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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試之下眯了眯黑眸,蹙了蹙眉,繼續。
片刻後,收手道,“可否詳細講一下?”
裴菀書便將那日被人劫走,逃跑的時候被蛇咬,又被他餵了毒藥大略說了一下,卻隱去喂毒的原因,只說那人是沈醉的敵人,故意羞辱他。
柳清君凝眸看向她,抬手托住她的下巴讓她衝著光揚了揚頭,然後掀起她的眼瞼看了,又看了看她的舌頭,最後再次搭上她的手腕。
沉默良久,他蹙眉道,“奇怪!”
裴菀書忙問道,“柳兄,很厲害嗎?”
柳清君輕輕地搖了搖頭,又道,“能否給我看看你的解藥?”
裴菀書立刻掏出來遞給他。
柳清君拔開紅綢塞子,倒出一粒看了看,又聞了聞,忽而笑道,“你被騙了!”
裴菀書大驚,忙問怎麼回事。
“你根本沒中毒,身上的蛇毒也沒什麼大礙,北方的蛇本就無毒,就算你運氣差點恰好碰見有毒的,也沒那麼厲害。他給你吃的想必是解蛇毒的藥,後面這些卻是普通的養顏蜜丸。”柳清君朗朗笑起來,將瓷瓶遞還給她。
裴菀書如同被定住一般,彷彿吃了一顆黃連,苦不堪言。
“怎的,沒中毒還不開心?”柳清君黑眸晶亮,深深地看著她。
裴菀書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蛇毒不厲害,那他還?
恨得牙根痛。
又想起什麼,便道,“我本用你給我的銀針刺到他了,可是誰知道他竟然很快就恢復了,而且我,我被毒蛇咬到,似乎也被他用銀針扎到,也中了麻藥,但是在解了蛇毒以後也變好了。”
柳清君聞言黑眸一眯,問道,“那藥吃了可有什麼感覺?”
裴菀書便仔細地描述了,火辣辣的,像在肚子裡生火一般。
聞言柳清君點了點頭,淡淡道,“想必他有專門解除麻藥功效的解藥!”
“可是,他怎的知道我要扎他?難道他隨身攜帶各種藥物?”裴菀書大惑不解。
柳清君笑了笑,道,“他隨身攜帶麻藥解藥,說明他可能平日比較懼怕這個,早有準備,其他的可能帶也可能不帶,而且各家毒藥配方不同解藥也根本不是輕易便配得出的,這麻藥便不同,多半的成分都一樣,解藥便也相同。”
裴菀書恨恨道,“那最好在麻藥裡在摻進毒藥,看他還有什麼得意的!”
柳清君笑了笑,指了指她的銀簪,“你給我,我讓人去幫你配需要獨門解藥的來。”
裴菀書立刻拔下銀簪遞給他,“那就多謝柳兄。”
柳清君笑著搖了搖頭,又從懷裡掏出一封信,放在她手邊道,“我有個忙需要你幫。”
裴菀書拿起信笑道,“你還說我客氣,你才客氣呢!”開啟看了看,信封裡兩封信,一封是江南楚州太守何懷忠的筆記,另一封是柳清君的意思。裴菀書明白是要寫一封讓何懷忠放行一批扣押貨物的放行令。
“柳兄,即便是放行,如果這個何懷忠知道難道不會找你們的麻煩嗎?”裴菀書裴琰看到俊秀小廝端著托盤上來,上面放著筆墨紙硯。
柳清君淡笑道,“那批貨本就是跟何懷忠說好的,送了他大筆的銀子,誰知道臨到卸貨他突然想私吞,不許放行,便僵持下來。”
裴菀書點了點頭,“我知道!”然後朝立在亭外的小廝招了招手,“小哥,筆墨來!”
柳清君讓人將茶具端在亭邊的欄椅上,幫裴菀書鋪紙。
裴菀書提筆閉目細思,片刻落筆,將方才看到的那封何懷忠的信寫了出來。“柳兄,你看看可有什麼不同?”
柳清君撫掌讚歎,“江湖上都說造假第一的是七竅先生,卻不知道你比他更勝三分。”裴菀書抿唇又看了一眼柳清君的信,然後默記,手腕運力,一氣呵成。
“柳兄說笑,七竅先生專門製作物件,我是模仿字跡。大家同行不同類!”裴菀書說著笑起來。
說著也不擱筆擱筆,另一個小廝捧著銅盆上前,她搖了搖頭,“等一下。”柳清君見狀又幫她鋪紙,裴菀書凝視著潔白的宣紙,半晌,筆落紙上,畫出了三雙眼睛。也是困惑她的問題。
柳清君看了看,不解道,“菀書,何意?”
裴菀書指了指,對柳清君還有幾個小廝道,“你們都來看看,這可是一個人的眼睛?”幾個小廝看完之後,點了點頭,“小的們覺得是!”
柳清君朝他們揮了揮手,“什麼眼睛?”又看了半晌道,指著其中一雙道,“這雙比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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