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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大嬸,你真的認錯人了,我叫段烈,不是您的兒子。”
“孩子,沒錯,我的孩子就是段烈,你到底怎麼了?”
“……”跟柔雅解釋了半天也說不通,段烈頭大無比,北風可不管這對真假母子的認親舉動,吹的他的身上直髮冷,段烈一看柔雅穿的實在太少了沒辦法,只能勸她先回屋裡再說。
到了屋裡,段烈問,柔雅作答,段烈這才搞清楚是怎麼回事?
原來他所在的地方名為戰魂大陸的寒風城,是一個崇尚武力的位面,至於自己是在一個懸崖下面的溪潭裡被發現的,究其原因,是因為這個叫做柔雅的婦人也有一兒子,跟自己同名同姓,甚至可能長的一模一樣,據說他的兒子不能啟蒙鬥氣和戰魂,被寒風城的人視作廢柴,並且因此失去了心愛的女子,於是柔雅兒子生起了輕生的念頭,跑去跳了山崖。
段烈也是好運氣,婦人用了三天時間找到了他,以為他是自己的兒子,便帶回來寢不解衣的照料十七八天,哪想到段烈醒了居然不認他這個母親了。
柔雅悲傷過度加上傷勢不輕撞了後腰昏了過去,段烈嚇了個半死,好歹柔雅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雖成不了母子,總不能坐視不理,再說柔雅也夠可憐的了,不到40歲中年喪夫,唯一一個兒子成就不了大事,還心性軟弱,動不動就輕生,眼看柔雅孤苦無依,段烈也只能準備將他照顧到病好再離開。
段烈也是感性的人,最在乎的就是親情,否則當他被無極戰神帶到戰神殿的時候,也不會放棄了一切新生的誘惑非要回家了。
柔雅昏迷的時候一直叫著“烈兒、烈兒”,段烈心有觸動,一口粥一口水的照料,柔雅的家中還家徒四壁,他只能選擇最好的方式儘量不讓柔雅在寒冷的天氣加劇病症。
一天一夜,段烈只合了幾次眼,總算柔雅恢復意識了。
柔雅醒過來看見段烈爬在床邊上,心中閃過一絲柔情,可馬上他知道,這個人似乎真的不是自己的兒子,悲從心中來,微微抽泣著。
段烈在睡夢中聽到哭聲,揉了揉眼睛醒了過來,定晴一瞧,心頭黯然。
瞭解了事情的始末,段烈經過了一天的整理,忽然明白了一個道理:做人要隨欲而安才能過的更好。
從原本的世界被無極戰神強行帶到無極殿而不能回家,段烈就是不信邪,一次又一次的開啟命運之輪,就是找不到回家的路,而他追求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回家的期望,最終還是沒有實現,在那時,如果他答應了無極戰神隨便找一個位面生活下來,恐怕也不至於落得現在的下場,有的時候,事情總是與人們想象的互相違背,如果一再的固執下去,受傷的永遠都是自己。
嘆了口氣,段烈手背試了試柔雅頭上的溫度,已經退了燒,又幫她蓋了蓋被子,才說道:“大嬸,我說的話雖然對你來說是一種打擊,但事實終歸是事實,您的兒子沒有找到,可能是天意吧。不過您畢竟救了我,既然我跟您的兒子長的一模一樣,連名字也一樣,不如就讓我暫時代他照顧你,等你病好了,我再去你說的地方幫你把兒子找回來,您看這樣行嗎?”
柔雅一天之內醒過來幾次,都是剛醒又昏了過去,不過她已經接受了現實,一臉悲慼的說道:“小兄弟,是我想兒子想的過痴了,我已經看出來了,要是我的兒子有你這麼懂事,我也不會落得現在這步田地,小兄弟,你打的人是城裡鐵錘幫的人,他們肯定不會放過你,你還是走吧。”
“走?”段烈絕對不是把責任推給別人的人,先前來的兩個漢子窮兇極惡的,又要打人又要把人賣到妓院去,無論如何也不能一走了之,把柔雅推進火坑,這不附和段烈的性子,他拍了拍柔雅的手,一方面被他的關切所感動,另一方面背景離鄉回不去和喪夫痛失愛子的情況差不多,讓段烈生起惺惺相惜的感覺,於是他一激動就說道:“柔雅阿姨,我也是個孤兒了,要是您不嫌棄,日後就把我當作半個兒子來看待,行嗎?”
“好孩子。”柔雅紅著眼眶拍了拍段烈的手,段烈這才發現,那雙長滿了凍瘡的手並不粗糙,反而有細嫩的痕跡,想來這個柔雅以前也是十指不粘陽春水的佳人,再看柔雅的長相,滄桑中透著晶潔之美,以前必定還是個美人痞子,只是因為失去了丈夫,又要撫育兒子,操勞過度才走了相。
“哦對了。”柔雅哭了一會兒,掏出一封信函塞給段烈說道:“我跟鐵錘幫借了幾枚銀幣,現在家中沒錢,你去找一個叫雷佩的人,就在瑪頓家族,你出去一打聽就知道了,他是烈兒父親的生前好友,一定不會坐視不理的。到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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