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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兩人實打實地對了一掌,那胡人退了三步,來人晃了晃身子,詫異地說:“玄冥神掌?!”
“乾坤大挪移?!”那胡人也是驚駭,“明教教主趙毅涵?!”
“哼哼,”趙毅涵冷笑,“玄天門的人果然卑鄙無恥,下流!”那胡人怒道:“還廢話什麼?!看招!”兩人又鬥在了一起。
張無忌想:“原來這胡人會玄冥神掌!《九陽真經》是玄冥神掌的剋星,難怪他想搶了;那男人竟是現在的明教教主,跟我頗有淵源啊。”
床上的少女正是趙毅涵的獨生愛女,名叫趙清君,眼見自己愛女被辱,趙毅涵豈能不怒?下手狠辣無情,招招置人於死地!那胡人本不想跟明教結怨,誰知偏偏抓錯了人,心想從此被明教纏上那可麻煩大了,不願與趙毅涵拼命。又過了近一百招,那胡人漸顯敗跡,暗暗叫苦,瞄準一個空檔,唰地一掌逼退趙毅涵,奪窗而出!
趙毅涵剛想去追,又返回來,幫女兒解開了穴道,問:“清兒,你怎麼樣?”趙清君又急又怒:“爹爹你快去追他!追上了可不要殺他,把他帶回來,我要將他碎屍萬段!”趙毅涵看了看張無忌,張無忌忙道:“小僧可不是跟他一夥的,也是被他抓來的。”
趙毅涵見他身著僧袍,眉目英俊,不像是惡人,心下信了七八分,脫下自己的外衣給女兒披上,說:“自己照顧自己。”趙清君推他:“快去啊,要是他跑了,我就恨死你!”趙毅涵從視窗一躍而出,霎時不見了。
初悟真經
房間裡就只剩下那少女和張無忌二人,氣氛甚是尷尬。
“阿彌陀佛……”張無忌合十,問:“那個,施主,你……要不要喝水?”趙清君盯著他看,眼睛裡是怒火沖天,“誇誇誇”地走出房間,再回來的時候已經換上了一身絳色女裝,秀髮高束,英姿颯爽,“嗆”地一下抽出劍來:“小淫賊,我殺了你!”
張無忌大吃一驚,急忙躲閃,說:“施主,小僧可沒有得罪你啊!”趙清君道:“你得罪得我還少嗎?!”她不愧為明教教主之女,劍光閃耀,招式曼妙,把張無忌全身上下罩了個遍。
張無忌想要是不反擊恐怕真的要命喪於此了。他久習九陽真經,內力自比這少女深厚得多,瞧準了劍光中一個破綻,側頭一躲,右手倏地伸出,鉗在了她的手腕上。
“你!”趙清君想掙脫,奈何女子之力怎及男子?張無忌道:“施主,小僧實在對你沒半分褻瀆之心,你何苦要對小僧趕盡殺絕?”趙清君“呸”了一聲說:“小淫賊,你……我……”張無忌道:“身軀外殼只是一副臭皮囊,等到我們百年之後就什麼都不會留下了,施主何必太過在意?”趙清君怒道:“你不在意你試著在人家面前脫光啊!”話一出口,兩個人都鬧了個大紅臉。
兩人尷尬地站了一會兒,趙清君平靜了一下,吶吶地說:“你……你懂不懂男女授受不親啊?!還抓著我的手!”張無忌“啊”了一聲,趕緊鬆開了。兩人各自扭頭,什麼話都不說。
“喂。”趙清君發話了,“你是小和尚嗎?”張無忌道:“不是,但我師父是。”趙清君道:“你既然不是和尚,那開口一個‘施主’,閉口一個‘小僧’的算什麼?”張無忌道:“我在寺中四五年了,習慣了。”趙清君道:“以後不許在這樣叫!”張無忌奇道:“這……這又是什麼道理?”趙清君“嗆”地把劍駕到他脖子上說:“不許就是不許!”張無忌暗暗叫苦:“這施主真是莫名其妙。好吧,大不了不在你面前叫就是了。”於是點了點頭。
趙清君剛想收起劍,想著覺得不對呀,自己怎麼不想殺他了?於是寶劍往他脖子一湊,張無忌“啊”地叫了一聲,脖子緩緩流出血來。
趙清君嚇了一跳,“桄榔”一下把劍扔了,慌忙上前按住他的傷口問 :“你……你怎麼樣了?我……我不是故意的!”剛才她的劍就在張無忌咽喉那兒打了個轉兒,雖說傷口不深,張無忌也嚇了一跳,臉色有些發白。看到趙清君那麼緊張,卻安慰她說:“我沒事。”
趙清君拿出自己的帕子,仔細地包紮住他的傷口。張無忌聞到那陣陣幽香,也不知道是帕子上的還是少女身上的,還是兩者皆有的,臉微微發紅,說:“我的傷不礙事,這樣子圍著一個姑娘家的帕子,像什麼樣子?”趙清君怒道:“你這是嫌棄我的東西了?!”張無忌連忙搖頭:“沒有沒有……”心想這施主真是喜怒無常,令人費解。
這在這時,一團灰色的人影從窗戶竄進,張無忌和趙清君大吃一驚,定睛一看——是那個胡人!
趙清君怒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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