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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比巴王的情況好很多。即或英年早亡,經歷了這麼豐富的人生體驗也值了。
想到這裡,心情平復下來,閉目打坐,神定氣閒。
深夜,唐婉麗嗨皮回來,一臉紅暈,又要纏綿。我想起神婆的話,努力拒絕她的誘惑,唐婉麗卻不干休,使勁扒拉我的衣服,弄得我氣血翻騰,不得已敷衍一番……
回重慶的路上,唐婉麗一直有些不高興,大概是昨晚沒有玩痛快。我也不想搭理她,心繫著罕寶他們,就這麼悶悶的開了好長段路,唐婉麗終於說話了:“老公,你昨天怎麼了?怪怪的?”
“沒有怎麼的,你又發神經了。”我反咬她一口。
“你才發神經,從神婆家出來就不對頭了,是不是她給你施了什麼妖法?”唐婉麗嘟嚕著嘴,滿臉不高興。
“你才被施了妖法,神經兮兮的。”我覺得唐婉麗有點無理取鬧。
“還怕沒有,從神婆家出來,臉色就不對頭,回去的路上也一聲不吭,像別人欠他三百兩似的。”唐婉麗繼續發飆。
“我聽你們唱歌來,有什麼必要說話。”我繼續反駁。
“那晚上唱歌你又不去,以前只要我唱歌,你必定要參加的。”唐婉麗步步緊逼。
“人家要整理資料嘛。”我無力的反駁。
“有啥好整理的,都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看你真的是走火入魔了。”唐婉麗不依不饒。
“你真是無理取鬧。”我有點冒火了。
“你才無理取鬧,好好的一個人,忽然就……還有昨天晚上,也完全不在狀態,感覺像換了一個人。”唐婉麗一發而不可收。
“你少說兩句沒有人當你不存在。”我真的毛了。
“不說就不說,我明天就去帶團,懶得再見你。”唐婉麗也來了氣,真的一句話不說了。
中午在服務站休息吃飯,唐婉麗也不下車,也不吃東西。好不容易熬到重慶,回到家裡,一聲不吭就開始收拾行李,攔都攔不住,只能眼睜睜看她衝出門,憤憤地去了。
我心繫著罕寶,也顧不得唐婉麗,就去敲罕寶的門,可是敲了半天,都沒有回應。心想可能是怕遇到生人不敢開門,只得掏出鑰匙開門進屋,卻沒見著一個人在屋內,心中便有氣,說好了千萬不要出門,怎麼也那麼不聽話。
待進到裡屋,便感覺有些不對勁兒。給他們的衣服,被整整齊齊地疊放在床上,一萬塊錢也分文沒用,依然放在書桌上,錢下面壓著一張紙,上面畫著圖畫和寫著一些稀奇古怪的文字,從圖文來猜測,他們可能是打算回到絕谷去,因圖畫的中心是一條彎彎曲曲的峽谷,手掌符號指示著行進的方位,告訴我他們要去的地方。
紙的右下角是鳥蟲篆體“罕寶”兩個字和兩隻握住的手掌。
——罕寶走了,這是我始料不及的,該死的,他們沒有身份證,沒有錢,怎麼回到絕谷,千辛萬苦的出來了,又為什麼急於回去?
這個罕寶,古代的“官二代”,其實比我想象的要倔強任性得多。我本來對他們有很多設想和安排,甚至希望有一天與他們一同返回絕谷,對古巴國來一次現代化的改革,可是他們這一走,我的整個計劃落空。
現在怎麼辦?沒有罕寶他們同行,我攀巖進入絕谷的難度將大大增加。最擔心的是:如果我冒險進入絕谷,而罕寶他們因為某種原因而沒能重返巴國,那麼我將孤軍奮戰,與祭司對抗的勝算幾乎為零。
罕寶走了,唐婉麗也走了,現在又已經放寒假了,學校裡空空蕩蕩的,我一個人倍覺孤獨,就有想去旅行社找唐婉麗的衝動,順便跟她的團到新馬泰去旅遊一趟,再尋尋有沒有可剋制蠱毒的良方。
但是又很猶豫,這個唐婉麗,最近變化很大,脾氣也越來越大,似乎已經不是原來那個率真淳樸的山裡土家妹子了。
女人的脾氣大多是男人寵壞的,唐婉麗的任性,跟我對她言聽計從、百依百順也有一定關係。心想讓她一個人冷靜一下也好,女孩子在外面久了,總會想家的,那個時候再給她道個歉,下個矮樁也不遲。
想到這裡,就打消了去找唐婉麗的念頭。
那麼要不要去追罕寶?怎樣追?他們四個神出鬼沒的,真的沒有把握一定能找到他們。當務之急是,對了,當務之急是找到權杖,作為廩君傳下的權杖,巴國最高權力的象徵,擁有它,在絕谷中就有了話語權,我這個廩君使者的身份就貨真價實了。
可是去哪裡找權杖呢?扎格雖然提到了一個與絕谷相似的地方,但卻不知道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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