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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鳥也是你們的……產品”罕寶眼中放著光。
我不知道罕寶所指大鳥為何物,估計可能是飛機,可這一帶並非航線所經之地,或者是戰鬥機吧。我知道經過這一席話,罕寶原本朦朧的出谷念頭更加明朗堅定了。
“你說過,會帶我出谷去見識外面的世界,經過這件事,你還會信守諾言嗎”罕寶渴望的眼睛望著我,他的心已飛出谷外。
“等這件事了結之後,我會帶你離開絕谷的,如果可能,或許會有一隻大鳥來接我們。”一個偉大的計劃再度在我腦中浮現,隨著現代科技的發展,尤其是探險運動的蓬勃興起,絕谷被發現是遲早的事,與其被別人發現,不如由我主動揭開它神秘的面紗,將這個地方改造成一個全世界獨一無二的旅遊景點。
在得知我已說服罕寶願娶依嘎為妻繼承丞相祭司之位後,祭師很快兌現了自己的諾言,親自陪我去太廟。
祭司的心情很好,往日浮在臉上的陰霾不見了,一路上談笑風聲,此刻才像是一個慈祥的父親和長輩。
太廟不大,有三間屋子,中廳稍大,空空蕩蕩的,中間靠牆位置是一個高大的泥塑人像,座下是一隻老虎,我想那就是廩君了,臺案上擺放著密密麻麻的歷代巴王靈位,還有五隻大鼎和兩隻小鼎。
周代有列鼎制,規定天子用九鼎,諸侯用七鼎,而這臺案上擺放了七隻鼎,照理說廩君部的巴國享有諸侯待遇,可是仔細一看又有點不對,明顯另外兩隻鼎略小,工藝也不一樣,估計當初天子只頒賜給了巴王五隻鼎,只能算二、三等侯的待遇,但巴王心中不服,暗自鑄造了兩隻鼎,湊成七鼎之數,這在春秋戰國時期的諸侯墓葬中是很普遍的現象。
大廳的牆壁上畫著三幅壁畫。廩君像背後的壁畫分成兩個部分,其中一幅畫著五個赤身**手持長矛的野人,其中一人腰繫虎裙,身材高大,正如我在月夜深澗邊看見的廩君。畫的右上方是一個石穴,五個人正奮力將手中長矛朝石穴擲去。
而另一幅畫是巴人與一些人首獸身和長著翅膀的鳥人交戰,廩君模樣的人站在一塊大石上,張弓搭箭射向飛來的一隻大鳥。
兩幅畫旁邊都有一段大篆文,大概是壁畫的說明,幸好有祭司在,經過他的“翻譯”,我用圓珠筆將它改寫成今體字,一字不漏地抄在一張麻布上。
祭司看著我用這隻奇怪的筆迅速地書寫,不禁感嘆道:“皮君真乃曠世奇才,若能為巴國所用實為幸事,無奈……”
我並沒在意祭司的話,早己沉浸在無比的興奮中,白虎之巴的神秘面紗正在我面前一層層揭開。抄完了第一幅畫上的文字,接著便向祭司發問:
“廩君應該是巴國第一個王吧?”
“最初並不是,巴族早期有五個強大的部落,分別是巴、樊、覃、向、鄭五個氏族,誰也不服誰,還經常打仗,後來巴族的長子務相天生神力,又頗具智慧,收伏了其他四大部落,成為共同的首領——廩君,也可以理解為巴國的第一個王。”祭司娓娓道來,顯得極其友好。
“那廩君率領族人與那些奇怪的獸人鳥人交戰又是怎麼回事呢?”我當然不放過這個解密的好機會。
“巴族統一之後,在廩君的率領下,順江而下,征服了沿江的各種崇拜蟲魚鳥獸部落,又使計射殺了鹽神,佔領了地域遼闊又盛產糧鹽的地區,就在鹽陽建立第一個都城,開始了巴國的歷史。”
“那白虎之祭又是怎麼回事呢?”我繼續刨根問底。
“你看這兒不是寫了嗎:廩君死,魂魄世為白虎。虎食人血,遂以人祠焉。”祭司也不厭其煩給我娓娓道來。
原來是這樣,難怪我看見那高大白虎的時候就像看見了那個遠古的部落首領廩君,難道真有魂魄這回事嗎?
又看第二幅。這是畫在大廳左面牆上的一幅壁畫,有很多騎著馬拿著各式武器的將軍士兵,中間一人高冠長袍,端坐在一輛戰車上,手揮長劍指揮作戰,其中有頭扎角髻,紋身刺面的巴人助陣。
畫面右下角是一輛翻倒的戰車,戰車下一著玄色長袍的王者正在烈焰中掙扎,王冠在火中燃燒。旁邊亦有一段文字,卻是記錄武王伐紂的事。我依然一字不漏地抄錄下來。
“真想不到,原來巴人也參加了武王伐紂的戰爭啊!”我喃喃自語。
“當然,我巴**士驍勇善戰,為武王伐紂立下首功,為此,武王還特的把他最疼愛的七女嫁與巴王。”祭司講起這段歷史難掩自豪之色。
“紂王真的特別殘暴嗎?”想起中國歷史有個特點,改朝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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