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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害了,賠!做糧食生意,趕上大旱,賠!做水運生意,船又翻了,還賠!嘶~~我還真就納了悶了,您有不賠的買賣嗎?””我……“
冷汗順著額頭流到乾癟的臉頰,李懷恩越聽心裡越像長了荒草,毛毛的,充滿不安。
“哦,也不是,您還真有掙錢的時候,”王綺芳根本不給李懷恩辯解的機會,繼續說道,“唔,我算算,好像除了我母親在的時候,您經常在這間李記雜貨掙過錢之外,剩下的二十二年裡,您多少也掙了不少,只可惜,每次都是今年掙了一千兩,來年一定賠九百兩,而盈餘的一百兩剛好付夥計和您的薪傣,以及鋪子的各項支出……這樣算來,從年頭到年尾,我這兩樓兩底的房子,一文錢都沒有掙到。”
王綺芳頓頓,見李懷恩還是雙眼亂轉的想方高法的辨解,胸中的怒火“轟”的衝了上來,“啪的一拍桌子,呵斥道:“我看你不是不會做生意,而是將我鋪子掙得的錢,轉手又放到自己的口袋裡。李懷恩,你對得起我母親對你的信任嗎?你還有沒有良心?連救命恩人的銀子都要貪墨?”
“老朽冤枉!”
李懷恩聞言,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尖著嗓子高聲喊道,“大小姐,您說老朽沒用,老朽承認,誰讓我守著鋪子,卻不能給東家掙錢,活該被您罵。
但您說老朽沒有良心,老朽確實冤枉。嗚嗚,我李懷恩絕不是恩將仇報的無恥小人!”
“好好好,我冤枉你了?”王綺芳氣極反筆,她搖了搖頭,“哎呀,李大掌櫃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好吧,來人,把人給我帶上來!”
話音剛落,門外的幾名娘子軍拎小雞一樣拎進來一個人,年紀約四十歲左右,人很壯碩,雖然被拇指粗的麻繩捆著,但仍是掙扎不已。若不是兩側押送的娘子軍有防備,還保不住就讓他掙脫了去。
“李懷恩,你認識他嘛”王綺芳將身子靠進椅背,涼涼的問道。
“你?你怎麼?”李懷恩聽了這話,悄悄的扭頭一看,當他見到來人的面孔後,便知道自己的底細已經被人家摸了個清清楚楚,自己來裝,也不過是給人家演猴戲罷了。
意識到這些後,李懷恩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膝蓋上的灰,整了整有些褶皺的長袍,然後才噙著一抹笑意,對王綺芳說道:大小姐好本事,僅僅兩天時間就抓到了我的義弟。好吧,事情既然到了這一步,那我就開啟天窗說亮話。你剛才猜測的沒錯,高價買進貨物,再低價賣出的是我,將鋪子蛀空的也是我,讓義弟假扮秋娘的哥哥置辦鋪子,田產的也是我,可你能奈我何?”
“:你都承認了?忘恩負義,謀奪東家財產,還作假帳欺瞞東家,這些都是你做的?”王綺芳收起笑容,定定的看向李懷恩,“李掌櫃,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真的背棄了我母親的信任,將她苦心建起來的鋪子搬空,蛀空?難道你真的忘了,當初你落難京城的時候,是我母親救了你?”
“哼,大小姐,現在說這些還有意義嗎?提起自己的救命恩人,李懷恩老臉上多少有些不自在,只是,比起已經淡忘的救命之恩,財帛更能打動他的心,“沒錯,這些都是我做的。不過,大小姐,你又能把我怎麼樣?呵呵,我可不是你家簽了賣身契的奴才,更不是簽了活契的下人,我與太太之間籤的契約只有二十年,早在三年前便到期了。說實話,過去那三年我沒有把鋪子賣了走人,已經是看著太太的救命之恩了。”
“大小姐,我敬你是太太的女兒,所以才處處謙讓。過去我是太太僱傭的夥計,身份低你一等。可現在我是自由身份的平民,和你也沒有什麼區別……行了,既然說都說開了,我也沒有必要演下去了,鋪子還給你,那三年的工錢我也不要了,你只要放了我兄弟,咱們從此之後路歸路橋歸橋,各不相干!”
“如果我不放呢?”王綺芳直起身子,面對如此無恥的小人,她真的忍無可忍,那就不用再忍了。
想到這裡,她目光凌厲,“我不但不會放了這個京城有名的小混混兒,我還要把你也送交官府查辦!來人,把李懷恩給我摁了,拿了二少爺的名帖,直接送京兆府衙門!”
“你,你敢?”李懷恩見“唰”的圍上來兩個身手敏捷的小娘子,忙色厲內荏的喊道::你可知我的新東家是誰?說出來嚇死你!“
“喲?誰呀,是不是儒商會會長趙永年的大兒子趙天白?哼,捆了!”
PS:看到親們瓜進度有點慢,某薩調整了下思路,接下來的情節會緊湊些,希望親們繼續支援某薩,支援棄婦,
正文 第009章 意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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