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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打仗卻更弄得人困馬乏。要是現在蠻越兵打過來,我敢說火騎營也往常一半的戰鬥力都發揮不出來!”牛威抱怨道。
“牛哥,我那天的事,不知軍中有沒有什麼反響?”寧鋒問道。
“唉!明面兒上誰敢說,私底下倒是說得不少。”
“說來聽聽。”
“雖說軍有軍規,但你這一頓打捱的是讓大家不寒而慄啊,觸犯了哪條軍規?給軍中帶來了什麼惡劣影響?都很含糊,都是覺得你平白無故捱了一頓暴打,當然也有人說是校尉公報私仇。總之現在的軍中是各種不對路,人家別的分營每天只訓練六個時辰,我們卻要八個,前天有兩個戰士逃回騎營,又被校尉給抓了回來,當著全營的面兒那一頓打。唉,老牛我自打參軍也快十個年頭了,第一次遇到這麼狠的主兒!”
寧鋒機械地嚼著,目光流離若有所思。
“牛哥,我與那古洛嫣確實有過節,她巴不得我死,這些天你這麼照料我,想必已經被她看在眼裡,再這麼下去恐怕她要找你麻煩。”寧鋒道。
牛威皺了皺眉,“兄弟,你被打成這樣也怪我老牛沒城府非要讓你亮出絕活,本來就有我的責任。再說若是連照料受傷戰友她都看不下去,這火營也就徹底完蛋了。其實,我照顧你也算順了大家的心思,你像救你這藥水就是咱戰友送來的。那天誰看不出來,你小子年紀不大,卻真是條硬漢,不像昨天那倆一打就現形,要是營中都能像你這樣,這校尉還真拿我們沒辦法。”
“牛哥,你剛說藥水?是什麼?”寧鋒道。
牛威掏出藥瓶,晃了一晃已經所剩無幾,“就是這個。”一說起這事,牛威忽然凝眉一思,“說起這事倒也挺怪,那人我瞧著有些面熟,可就是想不起來,這藥水非常神奇,不像一般戰士該有的東西。”
“牛哥,那日在城外你應該見過我的一位大哥,可是他?”寧鋒忙道。
牛威搖了搖頭,很確定地道:“不是,我對那個人印象非常深刻,不是他。”
“不是?”這下寧鋒也有些奇怪了,他雖然在騎營還認識些人,但除了拓拔,無人能拿出這樣的藥水。想了又想,寧鋒最終歸結出一個人來——常白山,自己若是真的死了,一連串反應殃及的人可是不少。要知道當日拓跋的威嚴可是非常了得,常白山對拓跋也算比較熟悉,定是那常白山提前想出這一步來,也看得出來此人對古洛嫣非常瞭解。
“牛哥,這個人你是不是在常都尉出現的時候曾經見過?”寧鋒問道。
牛威微微一想,猛地抬起頭來,“是了是了!他就是都尉大人身邊那個鱗甲人!這一換軍裝有些認不出來了!”
“果然。”寧鋒心道,轉念又問道:“牛哥,這些天戰馬都還好吧,小乙的傷怎麼樣了?”經歷了此事,寧鋒不能給古洛嫣任何一個打壓自己的藉口,想要反擊,自身先要硬起。
沒有比這件事更能提起牛威的興致了,他眯起眼睛透出一陣古怪,“你現在能走麼?”
“能,什麼事?”寧鋒疑道。
“走,給你看個好東西!”
寧鋒換上新的軍裝,把羅生傘綁在背上,可就在他再觸到這把鐵傘的時候,整個人莫名一動,腦海一時竟又翻動起來。說來蹊蹺,馴服赤焰馬、被罰之前的那一式以及鮮血浸傘時那種融為一體般的契合感,竟在這一刻全部串聯了起來。
“我就說嘛,傷沒好利索你非要逞能,快躺下!”
卻見寧鋒微微一笑,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月明星稀,風涼氣爽,但火騎營的氣氛卻像悶熱的夏日,嘆息不絕、疲乏遍處,連正燃的篝火都有些慵懶,火苗飄得慢慢。
第七章 一線牽
不出寧鋒所料,牛威帶著他一路直往馬場走去,念及寧鋒大病初癒,牛威儘可能放慢速度,但難掩激動的神色,這更讓寧鋒的好奇心重了起來。
看牛威的神態,小乙肯定是往好的方向發展了,而且看上去不止痊癒這麼簡單。這匹馬本就給了寧鋒很多驚喜,這讓寧鋒越想越是迫不及待,行到後來,寧鋒乾脆加快了速度,反倒把牛威甩在了身後。
牛威苦笑一聲,想著顯擺顯擺,但顯然寧鋒已經覺察得差不多了。到了馬場,就在牛威剛要點撥的時候,上千戰馬忽然不約而同齊撤半丈,直到把韁繩拉得筆直,同一時間這些馬莫名地齊動起來,一匹匹刨著塵土,不知是激動還是恐懼。
這下牛威便傻眼了,想說的話一時全給忘了,因為眼前這一幕更讓他震驚,甚至完全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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