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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他從沒有後悔過!”
裴菀書微微揚了揚眉,他如何幹她何事?反正她合計過,嫁過去怎麼都不合算,所以還是躲為上策!
黃赫好久不來,一來便一直坐到傍晚,讓裴菀書直覺不對勁。裴懷瑾的小廝來家稟報他被召進宮去,不回來吃飯。大夫人便吩咐人做了精緻的菜式,留黃赫吃了晚飯,晚飯後黃赫便說要裴菀書幫他做一副畫。
日頭西落了好久,酉時入末,天才黑濛濛下來。
日暮四合,月出東天,裴菀書暗自著急,等下柳清君請的人來了可如何是好?黃赫的武功她是見過的,雖然是個三品帶刀侍衛,但是那些個一品也沒超過他的,皇帝曾經說他有大將之才,武功卻比大將更勝幾分。
水菊看出她著急,笑著道,“黃大人,吃西瓜,我冰了很多呢!”又對裴菀書眨了眨眼,“小姐,我去後面院子看看,我晾了衣服呢!”
裴菀書知曉她的意思,點了點頭,繼續低頭作畫。
黃赫想要一副蝶戀花繪圖,這是裴菀書自小便畫的,駕輕就熟,非常拿手。探頭去看,一彎弦月淡淡西垂,一叢玉簪花開得淡雅清芬,一隻大如團扇的燕尾蝶振翅而來,另一隻合了翅膀歇在一朵玉撓頭上。
眼中的落寞一閃即過,笑容燦爛無比,“菀書的畫是我見過最棒的,就算是名滿天下的畫狂也不過如此!”說著又撫掌讚道,“菀書的畫當是畫仙,透著一股淡雅的靈氣!”
裴菀書擱筆歡笑,露出細白的米齒,撫著胸口道,“黃大哥,你,你就跟我大娘一樣,把我誇得都出花了!完全不是說畫了!”
黃赫不好意思地笑笑,低頭去看那副畫,玉簪從不開在太陽底下,也許不是他見不得光,而是錯過了朝陽,又懼怕烈日,所以只能躲在月光中憂傷。
裴菀書探頭從月洞窗看向廊外,水菊竟然還沒回來,難道說那人沒來?再晚了估計李銳該來了。
忽然聽得黃赫大喊一聲,“什麼人?”一晃神間黃赫已經閃過門口,身形一躍,上了房頂。
裴菀書心頭大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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