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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平國公想起可馨的那句,不準攜帶小妾同行的話,愣是拒絕了。
大面子他可不敢不給妻子,更不敢不給風頭正勁的葉可馨。
所以,對今晚和老妻同一房間,本是心如止水,沒有任何旖旎的、想法的。
可是當魏夫人身穿一件和太后娘娘一樣的黑絲繡花半透明睡衣,隱隱約約露出裡面的胸罩和三角內褲,雲絲半挽,裸露著半截雪白的**,和前胸、玉頸,慵懶地走出浴室時,平國公無法淡定了。
當時的想法就是,這還是自己的老妻嗎?這可真是應了那句話,“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平國公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妻子,走過去一把抱起老妻,把個魏夫人連嚇帶羞,臊的以後好長時間,看見可馨都不好意思。
想想自己這個年齡,竟然和自己老伴,跑到外面,人家晚輩的莊子上顛鸞倒鳳,這要是被人知道,她也不用做人了。
最有意思的當屬帝后這一對了。徐昊澤本意是不想去碰皇后娘娘的。
心裡裝著別人,而且那個人,就在不遠的不到六七十米遠的套房裡,他看不著,想一想總是可以的吧?
於是這傢伙跳進溫泉浴池裡,就不出來了。
皇后娘娘心裡悽苦,結婚這麼多年了,自己夫君心裡想什麼,她如何能不知道?
她本不欲低下頭,去迎合皇上,可是想想可馨的話,“皇后娘娘,夫妻間的感情,也是靠雙方經營的。如今他往後退,您再站在原地不動,您說,你們的關係會怎樣?現在最要緊的是,您再生個皇子,那樣您的地位就穩固多了。”
皇后想想可馨說的話,覺得確實有道理,別的都是假的,趕緊再生一個兒子,才是真的。
不然就一個太子,也太勢單力薄了,親兄弟互相幫持,不比現在太子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好?
皇后知道今晚是不能要孩子的,她小日子剛剛過,可馨說了,還不到排卵期;而且,泡溫泉以後,也不容易懷上。
但是,今晚卻是一個機會,即使她挽回不了皇上的感情,可只要能讓皇上對她還有一絲憐惜,那也等於沒有錯失了機會。
想到這,皇后換上可馨為她準備的寶石藍真絲吊帶兩件套睡衣,放下滿頭青絲,只用根翠玉髮簪,將頭髮鬆鬆的挽著纂兒。
然後走到古箏面前,撥響琴絃,滿含傷感地唱到:“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
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顏色
一陣風一場夢
愛如(是)生命般(的)莫測
你的心到底被什麼蠱惑
你的輪廓在黑夜之中淹沒
看桃花開出怎樣的結果
看著你抱著我目光似(比)月色寂寞
就讓你在別人懷裡快樂
愛著你像心跳難觸控
畫著你畫不出你的骨骼
記著你的臉色是我等你的執著
你是我一首唱不完的歌。。。。。。”
唱著唱著,皇后想想自己初嫁時,也曾有過一段幸福的時光,可是隨刁氏那個賤女人進宮,和皇帝漸行漸遠,終於忍不住淚流滿面。
再說,徐昊澤泡在溫泉裡,聽見外面哀怨的歌聲,壓根就沒想到是皇后,所以,趕緊由宮女侍候著,穿衣上來了。
走到外間一看,一看皇后身穿那樣的衣服,在那滿臉淚水,痛苦地吟唱,不由地愣住了。
直到皇后身邊的宮女,含著:“皇上金安!”
皇后才故作驚慌地擦去滿臉淚珠,含淚帶笑地說道:“皇上洗好了?那臣妾去洗了。”
徐昊澤一看皇后滿臉淚水,聯想她剛剛唱的歌詞,不由訕訕地問道:“怎麼了?哭了?”
徐昊澤不問還好,這一問,皇后更是覺得委屈,眼淚如斷線的珍珠,滾滾而落,又怕被夫君看輕,於是,匆匆忙忙施禮,說了句,“沒有,只是曲子太悲了,心裡有些難受。”然後,就衝進了浴室。
以往皇后流淚,徐昊澤只會覺得煩躁,可是今天不知為啥,他覺得皇后和以前不一樣了,冷豔中帶點嬌弱,高貴中帶點嫵媚,讓他心裡悶悶地,還有點不忍,徐昊澤情不自禁地走進了浴室。
此時皇后已經脫掉外面那件袍子,露出了裡面半透明的吊帶睡裙。
她的年齡也就只有二十六歲,身材保養的很不錯,凹凸有致,胖瘦均勻。
加上今天泡了溫泉,面板很細潤,可馨為她選的寶藍色布料,又很襯她的面板,確實比以往要年輕美麗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