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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很想來一個節奏分明、熱情四射的花滑,可是她害怕某瀟打翻醋罈子,把她酸倒,害怕自己再次成為焦點人物,做人要低調啊!要低調。
可是,穿著帶輪子的鞋子,像燕子在高傲地飛翔;像火焰在燃燒;像火燒雲在快速流轉,無論是旋轉,跳躍,還是行雲流水般的馳騁,都足以將每一位大周朝土著人士,震撼到石化狀態。
還是趙文博首先反應過來,對自己的小廝說道:“快去取筆墨紙硯來。”
他要把這一刻的可馨畫下來,因為這麼高技巧,美到極致的舞蹈,他便是想,也沒想到過,更別說看見了。
趙文博是完美主義者,不管做什麼,收集什麼,他都講究完美;所以,他的小妾,都挑選的精益求精,毫無瑕疵。
可是這一刻,他覺得叫眼前這一團,飛速旋轉著的火焰,真的給比了下去。
他一千個一萬個地不願承認,他的女人,比之可馨,少了震撼心靈的那種純真靈動之美。
便是妖嬈,她也絕不帶有低俗之氣,脫離了那種邪,只剩下冷豔高潔。
趙文博貴為大周朝畫壇天才,畫過的畫無數,可他從沒有像今天這樣心情激盪,無比振奮。
他揮毫潑墨,這一刻,他的世界,已經沒有了別人,只剩下旱冰場裡,那個翩若驚鴻,婉若游龍的身影。
江翌瀟起先彈奏的還有點生澀,畢竟好長時間沒碰古箏了,可是很快就在可馨的優美靈動舞姿的帶動下,漸入佳境,找到了騰飛的感覺。
所以,當他一曲彈完,可馨擺了個燕子飛翔的造型時,頓時掌聲雷動。
醇親王當即就奔著趙文博的畫去了,“把畫給本王,本王乾女兒的畫像,決不能流落到外人手裡。”
趙文博那裡捨得給他?這幅畫可是他畫畫至今,畫的做好的一幅,因為它傾注了自己的全部感情。
可是醇親王是王爺,他又不能公然說不行,正在危難之際,江翌瀟趁兩人不備,已經把畫搶到手交給了江南。
還氣死人不償命地對趙文博說道:“謝謝趙公子了!內人的肖像,以後沒經過本相的容許,就不要再畫了。這次就算了,下不為例。”
趙文博一幅最差的畫,都要賣到五六千兩銀子,而今天這幅畫,無疑是他畫的最好的,就這麼被江翌瀟順手牽羊了,還被人教訓了一頓。他TND冤啊!
這還不算,這廝還走到旱冰場裡,脫下外氅,把可馨包好,低聲警告道:“以後不準穿這樣的衣服,要穿,只在爺的面前穿;也不許跳這樣的舞,要跳,只准跳給爺看,不然,瞧爺怎麼收拾你!”
可馨剛要反駁,可是一看他曖昧的眼神,馬上就明白了他所說的收拾,是指的什麼了,羞惱地推開他,趕緊滑跑了。
因為醇親王、齊氏、魏氏等人,都護著可馨,孫氏和兒媳婦於氏,縱使氣的肝疼,也不敢太過放肆,只是不停地朝著可馨扔眼刀。
可馨感受到了好幾束猶如鐳射般的怨毒光波,只是回頭去搜尋之時,就躲閃開了。
不過,能想象到是誰,可馨暗自冷笑,丞相大人那水深火熱的侯府,自己不是早就領教過了嗎?
可馨幾不可見地搖搖頭,剛要和齊氏、魏夫人說話,就見一位十來歲,長得和江翌瀟有二三分相像的少年,走到她面前,溫文爾雅、帶點羞澀地問道:“二嬸,以後我可以跟你學輪滑嗎?”
可馨知道他,他是江翌瀟親哥哥的遺腹子——江燁智。
這是曜翬唯一的親侄子,可馨當然不會排斥他;可是想想楊氏,那位對自己有敵意的寡嫂,可馨滿含歉意地說道:“智兒,對不起啊!你還是問問你孃親,看她同不同意你學吧?這項運動有一定的風險,你還是徵得母親的同意以後,再來找我。”
江燁智把期盼的目光,又投向了江翌瀟。
江翌瀟一見,馬上憐惜地摸摸他的頭,柔聲安慰:“是啊,智兒,去問問你娘,再做決定吧。”
江燁智一愣,隨即支著一對虎牙,笑得一臉燦爛,“好,我回去跟母親說。”
他母親因為自己是寡婦,幾乎從不出門參加什麼社交活動。
江燁智看著可馨低頭和琬凝、霖兒、雲染說著話,看見二叔在一旁溫潤如玉地笑看著他們,一家人溫馨幸福的讓人羨慕,不由咬緊了牙關。
為什麼這樣幸福溫馨的畫卷裡面,不包括自己呢?
為什麼自己不是二叔的兒子?為什麼爹爹走的那麼早?
“智兒,別羨慕,三爺爺為你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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