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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很灑脫,或者是因為他們得到了主動權,或者他們並不在乎失去這個女人,他們會說,天涯何處無芳草。
而我不行,我就屬於比較呆的那種,有時候,我容易眷戀一個人或者一件事,而且當這種感覺已經熟悉了以後,會更害怕失去。
特別是,我喜歡埃嘉給我的所有的柔情,關懷,也喜歡她的熱情和活力,她性格的一部分就象一顆水晶一樣晶瑩透明,我無時不期待著她,而且我相信有一天,她會給予我所有需要的,就象如今仍然存在於愛神之鏡中沒有消散的倩影,所以,我不願意放棄她,失去她,我強烈的想將她留下,因為對於我來說,她代表著我的希望。
但是,我又否認自己是那種懦弱的被動接受者,郡主夫人認為她的某種意義上的恐嚇和施壓,再加上埃嘉的柔情戰術,已經使我屈服了,使我接受和預設了他們所謂意義上的貴族之間的交往。
她們錯了,從來就沒有人能知道,每當這個時候,我會做什麼,人的內心,就是深邃無底的海。
我恨埃嘉的這種背叛行為,更恨她和她周圍的人的滿不在乎。當一種可恥的行為已經成為習慣,背叛不再得到應有的懲罰,那眷戀之花會被染上毒霜,不再有往日的芬芳,怨恨取代了柔情,眼睛被揉進了鐵砂。
我叫來了親兵,吩咐他去詳細瞭解理查德王子殿下的所有資訊,而我的內心變得越來越平靜。
我在銀龍城堡用過晚餐後返回了橡木城堡,又是平時一樣,仍然不敢入睡。
在第二天中午,我派出去瞭解理查德王子殿下的騎士返回了,他帶回了我所需要的資訊。
理查德王子殿下已經接近四十歲,早已成婚,妻子是波龐王朝顯赫的哈羅德親王的長公主,這次王子殿下是陪同長公主一同到京城探親。
理查德王子殿下現在住在費爾南多伯爵所在的省城,而長公主仍然停留在京城,特別提到的是,長公主素有悍名,因為理查德王子殿下在外面沾花惹草曾經打碎過他的門牙。
而理查德王子殿下藉口探望家族朋友盤踞在省城,而這一個多星期以來,基本都是和埃嘉四處遊玩,而且估計他還要再住一段時間。
我瞭解清楚以後,叫親兵備馬,將阿力克留在城堡中,然後帶著二十多名騎士直奔省城。
到達省城以後,直接拜訪費爾南多伯爵曾經提起過的副官,奧布賴恩男爵,根據費爾南多伯爵在一次宴席上講述的故事,他就是在京城中買我的外圍賭大賺一筆,後來才在蘭色大陸鼎力支援我的好運的傢伙,而且征戰蘭色大陸的時候,我們一直比較默契。
男爵對我的到訪十分高興,熱情的接待了我,當我們坐在客廳中,我看四周並無旁人,說道,“男爵閣下,我有事相求。”
男爵請我直說。
我對男爵說道,“我請您一個星期後安排一次貴族的聚會,務必請到理查德王子殿下,但是福陵蘭家族的僅請我和埃嘉,我想用我的親兵代替宴會上所有的隨從。”
男爵考慮了一下,點了點頭,“沒有問題,理查德王子殿下因為受我們騎士團的保護,只要我請,他一定會來。”
我們又約定了具體的時間和其他步驟,最後我說聚會的費用我來承擔,男爵笑著拒絕,說這點費用何足掛齒,上次遠征蘭色大陸,給他帶來了很豐厚的一筆收入,他還沒有感謝我呢。
男爵絲毫沒有多問我的意圖,我最後告辭離開了。
我安排了一名能言善道的隨從騎士,撰寫了一封信箋,將理查德王子殿下在省城最近的活動詳細的記錄下來,然後命令他想盡一切辦法將信箋送到京城哈羅德親王的長公主手中,並且詳細的告訴公主一週以後將舉辦的貴族聚會,以及理查德王子殿下和埃嘉均會到場。
然後命令他和另外一名騎士一同連夜出發。
我心中恨恨地想,埃嘉和她的母親都認為這是貴族之間的正常禮儀和交往,那我讓王子的妻子,哈羅德親王的長公主,那個著名的悍婦,來判斷一下是否這種行為是正常的交往。
我倒要看看,是否換個角度來看的時候,也象現在她們母女一樣能夠把門關起來,自說自話。
這個世界總有超過你能控制的力量的,不要以為在自己權力範圍內就可以肆意而為,我不久就會讓你知道你的舉動要付出怎麼樣的代價。
在獵人等待著獵物進入精心佈置的陷阱的時候,另一位訪客光臨了橡木城堡,納塔郡的梅麗帶著她的女兒和幾名騎士不約而至。
我十分友好的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