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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微笑著朝著一名眾人簇擁進來的老者打起了招呼。
老者的年紀約莫六十名左右,一頭烏黑的短髮梳理的很是整潔,看上去精神頭十足,聽到中年人的招呼,老者點了點頭迎了過去:“梅德導師,這一個月辛苦你教導心蘭丫頭了,怎麼樣,那個丫頭沒有給您丟人吧?”
梅德導師呵呵笑著,連連擺手:“沒有,沒有,心蘭天賦過人,新生一屆裡,除了方傑以外少有對手,我還要多謝靈家主放心把她交給我呢。”梅德說著,神色間多少帶著諂媚的意味。
靈家在寒風城的勢力不小,隱隱比方家還在略勝一籌,而靈家家主靈戰,卻是響噹噹的九級大戰師,實力比梅德這個四級戰師高了可不止一籌,由不得他不尊敬。
靈戰十分謙虛的搖了搖頭,四下掃視道:“說到方傑,怎麼沒看見方河那個老傢伙,今天是學院的開學典禮,他的孫子是新生中最出類拔萃的人物,他應該早到了吧?”
“靈家主,離著老遠就聽見你說我的壞話了,我的孫子優秀不行嗎?”正說著,另一個金髮老者在一大群人的簇擁之下走了過來。
方河,方家的家主,方傑的爺爺,他是一名五級大戰師。
正因為比靈戰低了幾級,方家落入二流勢力,不過因為方傑的優秀,最近方家在寒風城大有風頭正勁的趨勢,所以方河近幾個月都很高興。
“哪有?”雖然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可靈戰的心裡多少還是有點不忿的,畢竟按照血統來講,靈家的後代很容易超過方家,可惜的是,靈心蘭是女兒身,女人天生在力量上的優勢就落了下風,以致於天賦也比方傑差了一籌。
新學期的典禮儀式,來的人不算少,類似靈、方兩家這樣的勢力足足十幾個之多,而像這般談論天才的論調,自然是不可避免的庸俗。
“嘿,聽說今天的典禮儀式不同往年,還有重頭戲。”
“你說的方家的小子和段家小子賭戰的事吧,聽我家的小子說過了,奇怪的是,聽說段烈那個小子原來不是一個廢物嗎?他怎麼會加入戰魂學院的?”
段烈和方傑之間的賭戰,雖然沒有傳的街知巷聞到,但是在新生的圈子裡已經廣為流傳了,以致跟方家、靈家有關的話題慢慢的產生了擴大的趨勢。
聽到這般談論,靈戰頗為無奈的低下了頭,想起當初自己的孫女單方面悔婚,靈戰多少對多年前的老部下段明有些歉疚的心思,雖然他也明白,靈心蘭不可能跟一個不能修煉鬥氣的小子過上一輩子,但從面子上自己落人話柄了。
方河見狀,便是笑了一笑,從家族之間的利益考慮,他還是很希望靈家和方家走近一些的,而且自從方傑與靈心蘭相識之後,他就一直慫恿著自己的孫子跟靈心蘭交往,一來二去,也就成為了靈心蘭悔婚的其中一個理由。
見靈戰無言低頭,方河卻是安慰道:“靈家主,你不必聽這些閒言閒語,像心蘭那樣優秀的戰士,怎麼是段烈那樣的廢物配的上的。即便段家的小子修煉出鬥氣了,也只是自取其辱罷了,今天你和心蘭好好坐著,看方傑怎麼教訓他。”
方河無所謂的說著,靈戰卻是嘆了口氣,看了看身邊的靈心蘭,靈戰對著方河身後的方傑說道:“方傑,一會上了擂臺,下手輕一些,畢竟當初是靈家對不起人家。”
“全聽靈爺爺的。”方傑點頭稱是,心裡卻老大不爽,暗道:“哼,過會不把他打殘,我就不叫方傑。”
看出方傑眼中狠辣的眼神,靈戰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然後倒是沒說什麼,這時就聽靈心蘭不悅道:“爺爺,我們有什麼對不起他們的?段家的吃的住的,以前不都是靈家管的嗎?我和他的事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他還來糾纏,依我看,就讓方傑好好教訓教訓他最好。”
“你住口。”靈戰聽完面色一冷,惱火的瞪了靈心蘭一眼,心說:在這種場合說不這麼不理智的話來,不是讓人家說我們靈家勢力眼嗎?
被靈戰喝住的靈心蘭,撅著小嘴把頭扭到一旁,精緻的小臉上盡是不滿和桀驁的神色。
靈戰看著靈心蘭,心中微嘆:這個孩子,讓我慣壞了啊。
說到這裡,靈戰忽然想起了什麼,向梅德問道:“梅德導師,據我所知,想加入戰魂學院必須有修為鬥氣的天分,難道段烈真的可以修煉鬥氣了嗎?到底是誰引領他加入學院的?為什麼之前沒有聽說過?”
一連丟擲了幾個問題,靈戰還是為段烈突然加入戰魂學院的事而懊惱,以前他也是耗盡了心思打算讓段烈成為戰者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