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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房,我血脈崩張,呼吸困難,如果她那一刻沒有說話,我一定會窒息在她的美麗中。
她說了,說出了天闌般的樂章:可憐的埃嘉莎想要借你的懷抱。
這一刻起,我的心中湧動的情慾如黑夜中的蝙蝠,張開了遮天蔽日的翅膀。
隨後的幾個星期,我在天堂和地獄之間彷徨,我在清醒和睡夢之間極力的徒勞分辨著,我在珍珠一樣光滑柔順的夢裡遊蕩,我在貝殼和貝殼之間暢想,我在幸福和恐懼中癲狂。
我的手無法離開瞬間的溫暖,我的眼睛迷戀在微笑、羞澀和陽光之中,我的呼吸無法離開剛剛熟悉的芬芳,而這一切,都是來自甜美的可以融化我的赫色頭髮的埃嘉莎。
當雲霧山林的積雪已經開始融化,赫色頭髮的埃嘉莎告訴我她要回家了,她說她住在南方的福陵蘭城堡,然後她小心的問我會去看她嗎?
這個精靈一樣的赫色頭髮的埃嘉莎幾乎在一瞬間充滿了我空虛的生命,然後又問我,我會去看她嗎?我該如何回答她,是否該擁抱她,直到她象雲霧山林的積雪一樣被融化?
當炎舞和君寧從東南方海蘭色的愛琴郡回來以後,我送赫色頭髮的埃嘉莎離開了雲霧山林。
整個雲霧山林彷彿一剎那完全失去了對我的吸引力,我突然感覺自己如同一個旅客,一切時間和眼前的人們都彷彿是暫時的過渡階段,連喝在口中的水都彷彿是來自另一個世界。
我可能快要瘋了,我感覺快要瘋了,我已經沒有辦法象從前一樣一個人平靜的生活了,我甚至無法入睡,每一分鐘腦袋中都象有幾百個全副武裝的匪徒在互相撕殺,一會兒塔瓦爾人殺死了布弋蘭人,一會兒布弋蘭人殺死了塔瓦爾人,一會兒杜德斯人在圍著篝火跳舞,天啦,我的腦袋裡面亂極了,更過分的是居然有一次是所有的塔瓦爾人、布弋蘭人、杜德斯人和各種各樣的族人整齊劃一的舉起手中的彎刀不停的嘶叫:我要擁抱,我們要擁抱!
我真的要瘋了!
單身生活剛剛經過一個星期的煎熬,我就徹底的屈服於腦袋中的擁抱黨徒,我請路過的信使帶信去南方的福陵蘭城堡,我在信中告訴赫色頭髮的埃嘉莎,我即將來看她,也很想見她的家人。發出信箋兩天後,我留下了阿力克在雲霧山林,隻身向南,去尋找南方的福陵蘭城堡。
我僅穿著隨身的土黃色的便衣,帶著血魔刀,便騎著坐騎上路了,經過四天多日夜兼程的跋涉,我來到了一個城鎮,當我詢問過路的旅客哪裡是福陵蘭城堡的時候,旅客告訴我,不知道我說的是哪個福陵蘭城堡,因為福陵蘭郡內有十幾個福陵蘭城堡,最近的離這裡有兩天的路途,而且那個城堡就是福陵蘭郡的關卡,進福陵蘭郡必然要經過的地方。我問清了去的城堡的路線,便馬不停蹄的出發了。
當我從遠處看到福陵蘭城堡的時候,我一路風塵,全身除了汗跡就是灰塵,我來到了城堡前,這時候還是早晨,城堡的吊橋已經落下,但是行人稀少,我在城堡前猶豫了片刻,正準備策馬進去的時候,突然城堡上面一聲嘹亮的號角聲,緊接著隨著由遠而近的雜亂的馬蹄聲,從城堡中衝出兩排盔甲鮮明的騎士,數量至少有二十多名,將我左右圍在中間,我大驚失色,右手握住了隨身的血魔刀。
“古拉齊·埃嘉莎·伊公主殿下駕到。”
從城堡中又飛馳而出五匹駿馬,首當其衝的正是我魂牽夢繞的赫色頭髮的埃嘉莎,她的身後跟隨者四名騎士。
赫色頭髮的埃嘉莎更加漂亮和鮮豔了,頭髮象一團火焰在朝霞中熊熊燃燒,她的身上穿著墨綠色的蟠龍戰袍,一匹雪白的獅子嘯天駒神俊非常。秀麗的面容和水晶一樣的亮麗的眼睛幾乎讓人眩昏。
“嘿,天藏。”赫色頭髮的埃嘉莎驅動著坐騎興高采烈的圍著我轉了一圈,然後親熱的驅馬靠近過來,“你真的來啦,人家等了好久了呢……”
我心中暗叫不好,她父親是個郡主,天啦,怎麼會碰上個郡主的女兒。
隨後的時間對我來說超級的漫長,在整個城堡中,無時無刻的都有親兵和騎士,我根本沒有單獨和埃嘉莎相處的機會,我非常不習慣這種貴族式的城堡,我幾乎把它當成了一座石頭監獄。
同時,我對禮儀的反感使我如同未開化的土人,而且福陵蘭郡的方言使我感覺身處異邦,唯一慶幸的是,暫時不用見到福陵蘭郡的郡主,因為他和他的夫人都不在這個城堡,他們住在離這裡五天路程的福陵蘭郡的首府斯普林霍爾,那裡有福陵蘭郡最大的城堡:銀龍城堡。
赫色頭髮的埃嘉莎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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