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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傳來,“看來本王在這裡並不受待見!”
裴菀書瞅了一眼也不理睬,快步進了東廂的書房,沈醉人影一閃便跟著進去,水菊立刻放下針線活就要去伺候,木蘭忙給她使眼色。
“木蘭,你眼睛怎的啦?”水菊邊走邊問。
“沒,水菊姐姐,我們還是繡花吧!”木蘭拉住她的手。
“你沒看見爺來了要伺候嗎?”水菊白了她一眼,平日精靈地很,關鍵時刻就偷懶。
“那遞了茶就出來。”木蘭笑笑。
水菊道,“不是說寫字嗎?自然要磨墨鋪紙,小姐自小就是我伺候!”
木蘭急了,“姐姐,現在不是有爺了嗎?兩人夠了!”
水菊有點不明白,木蘭忙道,“他們新婚燕爾,自然不希望人家打擾!”
水菊一聽哼了一聲,“什麼燕爾?還得過幾天呢!等那兩位來了才是呢!”
木蘭愣了一瞬,便由著她走進去。
裴菀書進了屋子,鋪下上等宣紙,選了粗細合適的狼毫,看著沈醉跟進來,睨了他一眼沒說話。
沈醉閒閒踱著步子,走到她對面撥了松墨開始慢慢地研磨。
“我看你那閒逸居三個字寫得好,不如換給我得了!”沈醉笑了笑,他方才在門口看了半天才進來。
“字哪有人好看,爺還有這閒情逸致?”裴菀書哼了一聲,抬眼見到水菊進來便住了口,“水菊,給爺奉茶!”
沈醉擱了松墨,狹長斜飛的眸子灼灼生輝,凝注著她道,“我怎的聞著有點酸?”
“爺哪裡話呢,我們這裡可不釀醋的!只有喝茶!”裴菀書說著提起袖子飽蘸濃墨,懸腕屏息,筆走游龍,一氣呵成。
沈醉默默地看著,水菊將茶放到了他手邊都沒覺得,微微頷首道,“字如其人,人如其字,可是我怎麼看這都不像你!”
裴菀書白了他一眼,水菊笑道,“王爺,誰也長不成這樣不是!”
“胡說什麼,出去吧!”裴菀書拿起戒尺輕輕地抽了她一下,水菊便笑著出去。
“看你的人,時而沉靜,時而調皮,怎麼看都是沒腦子。看你的字,英俊風骨,飄逸灑脫的筆鋒,倒像個逸士,哪裡都不像你!”
沈醉伸指點向中間的那個字,裴菀書哼了一聲,伸手攔住他,“別粘了手!”誰知沈醉沒沾上墨,她的掌根倒是按了一下子。
不由得氣悶起來,“爺只管譏諷人,我本就是沒腦子所以才笨的被你擺了一道!”
沈醉手掌就勢一轉,握住她的手,裴菀書頓時慌亂起來,低聲道,“沈醉,我們約定過的!”
沈醉凝眸看著她,默然良久,終是慢慢鬆開,笑道,“我來是想你幫我寫封信!”
“你自己不識字麼?”裴菀書將廢掉的那張捲起來,重新鋪紙,用石雕鎮紙壓住,運筆如飛,瞬間寫好另一幅,這次因為心有氣悶,不禁心浮氣躁,倒是飄逸,不過卻也盡顯本性。
沈醉看了良久,笑道,“我喜歡這幅!”說著便伸手搶了過去,走去門口,喚道,“水菊,幫我去給翡翠,拿去外面讓人做匾額,掛在爺的竹園裡!”
水菊雖然不樂意卻還是麻溜的去了。
沈醉退回房中,看向她,“可是沒你那麼強的贗品。”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封信,遞給她。
裴菀書隨後掏出信紙,隨意瞄了兩眼,心頭不由得一沉,眉頭無意地挑了挑。
“你另請高明!”裴菀書抿了抿唇角,將信扔還給他。
沈醉黑眸沉了沉,身體前傾一瞬不瞬地盯著她,語氣卻透出一絲似是不在意的懶散,“怎的,是他的便不願意寫嗎?”
“誰的我都不會寫,做過那一次已經夠後悔了,你不要逼我!”裴菀書不看他擲下筆往後在太師椅上坐下,躲開他灼熱的視線。
“你能幫柳清君為何不能幫我?”沈醉靜靜地看著她,眼中閃動探究的光芒。
“我和他是生意關係,而我們之間不存在這樣的生意,從前沒有以後也沒有!”裴菀書瞪了他一眼,他竟然讓她模仿柳清君的筆跡寫信給香雪海大掌櫃出讓西涼一批貨物,這也太過分了!
他覺得自己被威脅做王妃,就可能會被威脅陷害朋友?
裴菀書不由地哼了一聲,冷眼凝視他,沒有絲毫懼怕退讓。
沈醉唇角挽著淡雅和氣如春風醉人般的笑,細眸卻黑沉深幽,裴菀書瞥眼見他臉色陰沉,尋思他在想壞招逼自己就範,便道,“你的那副畫是迫我做王妃的,其他的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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