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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件事拜託你,希望使者回去後給罕寶做做勸導……”祭司拉住我手,露出慈父般的眼神。
“那是一定的,只有巴國才適合他。”祭司說話之前,我已猜出他的用意,痛快地答應了他的要求,因為我畢竟還有求於他。
我和祭司約定傍晚來臨的時候,他們會在深澗那頭看見廩君神蹟再現,到時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廩君的真身,進谷之時我早已準備好一套虎皮紋裙袍,再加上前段時間苦練的化妝技術,我這個使者很快又將以廩君本尊的形象出現了。
唐婉麗卻似乎不願久留,拉著我手急匆匆往吊橋邊走,對這麼隆重的歡送儀式未免顯得有點不太尊重。
刺木和刺悍搖動懸臂,將高懸的吊橋慢慢放下,我牽著唐婉麗的手,背上揹著行李袋,另一隻手提著柺杖槍,輕鬆的踏上了又一次迴歸之路,這一次心境大不相同,我朝唐婉麗望去,是她幸福無比的笑容。
再回頭朝對岸望去,是密密麻麻的巴國“政府官員”和群眾,我的眼前似乎浮現出這樣的映象:四隻白虎在廩君的率領下來到深澗邊,對岸是驚訝萬分的人群,突然,那公虎在廩君旁邊伏下身來,高大的廩君騎了上去。對岸的人們全部匍匐在地,扣頭不止,三呼萬歲。
廩君的臉上浮現出微笑。
祭司無比疑惑的眼神。
依噶幽怨的目光。
然而,我依然沒有看見罕寶和龍格,他們究竟去了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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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原始部落的比賽
第九十章原始部落的比賽
當我化身廩君,騎上白虎的那一刻,心中便升起一種奇怪的感覺,彷彿廩君魂魄附體。而看見深澗對岸的巴王、祭司、洞主和長老們齊齊跪地的一瞬間,我的血液沸騰了,裡面似乎注入了某種新的成分,一個新的我誕生了。
晚上,回到虎穴,我從公虎的眼神中看到了某種訊號,因此,在沒有斟求唐婉麗意見的情況下,堅持留下來與白虎一家同宿。而經歷過生死考驗的唐婉麗內心也變得強大起來,看見我與白虎之間的親暱和默契,便不再多話。
兩隻小虎更善解人意,親密的依偎在唐婉麗身邊,使她的緊張情緒完全鬆弛下來。
這天晚上,我做了一個長長的夢:
遙遠的蠻荒時代,荒山野林之中,我變成了一個高大的酋長,統領的部族有數千人之眾,我帶領他們驅熊獵豹,捕魚撈蝦。與我相鄰的地域也有四個強大的部落,我們之間常常因為水源、食物而大動干戈,相持不下,誰都想成為共同的首領。最後,一隻百年老猿為我們五個部落酋長出了兩道難題,說如果誰能完成這兩個任務便可成為五個部落共同的首領。
第一個專案是投擲比賽,即是五個人站在同樣的距離,分別將石矛投入遠在80米開外的山崖上的一個石穴中,每個人只有三次機會,投中多者獲勝;第二個專案是划船比賽,但是這個船不能是普通的木船,而是要求用泥土做成的船,划行距離遠者獲勝。
我們五個酋長對此並無異議,於是比賽開始了:
其他四個酋長都躍躍欲試,迫不及待地開始了投擲,希望先聲奪人,我則十分仔細地準備投擲工具,參加過學校標槍比賽的我知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的道理,儘量用最標直的木棍製作了三根標槍,並且長度都超過了其他四個。
第一個酋長開始了投擲,他是四姓當中力量最大的。
長矛在空中搖搖晃晃劃出一道弧線,在距離石穴五米開外掉了下來,落在山崖下面;於是,他加大了投擲力度,第二次拿起長矛,奮力將手中長矛投擲出去,長矛依然在空中劃出一條晃晃悠悠的弧線,直奔石穴而去,然而長矛刺入了石穴下約兩米左右的位子,卻沒有投中;酋長憤怒地罵了幾句,再次拿起地下的長矛,使出全身力氣擲了出去,長矛若離弦之箭飛將出去,帶出破空之聲,直往石穴奔去,引出一片驚歎聲,然而長矛依然沒有投中石穴,而是紮在石穴上面約兩米高的一根懸松上,兀自晃個不停。
接著,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酋長也分別將手中長矛先後投擲出去,或力道不足,或力道過猛,或方位偏差太大,都沒有投中石穴。
我並沒有急於出手,一直不停地用鵝卵石塊摩擦著我的標槍,這樣可以儘量減少阻力和提高飛行的平順性,在其他四個酋長投擲的過程中仔細觀察風向和他們所投擲的力度。
該我上場了,右手握住標槍的中前部,起步助跑,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