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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完全沒有聚焦,似乎沒有任何東西能夠引起他的重視,血紅的眼珠裡還是空洞洞的,偶爾閃過一道妖異的精芒。
終於,在眾目睽睽之下光球突然無聲無息地消失了,但就在同一時刻,管事的身影出現在眾人面前,只見他雙手緊握破山刀,雙眼赤芒連連閃過,“滅”字出口,乾脆利落如羚羊掛角的一刀,一道霸氣絕倫的刀形赤色光影以肉眼難辨的速度劈向場中一動不動的罐子,空氣裡濃稠的血色被劈出一道狹小的縫隙,崩山裂地的激烈勁氣颳得眾人東倒西歪,一直被罐子的血腥氣勢壓制的他們終於可以輕舒了一口氣,剛剛的氣勢實在是太恐怖了,能呼吸新鮮空氣的感覺真好。
眼看著刀影即將落在罐子頭頂,但罐子還是絲毫沒有動的意思,堅毅如磐石,安穩如泰山,血紅的眼珠更加妖豔且詭異。管事的壓抑住心中深深的疑惑,緊了緊握刀的雙手,事到如今,無論如何這一刀都將義無反顧地劈下去,他不相信有人能硬抗自己盡心絕力的一刀。其實他有這樣的信心不是沒有原因的,在今天這種劣勢的情況下,心中拋開了一切束縛和包袱,平心靜氣只求一戰,無形中他已經發揮出超乎尋常的實力,至少這一刀絕對已經達到貨真價實的赤品大圓滿境界,那刀身上赤色的光芒是最好的證明。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再次讓現場掉了一地的眼球,氣氛更加令人不安。
管事的修習的武技叫做“破滅殺訣”,乃是從戰場上的生死搏殺中領悟而成,破字訣挾破土之勢破盡一切抵抗防禦,滅字訣以滅毀之力滅絕所有生靈,是為極殺之訣。
“滅”字訣全力一刀從罐子的脖子邪斬下去,滅絕的刀氣所向披靡,如入無人之境,未遇任何抵抗,就此毫不費勁地切中罐子的脖子,赤色的刀芒輕易地劃破血肉,直抵頸骨。
所有人都被這出乎意料的場景搞迷糊了,管事的一刀順利盡功,罐子竟然沒做任何方式的防禦,似乎是眼睜睜地任憑破山刀切入自己脆弱的脖子。這不是找死嗎?難道剛剛釋放出無敵氣勢的傢伙就這樣被斬首了?眾人情願相信結果就是這樣的,那樣他們今天就能逃過一劫了,但事實是這樣的嗎?
管事的一刀切入罐子的脖子,心裡不免有些欣喜,原來他也不過如此,自己是不是太緊張了。但破山到斬到頸骨的時候卻像是突然砍到鋼筋鐵骨上一般,再難進分毫,而且最詭異的是竟然不見一絲的血跡流出來。管事的心裡一咯噔,自己這一刀的威力自個兒心裡最清楚,就是最精良的戰甲也能劈個粉碎,斷不可能連個人頭都砍不下來,這是什麼怪物,壞了。
管事站在罐子身旁,雙手握著破山刀橫在罐子的脖子上。罐子依然沒有動,狹小的山谷裡突然湧入了一股呼嘯的陰風,颳起他被鮮血黏在一起的頭髮在風中像亂草一樣,鮮血的腥味更加濃重,眾人都生出一種想要嘔吐的感覺,這些在戰場上見慣殘肢碎屍的人彷彿重新回到在戰場上第一次殺人的時候,那種一刀將人從腰間劈成兩段,熱騰騰的鮮血噴在臉上時反胃的感覺。
“嘿嘿”罐子突然毫無徵兆地轉過頭對著管事的詭異地笑著,只見他沾滿血液的臉上,兩道眉毛被凝固的血塊糾結在一起,血紅的眼珠裡似乎多了些什麼東西,不再是那麼空洞無物,而是有了聚焦。笑得時候,掌開的嘴角露出白生生的牙齒,活生生就跟蠻夷中的食人族一個樣兒。
管事的被笑得心裡發毛,一股陰冷的氣息從腳底一直上升到頭頂,他是人嗎?管事的在心裡問自己,砍都砍不死的怪物,一直充盈磅礴的氣勢在這一刻一下被扎破了。我就不信砍不死你,管事的雙手緊握住破山刀,就待抽回刀刃在來一刀。
管子的雙手神奇般地出現在破山刀上,頓時,破山刀如同長在上邊一樣,管事的無論如何用勁也無法動其分毫。冷靜的心防霎時崩潰了,煩躁不安的心緒油然而生,不管不顧,全身的力氣都用到了雙手上,但破山刀依舊紋絲不動,罐子依舊“嘿嘿”地笑著。
“還不給我一起上!”管事的惱羞成怒,再也顧不得什麼面子,招呼眾人一起來幫忙。
“哦”圍觀的眾秦兵這才反應過來,看似勝券在握的老大並沒有表面上那麼輕鬆,要砍的話早把頭砍掉了,出了什麼意外,啥時候砍個人頭也要人幫忙了?雖然是無比好奇與驚訝,但管事的命令還是不敢違背的,都拿起手中的破山刀一窩蜂朝罐子圍了上來。
沒有任何花哨的,十數把破山刀毫不客氣地砍在罐子身上,十數條傷痕瞬間遍佈罐子全身,肉都掀翻出來了,但還是碰到骨頭就再不能前進分毫,傷口還是奇怪的沒有流血,被砍的傢伙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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