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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他本來就死了,我出手也不算殺了他,可是……現在我出手,那具儲存上百年的遺體可能就……”
就在她陷於是否要毀壞百年古董的軀體而進退兩難時,馬蹄已飛踏轟來,一票鐵騎持長矛或劍壯觀殺上!
“甲—喂——這位先祖,看在彼此淵源上,你也先打個招呼吧!”多少先派二、三個,來段開場前戰暖身,哪有人連說個‘上’還是‘衝’都沒有,就一傢伙領軍卯上來!
舞天飛琉迅雷般的身影,凌空飛起,想掠過這群鐵騎,卻驀地一聲暴暍,兩道魁壯的黑影也由馬上躍起,兩道銀閃光,一上、一下,兇悍的刺向她!
雖料不到那龐大的身軀有這麼快的身法,但她仍是沈穩的回身避過上方的劍光,同時一腳踢向下方戰士的手腕,想踹離對方手中的劍,沒想到踹中的是一道硬如巖般的鐵腕!
“哇——”敵人沒感覺,她可痛得大喊,對方大掌改往她腳踝抓來,上方劍光也再次劈來,她順勢倒掛著身,再次避過上空這一擊,雙掌蓄勁再朝抓住她的巨漢腹部打去!
“啊——”舞天飛琉痛叫聲再起,因著戰甲,對方連腹部也堅硬如鐵,痛得她咬緊牙根,忍痛再出掌,這一次加重三分勁道,逼得對方鬆手。
一得自由,飛琉連忙退離數丈遙,痛得甩甩紅腫的雙手,還來不及揉同樣發疼的腳踝,她怱整個人仆倒,一記飛斧從背後橫空掃過,幾縷蒼藍髮絲被削飛,若有絲毫遲慢,她勢必斷首!
“天呀,不用這麼緊迫盯人吧!”飛琉呼口氣,想拍拍胸壓驚,卻發現自己手痛腳也痛!
光前鋒就能擋下她,達論她想飛越過這一票精銳戰士。真是太久沒做這種武術的徒手戰,沒想到一面對,就陣容這麼龐大,偏又無法再引動法力,真叫向來愛以能力玩刺激的她,此刻也有冷汗淌下之感,不曉得古來以卵擊石的存活率高不高!
才站起,就發現自己又陷入鐵騎環伺的重重包圍中!
“喂,你們面對的是個柔弱少女耶,連個武器都沒有,你們還用這麼強力逼殺的手段,真是有違你們名將的風範,簡直——”
話末說完,四根長矛插在她前後左右的土中,很準確的將她鎖定中央,接著馬聲轟踏,六名鐵騎衝出,前方二人揮動戰斧而來!
“玩陰險呀——真是一點戰場禮儀都不懂——”舞天飛琉正忿忿要再開罵,卻見數十枝短矛飛空射來!
“太無恥了,一點不好都說不得——”
她彈躍而起,一腳勾起其中一根插地長矛,在手中揮舞成圓,剎時形成一圈碩大風漩渦,射來的短矛紛紛斷折,凌厲的戰斧隨即攻上!
鏘地一聲脆鳴,舞天飛琉矛尖挑過一記飛斧,另一記雖想以矛身擋下,無奈飛斧之力更為萬鈞,鐵鍛的矛身凹陷,寒冽的疾光滑飛,掠過肩膀,鮮紅進撒出!
“該死!”肩上一陣劇痛,她暗罵,卻無暇顧及,因為劍、斧同時再攻來!
飛琉幾乎只能閃躲,在敵手個個都‘身硬如鐵壁’下她只能以有限的能力還擊,就算她豁出去想再動用修羅魔力,在這種連環攻勢下,她根本連喘息和思考的時間都沒!
“夠了!”舞天飛琉以半凹的長矛點地借力躍出戰圈,迅退至數丈遠的大樹上!“你們這群傢伙,不管你們是史前名將還是先朝皇帝,現在都得給我跪下聆訓!”
藍白雙令從她腰上揚出!“還知道這是什麼嗎?浪。濤令!管你是不是皇親貴族,只要是海上子民都得尊從浪,濤令!”
嚴聲的叱暍,隨著藍白雙帶上綻過的澤輝,一股久違的悸動感像一波波的浪潮漾撩開來,前方,每一個戰士真的都定住了,那被‘拼湊’的面龐顯得有些茫然。
生效了嗎?舞天飛琉暗鬆口氣。這裡離大海實在太遠,又鎖在封閉空間中,根本無法借自然之力引來水氣,浪。濤令還有多少影響力,她實在不知,反正狐假虎威嚇一下也行,因為跟這群石頭打,痛得她骨頭快散開!
“我好像又回到化外虛界時,每天打到掛彩,但最可怕的還是被‘滅’訓練時,簡直是苦毒,身為師父,她出手之狠呀!”撕下衣襬,縛綁肩上的傷,她望著灰霧濛濛中,那群依然林立僵住不動的戰士們!
羅燁若是得靠血腥與死屍的腐羶之氣維生,那麼這群人靠的就是谷內不見天日的瘴魔之氣,還有陰冷的溼寒,再加上一股被勾起的戰意,才能得以支撐嗎?
他們渾身如巖鐵般硬的身軀,與羅燁的回生明顯又有不同,似乎只單純被喚醒來作戰的,魂識上還保留多少以前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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