撞開的聲音,旋即便有粗大的嗓門喊道:“段烈呢,給我搜。”
“不用搜了,我跟你們走。”段烈聞聲,想都沒想大踏步的走了出去。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