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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我。”離招理所當然的看過來。
貅玉問話時暗中打量全身,發現衣服也被換過,剛恢復白淨的臉上立時又燒起來,想著剛剛的親吻,咬著嘴唇,嘀咕:“幫我挖個洞,我鑽進去,再不出來了。”
離招火上澆油,繼續道:“衣服便也是我換的。”
貅玉這下恨不得自己爬下床去挖洞,每個毛孔都在叫囂著丟臉。半響,罵道:“你……你乘人之危。”
離招奇道:“這麼又沒第三個人,我不給你換,誰換?何況……”聲音曖昧起來,“我受傷時你也給我換過罷……”
貅玉憋紅臉,半響,垂死掙扎:“我……我是請人給你換的,不……不公平。”
“哦~~”離招皺著眉,一本正經的注視著她,點頭:“那是不公平,等你好後,我便也給你看。”
吼!貅玉懊惱推搡他,傷後虛弱,兩下變有些氣短,離招卻紋絲不動。
收起戲謔,離招輕輕將她攬入懷,“為了我,苦了你了,玉兒。”
一聽這話,貅玉反而氣不起來了,窩在他懷裡,覺得特別安心。蹭著他胸口,小聲道:“傷都好了麼?”
離招愛憐的撫摸著她的頭髮,“嗯,都好了,可你傷著了,再休息會兒。”
心終於全部定下來,這簡單得可憐的山卻給她無限溫馨安定,隨著那句休息,眼皮越來越重,模糊應了一聲,便睡了過去。
☆、第八章
作者有話要說:短篇,頂多再一萬字完結。
這一睡,便足足睡了四天。
醒來,眨眨眼,從迷茫到清楚,從模糊到剔透。怎麼看床頭那人怎麼不順眼。
只見他大咧咧撐在雲榻上,明明一張清俊的臉,卻挑高一邊眉毛,蹙著眉,微撇著嘴將自己看著。
暴怒喝問:“藍衫!你怎麼在這兒,離招呢???”
“你(我)怎麼會在木吾宮呢?”
兩人同時出聲,一個一臉“我就知道你要問這句”的戲謔,一個一臉“你這傢伙真是討厭”的尷尬。
尷尬的那個立刻恢復惱怒,跳下床,怒道:“離招呢,他去哪裡呢?你們把他怎麼樣了?!”
藍衫斜靠在椅子上,跟醒時看到的表情一樣,莫測的將她看著。
貅玉心陡然一沉。力氣憑空消散光,心瞬間被不安充滿,求證都需要特別大勇氣。
她遲疑著抓著藍衫衣袖,半跪著哀聲問:“他,他還活著吧?”
貅玉心中萬分自責,為什麼昏過去,為什麼在最後一刻昏過去,為什麼就這麼散了呢??不是否極泰來麼,怎麼回到原點了呢?
“唔~”一口鮮血自口中噴出,人如同曇花般,以看得到的速度凋謝,頹然跌下,一雙有力卻溫和的手將她攬住,提起來安放在床榻上。貅玉看著他,又不像在看他。
藍衫看她淤血終於吐出,送了口氣,輕柔安慰道:“師姐,離招沒事,只是走了。”
聲音輕飄飄,將走了說得瀟灑出塵。
“宮中不好了,石師伯讓你好了之後去見他。”
聲音飄渺渺,將不好說得黯然無奈。
“……怎麼了,說清楚?”貅玉虛弱抬眼問。
“……母鎖訊息洩露,虧長老們那般小心,還是洩露了出去。”藍衫猶豫了下,還是告訴了她。
貅玉看著地,暗自心驚。
眾矢之的。
只得到母鎖的木吾宮,不但得不到梟馮之魂,還成為眾矢之的。
貅玉心中冷笑,說不出是可悲還是可憐。
半個月之中,已經有7個門派明裡暗裡登門問過,畢竟梟馮之魂二次出世,個宮個派的變數都極大。
是啊,自己有,便可在三界稱雄,別人有,說不定明日便為了活命,成了別人座下走狗。
“我已經脫離木吾宮了,為何還要找我回來?不是給我自由了麼?這次找我回來是看中哪點,我哪點可以回報木吾宮?”眼中清澈水亮。
藍衫沉默不語。
貅玉似乎知道問不出結果來了,頹然出神,突然想通,原來如此,不再是木吾宮弟子,但還是木吾宮人?!
拳頭攥緊也止不住全身顫抖,貅玉儘量冷靜問:“你們軟禁了他?”
“沒有”,藍衫的聲音淡淡的,“他是自己走的。”
“……什麼?”貅玉鬆開手,好容易攢起的那口氣,又陡然洩散。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