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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四哥委屈了妹妹!”沈醉斂袖作揖,髮絲被風拂進她的懷裡,帶著絲絲麝香味道。
“四哥能體諒韋姜便好,韋姜也是為了天下百姓著想,一個昏庸軟弱的人如何君臨天下?非二哥莫屬!”她又踏前一步,將自己擠入沈醉的懷裡,抬手勾住他的脖頸,微微仰頭,將唇湊上去,柔柔道,“四哥,你不會讓韋姜失望,對麼?”
沈醉笑了笑,伸手拉下她的手腕,挑眉道,“既然妹妹如此說,我還有什麼好拒絕的。這就去!”說著用力地擁了擁她,然後放開,笑著踏步而去。
韋姜看著他在月色下飄然的身影,挑眉冷笑,隨即卻又淡淡地嘆了口氣,悵然若失,對一側暗影裡的秋菱道,“讓人給八殿下遞封信,說我想見他!”
房間裡籠著百合花的香氣,沐浴過後,裴菀書用厚實的毯子裹了身體,水菊自幫她擦頭髮。
抬眼看了看視窗,月光清透地映在白色的窗紙上,一條修長的身影倒映其上,如一幅輕靈的潑墨畫一樣。
“咦,誰躲在那裡?”她隨口說了句,卻快步拉著水菊進暖閣去換衣服。
沈醉經過視窗嗅到淡淡的百合香,想起她身上夏日裡細細的梔子花香,秋日清雅的桂花香,冬日竟然又燻起來百合香。真是小女人!
突然不由得呆了一下,他連自己房內胭脂翡翠燻的什麼香都沒在意,卻在她的窗外列數她燻過的香,不由得訕笑快步進屋。
等他進去時候,見裴菀書穿了一件普通的絳色衣裙,上面的繡花已經不復從前的嬌豔,但是領口卻做了幾顆精緻的海星狀裝飾盤扣。
“爺有事嗎?”裴菀書坐在梳妝檯前梳理那一頭不夠垂的秀髮,洗過頭一定要小心打理,否則就會結疙瘩,讓人很難過。
西荷幾個見狀立刻出去,瞬間房內剩下他們兩人。“水菊,你還沒幫我梳頭!”裴菀書揮著卷草紋玉梳對著鏡子裡水菊的背影喊道,手上一緊被沈醉握住,輕易將玉梳拿走。
“我幫你!”他笑著抬手握住她微溼的髮絲,一下下輕柔地梳理,遇到結疙瘩的地方都小心翼翼地解開。
“沈醉,你,你怎麼啦?”裴菀書看著鏡子裡他飄垂的闊袖,露出結實白皙的手腕,俯首在她頭上,全神貫注地為她解開發上的疙瘩。
這樣的沈醉,是鬼附身了嗎?
“想你啦!”他俯下的頭趁勢在她臉頰上一啄,手上用力將解不開的發疙瘩捏斷藏進袖籠裡。
“你!”裴菀書臉上一紅,抬手推他。
“你倒是很能裝病,越來越有水準,幾乎連我也騙過!”他雙臂環住她的肩頭,唇便落在她的頸側。
他這樣的親暱讓她不能正常思考,忙抬手推他的頭,卻被他伸舌舔了掌心,一陣酥麻入骨急的她“啪”一聲,在他臉頰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巴掌。
巴掌一打完,裴菀書愣在當場,扭頭見沈醉的臉沉下來,只好咬著唇訕笑。
“你越來越過分了!”他手臂一勾將她騰空抱起來,走向一邊的大床。
“沈,沈醉,不行。”她踢騰著腿,抗拒著他。
將她放在床上,然後踢掉靴子躺上去,順勢將她攬進懷裡,貼著她耳朵柔聲道,“你怕什麼,我現在又不捨的欺負你!”
被他攬在懷裡,感覺熱躁躁的,不知道是他身體燙還是自己沐浴後熱氣大盛。
“你找我說什麼?”
沈醉笑了笑,剛要開口,視線卻被角落一抹刺眼的紅色攫住,方角大櫃的門開著,裡面那件銀火霞光熠熠生輝,在昏暗的角落依然發出柔和的珠光色。
不由得眯了眯眼眸,攬住她的手臂緊了緊,用一副莫不在乎的語氣道,“夫人,你收了人家那麼貴重的禮物,難道不要回禮嗎?我們要禮尚往來才行!”
裴菀書不明所以,說起貴重禮物,哼了一聲,拉著他的頭髮在手裡擺弄著,“不知道韋側妃還了爺什麼禮呀!”
沈醉蹙起修眉,不解道,“我又沒送她東西,她還禮做什麼?”
“說正事吧!”撇撇嘴,從他懷裡爬起來,往裡坐了坐,抱著膝蓋冷眼瞪著他。
沈醉伸手去握她的腳,嚇得她拿起枕頭就砸在他的懷裡,她最怕癢從來不讓人碰自己腳,何況還是他。
沈醉懊惱地瞪著她,“不是都說好了麼,你倒是越發蹬鼻子上臉!”作勢要朝她撲過去,裴菀書只好舉手求饒,“沈醉,我們好好地說話吧,你別欺負人了!”
“那件珍珠雪裘不是我送的,我讓翡翠扔掉的!”他似笑非笑,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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