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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師打來的可能極大。
母親接過李易傳來的電話,展現出一副看我的表情。“您好,哦,你是王老師呀,我是他的媽媽,他今天有點發燒,我剛帶他看過病,還沒來的急給你打話,真是麻煩你了,我們家的雨荷也是有點發燒,他們一同去看病的,那就麻煩您幫她也請個假,對,是叫李雨荷。那真是謝謝您了。李易這孩子的表現怎麼樣,很不錯,你太誇獎了,那是你們教育的好……”母親在那裡開始了和老師的電話煲。李易和雨荷這才發現了母親作為花店老闆的厲害,硬是把老師的詢問電話扯到了,鮮花美容上,搞的倆人是多麼的相見恨晚一樣。
結束了電話煲,母親看了下手錶:“55分鐘,還不行,沒過小時大關,你門老師說了,過兩天有個同事要結婚,就到我那裡拿花。”
“沒說怎麼處理我倆。”雨荷小聲的問道。
“還怎麼處理,什麼是也沒有,算是病假,老孃出馬,一個頂倆,這你們還不放心。你們上午就別出去了,要是讓別人看見戳穿謊言可就不好”母親叮囑的說道。
日子就在著樣的一天天過去,小白的情況一點也沒好轉,但也沒惡化。有點半死不活的感覺。中間去過一次一家較大的寵物醫院,差點引起主人群體拋棄寵物事件,幸好李易見機行事,將小白抱走,要不然小白就成了其它寵物的罪魁禍首了。當一系列的檢查做完時,一名醫生拿起小白的檢查表問道:“你們的寵物可真奇怪,身體強壯的不象條狗,可一點也檢查不出來毛病,到象是一條天生的睡狗。”末了還問了一句,這狗是從哪買的,太可愛了,他也想買一隻。
雨荷現在最不希望有人叫小白是狗,所以對這位醫生一直是冷眼相看,直到醫生說出最後一句話才感到:這還差不多。然後留下一句:這是從非洲剛果產的一中新品種,一般的地方買不來。說完就抱著還在睡夢中的小白和家人走了。留下一臉思考表情的醫生在那裡:我沒聽說過這個品種呀,看來回去的作個新的記錄。
所有的辦法都對小白的症狀無用,李易決定帶小白回它的出生地——神農架去看看,也許在那裡可以找到解決的方法,否則這麼下去可不是個辦法。這個想法的到家人的一致贊同。雨荷想去這美麗的傳說之地看看,父親的唯一親戚——叔叔也在那裡,原來沒機會,現在趁著機會剛好回去看看。母親也想過年出去轉轉,有這麼個地方也不錯。所一最後的結論就是等李易今年期末考完試後一家去神農架遊玩。
時間過的很快但彷彿過的又很慢。一學期的時間眨眼間就過去了。李易現在和家人在SH碼頭等坐去WH的船,整整兩箱的東西要帶,這還不加上一些小的東西,那兩箱裝的都是近來才採購的年貨,父親為了彌補這些年來的親情損失,下大了力氣去購買,這就有了這些東西。
父親的年紀實在是太大了,拿起這些東西很是困難,為了父親的身體健康,李易一人承擔了這寫分量。不過話說回來,這點東西對李易來說還是算不了什麼的。不過就這還惹來母親對父親的責罵,怪他帶的東西太多,把小孩累壞了,畢竟李易只有剛到17的年齡。
眾人上了船,李易也雙手拎著兩個可以說不小的箱子跟在父親的身後,而雨荷和母親就夾在兩人的中間,箱子不小,空間很足,父親就在前面開道,好方便李易的“行駛”。
今天父親穿的是一見呢子的黑色外長套,底下是件中年灰色針線羊毛衫。下面則是一條黑色的長褲,外加一上富貴鳥的休閒皮鞋,穿著的很是舒服。父親還是很幽默的說道:“要是再來副黑墨鏡,就有點老大的風範了。”母親還笑了父親。
現在看著父親有寫駝了的背影,還在向前困難的擠著,好為後面的母親和兒女爭取更大的移動空間,這讓李易不自覺的就想起朱自清的《背影》,那種感覺幾乎是一模一樣。眼角就這麼的溼了。看了看雨荷,顯然雨荷也發現了這點,拿出紙巾正擦拭眼淚呢。倆人轉頭回看李易,見到的也是李易眼中充盈的淚水,雨荷馬上就接過母親遞來的紙巾,趴在李易兄前,將他眼角的淚水擦乾。誰也不想讓父親看的這點。
上到船內,找到了四層的中等艙,剛好有四個空位,李易把兩個行李放好。剛準備坐下休息一會兒,就聽到外面雨荷傳來一聲:“你幹什麼,哥,抓小偷。”
李易馬上從兩個箱子上跳過,向門外跑去,看著雨荷正和父母在追著小偷。李易趕忙飛奔而去。小偷對這裡的地形很熟,帶著父母和雨荷在玩捉迷藏,三領兩不領就將他們和李易弄分開了。李易的速度這回是發揮到及至,可是轉角處的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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