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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禁不住的上揚,趙天青語氣愉快的說,“父親特意查了族譜,又請府上的馮先生幫忙,最後給小新哥兒取名‘趙良淳’,乳名麼,就按七娘的意思,叫小新哥兒”
雖然他不知道為何娘子給兒子取這麼個奇怪的名字,但趙天青覺得自己對她們母子有愧,現在又有事求到王綺芳的頭上,根本不想為了這點子小事和七娘鬧彆扭。
“……女兒的名字是太太取的,太太說了,二丫頭在趙家同輩姊妹中排行最末,取名‘幼娘’。乳名麼,也聽七娘的,叫小丸子吧”
唉,又是個奇奇怪怪的名字,趙天青不捨的放下兒子,把目光轉移到安靜睡去的女兒身上。看著小丫頭香香嫩嫩的小模樣,以及她肉嘟嘟的小身子,趙天青無奈的搖搖頭,心說話,女兒呀,長大別嫌名字難聽,乳名麼,講究的是賤名好養活,小丸子也好、肉丸子也罷,總比什麼狗剩、春花的好聽多了。
“好名字,哎呀,咱們小新哥兒有名字咯,”趙楚娘第一個響應弟弟的話,她起身來到趙天青身側,一把抱起裹在大紅襁褓裡的小新哥兒,見小傢伙被鬧騰了大半天,已經有些睏乏,正握著小拳頭,撇著小嘴打呵欠,忙笑道:“瞧瞧,還是老爺疼孫子呀,想當初正哥兒出生的時候,可是過了週歲才取得名字呢。”
王綺芳徵了下,片刻後才想起趙楚娘嘴裡的‘正哥兒’是誰。不是別人,恰是趙家大少爺趙天白的長子趙良正。
因趙老爺嫌棄趙天白的不思進取,連帶著對這個趙家的長孫也不甚看重,如果不是怕趙天白的岳家提意見,估計他都不想親自給孫子取名字。
趙楚娘說這話什麼意思?難不成想證明,趙家還是看重自己兒子的?
切,騙鬼呢
如果真的看重,怎麼孩子落地都一個月了,趙家連個鳥都不來一個。更別說趙家的幾位當家人,就連最該到場的趙天青也不見人影。
“當然不同啦,咱們新哥兒可是血統純正的嫡子呢,豈是那些阿貓阿狗所能比擬的?”李靖廣的娘子鄭氏,聽了這話,嘴角一撇,“對了,趙二少爺給咱們新哥兒和小丸子的滿月禮呢?不會是空手來的吧哎呀,怎麼說也是當了親爹的人,總不能連個見面禮都不捨得吧?”
明明是跑來談生意,卻硬說什麼來看老婆孩子。當她們這些人都是傻子嗎,連這點小事都看出來。
其實,不止是鄭氏瞧不過去,在場的大多數來客都很看不過趙家和趙天青的行徑。原因很簡單,來參加滿月禮的基本上全是嫡妻、正室,在她們眼裡,丈夫可以花心,丈夫也可以納妾,更可以有血統不明的庶子、庶女,但若為了個低賤的妾室把嫡妻丟在一邊,那可就不能原諒了。
對於這樣的家庭,基本上她們不會考慮與之結親的,更不會樂意與之有什麼瓜葛。
說實話,如果不是看在七娘的面子,平州李家還真不屑於跟趙家的人說話。
沒辦法呀,不是她們瞧不起人,而是趙家在李家面前,他們的身份很尷尬。
不管趙家現在如果顯赫,想當初,趙家的祖宗不過是李家老祖身邊一個不起眼的小書童,背主、不忠且手段卑劣,白白連累了李家的名聲。
“哪裡哪裡,”或許是祖訓使然,趙天青骨子裡對李家有種莫名的畏懼,他把女兒交給乳孃,訕笑著從懷裡摸了半晌,終於掏出一塊兩寸寬、六寸長的銅質銘牌,用力握了握牌子,他一閉眼一咬牙,把牌子掛到兒子的脖子上,“這是我們趙家的十七家貨運商行的令牌,凡是持有這塊牌子的人,有權任意支配這十七家商行……新哥兒是我的嫡子,也是我事業的接替人,這、這些商行我提前交給新哥兒了”
“二郎?”
別人不知道這塊牌子的重要性,趙楚娘卻十分清楚。別瞧這塊牌子不起眼,卻象徵著趙家三分之一的財產呢。二弟也是千辛萬苦才從父親手裡接過這塊牌子,接手還沒有三年,怎麼卻輕易的交給一個奶娃子?
更何況是個身份有疑點的孩子?
趙楚娘想起臨行前母親的交代,以及來到清泉山莊後,郭媽媽對於王綺芳生產那天詳盡的描述,她對趙良淳的身份也開始懷疑起來。
原本,趙楚娘想著趁這次滿月酒的機會,把王綺芳母子三人接回京城。等到了京城,想怎麼查、怎麼驗,也是趙家關起門來自己的事,就算是李家,也不敢有意見。
二郎倒好,孩子的身份還沒有確定呢,他先把家產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