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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比他要小上三十歲而感到羞愧。葉暢卻被贊得有些不好意思;他笑道:“人口滋生簡單;但養活他們卻是不易。故農事為本;我在遼東;無非就是六個字;勤練兵;廣積糧;勤練兵我與南二哥、善直三哥自可為之;而廣積糧;則要倚仗王公了。”
“必盡全力;以附驥尾”
到這裡;眾人意見算是統一了;張鎬猶有些不捨;與王昌齡出門時把臂道:“這安市城亦有過萬百姓;可惜了……”
王昌齡笑道:“張公何必心急;葉司馬練出強兵之後;欲取這安市城;有何難哉?莫說安市城;便是北邊的蓋牟州、南蘇州;到時去取也不過是探囊取物我觀葉司馬;有遠志且有深謀;班超經營西域;不過二代而終;葉司馬經營遼東;乃為我漢人千年基業而謀之也”
張鎬一笑;沒有回應;心裡卻有些不以為然。
王昌齡說完這個;便又上去抓莊參:“岑公;你說每年花費十九萬貫之事;願聞其詳。”
積利州才八萬人口;每年官府花費就達十九萬之巨;從岑參的口氣來看;這些錢並不是用在官吏薪俸上;故此王昌齡甚為好奇:究竟是哪兒用掉了這麼多錢。
“興建港口;鋪橋修路;建了四所書院、四座醫館……”
岑參一邊說一邊搖頭;十九萬貫算得了什麼;按照葉暢原先的計劃;只怕九十萬貫都打不住
“書院醫館?”
“對;書院乃教習之所;便是凡九歲之上、十二歲之下孩童;無論漢胡;皆須就近入書院授課;設字、射、數、理四科……”
字就是識字;射則是騎射戰陣;數即數學;理卻是“道理”;包括春夏秋冬這樣的自然之理;也包括人生道理。這些都只是啟蒙學科;並不是什麼高深的東西;但在這盛唐之時;書院之風尚未盛行;除了官學之外;少有學校;故此積利州在行此事;讓王昌齡愣住了。
“葉司馬好大氣魄這是……這是……”
“這是為往聖繼絕學。”岑參笑道:“當初葉十一說出‘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之句時;某頓時拜服;乃立志為其佐輔;當助葉司馬一臂之力。惜哉我無所長;能做者不過萬一”
王昌齡聽得這鈧鏘有力的一句後;剎那間也是呆住了;好一會兒之後;才回過神來;心中暗道:“我只以為自己已經是看透了葉十一郎;卻不曾想;每每以為見至頂峰之時;便又見另一奇峰更高……葉十一如山如淵;非常人能揣測;其人必勝班超之流…我亦當如岑公;傾心助其一臂之力。這民政之事;理財為其樞要……岑公與我;皆無理財之能;張公則善於軍略奇謀……理財;對了;倒是有一人”
他是想到就做的人;故此鬆開岑參;又去找葉暢;結果便看到葉暢正在喝斥一個軍士:“你這廝倒是好大的膽子;整日裡腦子裡想的就是小娘?”
“我在來此之前;可不怎麼想;只是見著了才想。”被訓丨者正是樊重武;他小聲嘟囔了一句。
他身份不高;故此沒有資格參與方才的會議;但是因為心裡想著那迪烈的女兒;終究還是壯著膽子來求見。
“沒出息”葉暢又罵了一聲。
樊重武縮著脖子;倒退著走了幾步想跑;葉暢又把他喊住:“你這廝又要做什麼?”
“回去睡覺去。”樊重武垂頭喪氣地道。
“瞧你那模樣;不過就是一個小娘;便成這德性”對樊重武這廝;葉暢還是寄予一定期望的;他勇武只能算一般;不過是個願意動腦子的;就是有時一根筋;象現在便是。這種人;要順毛捋著;用得好了;有奇效。想到這;他哼了聲:“帶路”
“去哪?”
“當然是去看那小娘;看看究竟是怎麼樣的美人;能讓你迷成這模樣”
樊重武頓時大喜;然後又面現憂色:“司馬;我帶路可以……不過你自己;可不能瞧上了和我搶”
他終究是性子野;雖然學了軍紀;卻還不懂什麼規矩;和葉暢也這般說話。旁邊的南霽雲一巴掌便拍過去;抽得他險些趴在地上;他一邊呼疼;一邊緊張地看著葉暢。
“那難說。”葉暢又哼了一聲道:“便是我自己不要;迪烈的女兒……我也可以用來賞人”
“賞我成不?”
“帶路;莫讓我說第三遍”
樊重武亦喜亦憂;只能帶路;葉暢見王昌齡又跟了過來;便招呼道:“王公可是還有別的事情;咱們邊走邊聊;去看看這廝念念不忘的究竟是什麼樣的美人”
王昌齡已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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