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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位下降了不少,上次自己走過的那段臺地也高出了湖面很多,因為擔心那股暗流,所以不敢太靠近臺地划行。
直線向前划行了大概一百五十米,就看到對岸了。
邊划行邊用電筒四處掃射,在自己的左側,看見了上次自己失足落下去的位子,在它的前方約五米,有一個洞口顯露出來,一半在水面一半在水下,恐怕就是吸我進絕谷的那個水洞了。
而上次來時水位高,完全隱藏在水下,所以沒有看到。以後再要進谷,這裡仍然是一條可供選擇的通道。
到達對岸,卻是一片平緩的坡地,坡地上有很多凹槽,齊齊整整的縱橫排列,像是人工打造來搭架子用的,不由得把電筒朝洞頂射去,並沒發現明顯的開鑿痕跡。
然而坡地邊的洞壁上,卻出現了很多刻畫的痕跡,有動物的圖案也有各種圖形文字,而這些圖案和文字顯然已被幾個老外清理過,特別醒目。
大致數了下,有三十多個圖形文字和五種動物圖畫,五種動物分別是:老虎、蛇、熊、狼和鷹。
圖案分佈在面積約十平米見方的範圍,我靠近洞壁,仔細辨認,卻看不出有什麼規律
悶墩兒見我仔細觀察這些圖案,有些不解,問幹嗎不直接搜尋四周尋找寶藏,我便告訴他,既然老外剛才已經來找過了,並沒有發現什麼東西,說明寶藏隱藏得十分隱秘,而這些圖案很可能是解開隱藏寶藏的密碼。
悶墩兒聽我如此說,將信將疑,還用筆把他描繪在筆記本上,嘴裡嘀咕道:“你別說,這些圖案排列得還真有些玄奧,像諸葛亮擺的八陣圖。”
聽他這麼一說,退遠點一看,還真有些規律,五種動物圖案位於中心部位,其中老虎居中,蛇、熊、狼、鷹分佈其週上下左右四個方位,然後圖形文字又分列在其周圍,確實有點像個陣型。
我便問悶墩兒道:“怎麼你認識八陣圖?”
悶墩兒答道:“我哪有那麼高深的學問,是不久前參觀白帝城博物館的時候,看見過這樣一個模型,所以有印象。”
可是想想又犯迷惑,諸葛亮擺八陣圖發生在三國時期,而這些圖形如果是古代巴人所刻,至少有兩千多年曆史了,比三國要早好幾百年。
我把這個意思告訴悶墩兒,可是悶墩兒辯駁道:“文王演周易,有三千多年了,八陣圖不一定是諸葛亮創造發明的,也可能早就有人會用了。”
我又反駁道:“這裡地處偏遠,又是巴人,怎麼會懂周易,還會擺八陣圖?”
悶墩兒又辯駁道:“據說巴人曾經幫助武王伐紂,說不定牧野之戰就使用了八陣圖?巴人正是在那個時候學會了八陣圖,然後諸葛亮又從巴人那裡剽竊了八陣圖,而夔城正好是諸葛亮擺八陣圖的地方呢。”
聽悶墩兒這麼一說,還真不敢小瞧了他,巴人幫助武王伐紂,這事我已透過巴國太廟的壁畫加以證實,那麼巴人是否會擺八陣圖,還真說不清楚。
可是把八陣圖畫在這個鬼都不來的地方有什麼意義呢?悶墩兒再也無法解釋。
又觀察了一會兒,仍然看不出什麼玄機,只好把他看成是巧合罷了。
接著繼續朝前,凹槽逐漸消失,洞頂越來越低,洞壁也越來越窄,也沒有看見岔洞,再勉強前行十來米,路斷了,無法繼續向前,看樣子這片地方不可能隱藏什麼東西。
回到橡皮船上,沿暗湖右岸划行,洞壁上也沒有出現岔洞或其它可疑的痕跡,時間不早了,怕松哥著急,只好往回劃。
沒有找到寶藏,甚至連陶片都沒有找到一片,松哥和悶墩兒未免有點沮喪,出洞的時候,我只好放棄自己生態保護的原則,配合他倆捉了幾條娃娃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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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四十五章之間遺漏章節補(3)
酒吧事件
晚上,我們把娃娃魚拿到冬瓜飯莊,悶墩兒親自下廚,做了三道菜:一道清燉,一道紅燒、一道油炸。
沒想到娃娃魚外表賴皮疙瘩的,肉卻異常細嫩,在滿足口福的同時,松哥、悶墩兒和老大又開始講坑蒙拐騙的段子,我想跟他們廝混久了,難免不受影響,藉故撐飽了想出去散散步,先離開了。
初秋時節的高山夜晚,已經十分寒冷,風又大,刮在臉上有些刺骨。
鄉街上人很少,但是有幾個高大的人影特別醒目,走進一看,正是那幾個外國人。
聽趙書記說過,天坑地縫一帶是世界各國洞穴探險家的樂園,但為了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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