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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反問重複了一遍。用來對付林風本人。
林風啞然失笑,道:“行了,我要繼續教導我的弟子,若是沒事,便請出去吧。”
他實在沒興趣與這種奇葩理論,贏了沒快。感,輸了還丟臉。
或許在別人眼裡,三天掌握三百多種萬鑄技巧,只怕連那些天賦極為可怕的六星煉器師也未必能辦到。但對林風而言,在一號的有針對性的指點下,再加上傅義對技巧本就有著極為不錯的天賦,三天掌握三百多種萬鑄技巧,只要肯努力,便是絕對有可能實現的!
“陳師弟,適可而止啊!”張恆又站出來做和事老了,他勸了青年一句,隨即才對林風道:“抱歉。這位師弟心直口快,若是說了什麼令林先生不高興的話,還請見諒。”
什麼叫心直口快?
意思是,他說的是實話嘍?
這張恆。看起來是在做和事老,實際上卻在暗諷林風。
不等林風說話,張恆又道:“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乃翰林老師門下大弟子—張恆,左邊這兩位是我的師弟。右邊這兩位是荊門城省煉器師公會的羅會長門下的親傳弟子。”
“張師兄,對這種人。你何必客氣?”那陳師弟道:“依我看,他那成績,多半是作假糊弄了鐵大師和老師他們的,他真正的煉器能力,只怕連我也未必比得過。”
他在羅庸門下眾多弟子之中,也算是比較出類拔萃的一個了,自然是心高氣傲。
傅義頓時陰沉著臉,道:“老師的技巧,出神入化,天下間少有人能及,豈容得你如此詆譭?”
“他的技巧究竟如何,誰知道?”陳師弟嗤笑一聲,“反正我們又沒有看到,你隨便怎麼說都行,這世界上吹牛的人多不勝數,多你一個也無妨。”
“你……!”傅義頓時氣憤難平。
“要不這樣吧。”陳師弟眼珠子一轉,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對林風道:“你現在便與我比試一下,只要你能贏過我,我便服氣,決不再說你半句。”
林風淡淡地看著青年,一言不發。
張恆在一旁勸道:“陳師弟,林先生乃整個荊門城省的初賽第一名,他的煉器能力,豈是你我所能比擬的?你最好還是收斂一點,若是惹怒了林先生,便等於惹怒了我們老師,惹怒了張狂大人,這後果,我們誰也承擔不起!”
他不說還好,一說,便頓時令陳師弟心中更氣,滋生更多的不滿。
“林風,你到底還是不是男人,若是男人,便堂堂正正與我比一場!”陳師弟怒火攻心道。
他怒火攻心,傅義、江鶴等人則是更加憤怒了。
莫名其妙被人破門而入,莫名其妙就被人如此貶低、辱罵,是可忍孰不可忍。
“想與老師比一場?你只怕是沒有這個資格!”傅義冷哼一聲,直接站了出來,“想與老師比試,先勝過我再說!”
陳師弟不屑地看著傅義:“你?你是誰?你又有什麼資格與我比試?”
傅義一拂袖,定定道:“荊門城省五星煉器師之首傅遠山之子,傅義!”
“不知,這樣的身份,可有資格與你一比?”傅義譏笑道。
陳師弟頓時臉色一變,傅遠山之子,這身份無論怎麼算,都比他高貴得多!
且不說他只是一個親傳弟子,天賦在眾多師兄弟中排在中上,而非上等,即便他是最天才的那一個,也依然比不上傅義。
“好,我與你比!”
為了與林風比試一場,陳師弟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張恆心中頓時暗暗一笑:“蠢貨,也不知這小子如何依靠這樣的智商晉升為三星煉器師的,簡直難以置信。不過,也幸虧你這麼蠢,否則,我又如何能利用得了你?”他瞥了其餘三個青年一眼,雖然這三個青年也對林風頗為不滿,但卻能剋制自己,沒有任何出格的舉動,想要利用他們,只怕得費不小的工夫才行。
此時,林風忽然開口:“傅義。”
傅義轉過身,看著林風,急切道:“老師,這傢伙都騎在我們頭上拉屎了,難道我們還要忍下去!?”
“嘿嘿,膽怯了吧?”陳師弟諷刺道:“若是害怕,便直接認輸吧,沒什麼好丟人的。”
林風瞥了他一眼,隨即對傅義道:“我只是想告訴你,對於一再挑釁你的人,要麼選擇無視,要麼,便徹底摧毀其意志!”他眼中掠過一抹寒芒,聲音透著一絲刺骨三分的寒冷:“去吧,用出你最嫻熟的技巧,碾壓其意志,狠狠地碾壓,讓他以後一聽到‘比試’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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