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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蒙古疆土綿延萬里,幅員遼闊,曠古未有,西域早被蒙古吞併,明教處於尷尬之地,夾縫求生實屬不易,更別提什麼舉旗起義了;而忽必烈之前就以派金輪法王與趙毅涵商討過招降之事,可惜趙毅涵不從。現在請來張無忌,還是要商討明教歸順一事,如若不從,忽必烈只有興兵剿之,但如能得到張無忌……忽必烈嘴角勾起一抹算計的微笑。
楊過只覺對著張無忌就是滿心愁苦,帳篷裡又有這麼許多不懷好意的看客,只得起身抱拳道:“王爺,在下不勝酒力,想先行回帳休息。”張無忌愕然抬頭,忽必烈笑道:“楊兄弟請自便。”楊過看了一眼張無忌,轉身走出帳外。
忽必烈看到張無忌一臉失落,笑道:“張教主,我有些事情要與你商討,想請你移駕到我的帳中,如何?”張無忌問:“不知王爺有何事要與在下商討?”忽必烈道:“是關於明教的事。”張無忌看了看周圍在場的人,覺得實在不便在此討論,點頭道:“好,王爺請帶路。”
夜的帷幕剛落下,繁星棋佈,在忽必烈的帥帳內,燈火通明,菜餚豐富,酒香沁人。
“張教主,我敬你一杯。”忽必烈舉杯對張無忌說。張無忌道:“不敢。”舉杯一飲而盡。那是上好的蒙古烈酒,辛辣異常,頗帶酸味,入口如刀。
張無忌問:“不知王爺叫我來商討何事?”忽必烈笑著看到他臉上飛上的一抹紅暈,說:“今日我們初識,不談公事,只是把酒言歡,相互加深瞭解如何?”張無忌本不想與他有何交流,但忽必烈的態度直接關係到明教的生死存亡,只好說:“好。”忽必烈道:“既是把酒言歡,那我們誰都不以內力驅酒,憑真功夫,喝個痛快如何?”張無忌抬頭看他,不知道他要幹什麼,略有些猶豫。忽必烈道:“大家既然是朋友,何必顧忌這麼多。張教主行事可不像自己的名字那般‘無忌’呵。”張無忌只好說:“慚愧,在下酒力微淺,只怕喝不到十杯就要掃了王爺的興。”忽必烈笑道:“哪裡哪裡,張教主肯賞臉我就已經很高興了。來來來,幹了!”
無忌醉酒
張無忌騎虎難下,只得舉杯乾杯,兩人你來我往,不一會兒已經喝了十幾杯。張無忌從小清修佛法,哪裡有真正喝過酒?不一會兒就已臉紅如潮。此時酒勁上湧,一陣陣的昏眩,看的東西都是重影兒,說話的舌頭都擼不直了。
忽必烈故意道:“無忌,我們再乾一杯!”張無忌渾然不覺他稱呼上的變化,舉著杯子想與他碰杯,誰知頭暈眼花,怎麼碰也碰不到一起。忽必烈失笑,拉過他的手柔聲說:“在這兒呢。”杯子“叮”地一下碰在一起,張無忌笑了笑,慢慢地將杯子收回,舉到唇邊,那唇色,嫣紅如桃。忽必烈大大地嚥了口唾液,起身快步走到他身邊,拿過杯子,扶著他說:“我幫你。”張無忌在他懷裡順從地仰起脖子,張開嘴,纖長的脖子揚著優美的曲線,喉結滑動,喝下那杯辛辣無比的酒,視線一片模糊,徹底軟倒在忽必烈懷裡。
“無忌,無忌。”忽必烈輕搖垂首靠在他懷裡的人,沒什麼反應。忽必烈托起他的下巴,只見他雙目緊閉,兩唇微張,細碎的劉海兒都垂到了一邊。忽必烈拍了拍他的臉:“無忌,無忌,你應我一聲。”“嗯……”張無忌的眼睛勉強撐開一條縫兒。忽必烈笑問:“還知道我是誰嗎?”“……唔……”張無忌雙眼的焦距根本對不上他的臉,一臉迷茫,腦袋已經是一片空白,嗡嗡作響。
忽必烈知他已經醉得不行了,再也不廢話,一下子將他打橫抱起,走到床邊將他放下,除去鞋襪,抬眼看到他早就陷入昏睡,臉一直紅到脖子根,脖子底下,衣衫底下又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光景?忽必烈想到這裡就突然萌生了一股子衝動,俯身下去,扯下張無忌的腰帶,他的衣袍頓時鬆鬆垮垮。
忽必烈笑道:“堂堂明教教主,喝醉了也不過是個小孩子而已。本來不想那麼快的,可是……是你誘惑我的,可別怪誰!”一想到能壓倒一個武功高強得幾乎天下第一的少年,忽必烈就渾身血氣上湧,脫下自己的外袍,急著俯身去吻他。
就在這時,帳篷外有士兵驚叫:“著火了,著火了!”熊熊的烈火在帳外燃起,一個聲音哈哈大笑:“王爺王爺不要臉,躲入帳篷欺負人!”聽聲音年紀已是不小,說話那腔調卻還像是小孩子那樣。
“誰?!”忽必烈不愧是草原梟雄,即使□上身也馬上恢復了平日裡的果敢冷毅,他的火氣燃得比外面的火勢還高,掀開帳簾走出去,對那些士兵叫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快點叫多些人來救火!”一些士兵領命而去。忽必烈看見看見帳篷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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