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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進行了,所以,明天的董事會,會有好幾項議案。明天申時,我們在《民悅養生食坊》二樓的會議室見,開完會,你別走,我還有事和你商量。”
“行。”醇親王痛快地答應,然後叮囑道:“你先別和皇兄說,跟曜翬商量妥了,再跟皇兄說都跟趟。”
可馨點點頭,“嗯,我知道,你放心吧。再說董事會要是通不過,我一人也決定不了。”
醇親王想想江翌瀟已經走了一個多月,忍不住問道:“曜翬還要多長時間回來?現在到哪了?”
可馨見他問起江翌瀟,無可奈何地搖搖頭,蕭瑟地回道:“通訊太不發達了。上次信鴿還是一週前,說他已經到了淮河地區,估計現在應該往回返了吧?快馬加鞭,不得七八天,才能回到京城?”
齊氏心直口快,看可馨的言語裡,透著濃濃的無奈,忍不住哼了一聲,“哼!哪有新婚第四天,就叫新郎官出公差的?也不知皇上心裡是咋想的?”
王妃聽了,看醇親王沒反應,悄悄點點頭,小聲說道:“誰知道呢?看看這次永安伯府刁連成這個事處置的,沒把母后氣個半。。。。。。到現在神情還怏怏的。”
王妃死字不敢說,忌諱,可是可馨也聽明白了。
急的連忙問道:“母后怎麼了?鳳體違和?”
王妃點點頭,小聲抱怨,“皇上又和刁家兩位女人熱乎上了,母后能痛快才怪。”
可馨從上次進宮,這已經又有六七天沒進宮了,這一聽太后娘娘不舒服,那皇后娘娘豈不更不舒服?
於是想著明天一定要進宮看看,又感嘆,刁家這兩位女人,還真是打不死的小強,越挫越勇。
再說江翌瀟,此時在淮寧,看著信鴿傳來的書信,俊臉生寒,劍眉深擰,心裡是又急又怒,恨不能馬上就把事情處理完,飛回可馨身邊。
可馨這些天,給他的書信,都是報喜不報憂,就沒說過一件讓他擔憂的事情。
威北侯府裡發生的事情,還是江燁智寫信告訴他的。
他大嫂就在一開始寫過一封信,來信說的也不是很清楚,就說:“祖母和弟妹之間,在二叔走後的當晚,鬧了點誤會。祖母看弟妹老晚沒回來,不放心,就打發奴才到藥房看看,可是那死奴才大驚小怪,回來告訴祖母,弟妹和平國公府的二少爺趙文濤單獨呆在一起,祖母一怒,就訓斥了回來晚了的弟妹幾句;弟妹頂嘴,氣的祖母要動用家法,被我攔住了。祖母因此病倒了,中風,怕是以後起不來了。”
江翌瀟看了這封信,想想威北侯府那恐怖的家法,是既生老太太的氣,又生可馨的氣。
他氣老太太太糊塗,竟然相信奴才的話,要對可馨動用家法。那家法是隨便動用的?會要人半條命,會毀了人一生。
他氣可馨竟然瞞著他,府裡出了那麼大的事情,她也不告訴自己。知道她是怕自己擔心,可是這樣子,自己更擔心。
特別是後來江燁智的信,雖沒有指責可馨,可是卻在信中告訴他:“太太病了,嬸嬸讓太醫院劉太醫醫治,叫了兩個醫女侍疾,怕太太出事,她說不清楚。後來嬸嬸帶著琬凝他們,去溫泉山莊玩了兩天,據說同去的還有皇上、醇親王、忠勇侯、駙馬他們。後來三叔被刁連成打傷了,二嬸為他抽了六百毫升血,在藥房看了他七八天,才把他救活。現在二嬸和祖母、三叔處的很好。”
江翌瀟看著這樣的信,說不生氣是假的。不要說江翌豪是紈絝,是他的死對頭;就算不是,是他嫡親的弟弟,他也不容許,可馨為了他傷害自己。
讓他不放心的是,可馨從不說這些事,最後他知道事情原原委委,很真實的情況,還是醇親王告訴他的。
醇親王在信裡把他一頓臭罵:“你這個混蛋!你那府裡的人,還叫人嗎?你前腳剛剛走,後腳他們就想往死整治本王的妹子,壞她的名聲不算,還要害死她,謀奪她的嫁妝。。。。。。”
信上把老太太、三房、四房等人的惡行一披露,江翌瀟都傻了。
他從來都不知道,他的親人,竟如此歹毒,以前只知道貪婪、自私,可是現在看來,他對他們太不瞭解了。
醇親王也說到去溫泉山莊遊玩和救治江翌豪一事了。描述的比江燁智詳細得多,對可馨更是讚不絕口,那麼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
別人的話,他可以不信,可是醇親王他卻無法不信,那麼大嫂和智兒的話,又怎麼解釋?
江翌瀟真是如熱鍋上的螞蟻,急的一刻都呆不住了,恨不能馬上飛回京城,飛到可馨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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