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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的把匕首放下或許我會饒你一命。”這句話我已經說的是咬牙切齒的了,第一次被人這麼威脅。魅,你跟我的樑子結大了!
“擾我一名?然後再把我送到幻月宮的水宮主和火宮主手裡當她們比賽的工具,讓我生不如死?冷滄雪你也把我想的太簡單了點吧。”魅的意的說著。
被魅說的話一驚,她是什麼時候知道戀雪和日紅就是幻月宮的水和火兩宮主了?她真的比我想象中的聰明多了,如果今天不是她找人冤枉我和威脅我的話我一定會讓她加入幻月宮的。可惜,今天成了我的對手,既然不能為我所用那麼就讓她永遠消失吧!
四周的殺氣比原來更勝,大廳門口十二月的冷風忽然加大力道的颳著,雪花打在臉上馬上就會流出絲絲血跡,原本雪白的大地被陽光籠罩的更加明亮卻在此刻失去了光彩被黑暗所籠罩。
魅慌亂的看著四周,不安的感覺再次湧上心頭,手裡的匕首緊了又緊卻沒發現因為緊張過度雙手已經開始顫抖。當她對上滄雪雙眼時,架在秋少冥脖子上的手已經抖的跟波浪無異,雙眼大睜發自內心的恐懼覆蓋住了她所有的情緒以及思想,嘴大張相似想要說什麼或是尖叫可下巴卻快速的上下移動著還時不時的發出牙齒碰撞的聲音。
秋少冥看著眼前的女子心道不妙卻也無法阻止。
此時的滄雪雙眸從剛褪去血紅的黑眸變成了深紫色;面紗早已被狂風吹走帶起她的頭髮和淡紫色衣裙在空中飛舞,張牙舞爪的更顯得她是那麼的放蕩不羈,那麼容易讓人心生懼畏;雙眸裡不可抵擋的怒火在燃燒著,渾身上下釋放出比這寒天更低的氣壓,低的讓人無法喘息彷彿下一刻馬上就要永遠被凍結似的。右手緊握的軟劍此時寒光綻放,被刻意隱藏的殺氣此時被毫無保留的釋放,就連一直跟在滄雪身邊的無痕也無法承受的退了兩步。
在眾人還在驚懼之際,那抹淡紫色的身影忽然消失。就在所有人還在緊張找尋之時,一聲類似痛苦的叫喊劃破天際。
回過神來才發現,原本架在秋少冥脖子上的手已被斬斷,魅此時也不顧斷手止痛左手持劍想與我對抗。可惜,如果能讓她有防抗的機會的話我就不是冷滄雪了,而且她也不必擔心她會馬上死,懲罰人想來不是死而是那種隨時面臨死亡的恐懼。
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劍痕在她身上深深駐紮,沒有再斬斷她其他的部位只是削去了她最愛的長髮、毀了她最引以為豪的容顏、那原本嫩白將近與完美的面板上現如今就算用皮開肉綻、體無完膚來形容都毫不為過。
“啊!!!!!!!”毫無抵抗的可能,只能放聲通叫希望以此能夠減輕自己的痛苦。
“住手!”雄厚且帶蒼老的聲音從我身後響起,我記得,就是那個說兩面話的評審,我不予理會抽出魅身上的鞭子便向來人揮去。
或許是他對自己的武功太過自信或許是因為現在我很生氣絲毫沒保留內力,更加不會考慮來者是老人還是誰。
我一鞭揮去,老評審用盡內力與我抗衡卻還是被我震到一尺之外,嘴角甚至是微微流出了血絲。
腦海裡唯一的想法就是:擋我者死!
或許我是真的瘋了,失去理智了,被怒火以及殺戮吞噬了。
人本身就是如此,越是壓抑自己的情緒越是難以控制;就好比一座火山,你越是不讓它爆發它的反噬力就越大,等到真正爆發的那天它將會比任何的火山都帶有殺傷力,比如說:現在的滄雪。她一直壓抑著自己的情緒,無論在什麼地方她都是與仙女般完美,可這真的是她想要的嗎?答案是:不。她不喜歡世俗的眼光、她不喜歡自我約束、她更不喜歡為人辦事。可是這些她都做了,在人前儘可能的遵守古代所謂的禮儀,自我約束著不讓人為難,接受玉帝給與的命令讓自己與自己愛的人無法在一起(雖然只是暫時想不到辦法而已)。這一切只因為她的元神是紫水晶,可以稱為三界的號令者不受任何禮法的約束,不受任何的命令;可她卻一直保持著低調,在仙界以一仙子之位自居只為不讓三界首領為難,想找到一個能夠真心相待的朋友。卻不想竟被人陷害到如此田地。
所有的痛苦委屈在這一瞬間湧現:仙子們的欺辱、受人使命、被人嘲笑、被人陷害。。。。。
一幅幅她都一笑而過的情景卻在這時取代了她所有的理智。她無時無刻的在問自己: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可以亮明自己的身份卻一直假裝著,受盡屈辱。她給自己找的理由是:她不死心,她相信友誼和人跟人之間或神跟神之間的尊重。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