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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沒中槍,看來那松下山的槍法不怎麼樣,不過,也有可能是在他開槍的那一瞬間,江流風闖進來出手,使得松下山的子彈失去了準頭。
“他死了?”徐清宜上前觀察了一下松下山,發現松下山徹底失去了鼻息,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沒死,我用銀針切斷了他的頸椎神經而已。”江流風聳聳肩道。
“他只是昏過去了?看起來不像。”徐清宜驚疑不定地道。
“是昏過去了,不過醒過來之後也就剩下腦袋還能活動了,嗯,就是高位截癱的意思。”江流風淡淡道。
徐清宜聞言,忍不住眨眼,心裡震驚,同時也是暗自覺得棘手。
這松下山的犯罪證據,其實已經十分確鑿了,不但有她這個當警察的做見證,而且在松下山利用電話交涉綁架與勒索事宜,以及剛才房間裡說話的內容,她都已經進行了錄音。松下山的罪名,是怎麼都不可能逃避的了。
但麻煩在於,這松下山是島國人,屬於國際友人,而且背後還有十分深厚的財團背景,要真正處理起他的事情,可就不是她這個普通警察所能夠辦得到的了。
但事情已經發生,而且剛才要不是江流風及時現身的話,還不知道會釀成什麼惡果,所以徐清宜也沒法責怪江流風什麼。
“我已經聯絡了局裡派人來支援了,你們都不能走,等人來了之後,跟我回局裡錄一份口供。”徐清宜道。
這也是正規程式,而且不是徐清宜所能夠做主改變的,江流風沒啥說的,和黑狗和兩個手下也屬於局子裡頭的常客了,習以為常,自然也沒當回事兒。
“發生什麼事情了!?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松下先生!”
正在等待的時候,一個男人找急忙慌地帶著人闖了進來,胸前彆著牌子,顯然是這會所的管理人員。
“我是警察,松下山涉嫌綁架勒索,還企圖開槍行兇,已經被我和我的同伴制服了,現在這裡是犯罪現場,我要戒嚴等待我的同時前來協助處理,請你們出去,不要干擾我執法!”徐清宜當仁不讓,上前攔住了那些人。
“混賬!這裡是私人地方!你怎麼能這麼做?松下先生怎麼了?難道是死了嗎?你知道你們這樣做會有什麼後果嗎!?你們負的起這個責任嗎?”那經理模樣的人咆哮,顯得憤怒而又著急。
徐清宜淡淡道:“我只知道松下山害人終害己,需要負責任的人是他。我最後警告你們,不要進來,否則你們就是妨礙公務,我有權力逮捕你們!”
“你……好,你很好!我這就給你的上級打電話,我認識你們趙局長,你等著吧!”那經理咬牙切齒地扔下這句話,帶著人大步離開了。
徐清宜微微皺眉,但仍然站在門口沒動,像是一個捍衛領土的女衛士。
“清宜姐,事兒棘手了?”江流風問了一句。
徐清宜哼了一聲,道:“都是一群想用權勢錢財壓人的無恥之徒,再棘手我也得捍衛正義。”
“說得好!我支援你,堅決站在你身邊!”江流風叫了聲好。
徐清宜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道:“你還是離我遠點吧,每次碰上你都沒好事兒,這回事兒更大了。”
“嘿嘿!事兒找上門來咱也沒辦法,但也不能怕事兒不是?”江流風摸了摸鼻子,嘿笑。
“虧你還笑得出來,真是夠沒心沒肺的。記住,一會兒不管是什麼人來了,都給我老實點安靜點,我是警察,我來應付。”
“呃,那你到底是要我離你遠點,還是靠近你一點比較好啊?”江流風擠眉弄眼地問了一句。
“牆角蹲著去!”徐清宜恨不得踢他一腳,這傢伙,人家現在緊張地要命,不知道一會兒該怎麼應付呢,他倒好,還有心思開玩笑!?
江流風嘿嘿一笑,也不多說,朝著黑狗和那兩個手下使了個眼色,帶著他們還真的全往牆角蹲了。
“大哥,咋辦?剛才那些明顯都是松下山一派的人,他們要是真的去叫人,徐警官未必能扛得住。”黑狗低聲說了句。
江流風點點頭道:“說的是。不過我也不能叫清宜姐幫我們幾個大老爺們出頭啊。”
“要不,給莫先生打個電話想想辦法?莫先生是大商人,在本市肯定也是有些門路的。”黑狗提議道。
“這個可以,不管怎樣,都必須把這邊情況跟莫叔說一聲,你打給他吧,簡單明瞭說清楚就行,最重要的是爭取時間,別讓松下山的人把咱們和清宜姐給困住了,後發制人,那就不好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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