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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小娘子;可要僕出面喝斥他們?”
“先看看再說吧……”李姓女郎道。
他們這邊對話;對方自然沒有聽到;但他們車駕正好在大門之前;對方逼過來;少不得也要從他們身邊過。見這車駕樸素;有一僕役揮鞭便甩了個響兒:“滾開;莫要擋著道兒”
這一鞭子雖然不是真抽;卻讓那車伕忍奈不住;一縱而起。
“老遲”車裡的李女郎知道自己車伕的性子;低喚了一聲;車伕滿臉憤憤;卻強自按捺。
“問問他們的身份。”李姓女郎又道。
車伕老遲頓時轉怒為喜;他跟著李家人久了;自然知道;李姓女郎問身問就是要將這筆賬記下來。
被李家惦記著的人;後來的下場;車伕可是見多了。
他琢磨著要用什麼方法才能打聽到對方身份;不過並沒有糾結太久;對方便主動將自己身份露了出來。
卻是一鞭抽在方才阻著他們的軍士身上:“梁國公府上貴人要入內檢視;豈是你能阻撓”
“抽得好;抽得好”那軍士也是個犟脾氣;聞言叫道:“有本事就將某抽死於此;若不然;必讓你這狗奴有消受”
“找死;那便成全你”那惡奴又是幾鞭抽去;被軍士閃過;周圍人紛紛上來相勸;他將鞭子一指;呸了一聲:“就是葉暢在此;某要抽他他也得乖乖站著;你是什麼東西;也敢在某面前囂張”
“這梁國公是誰?”車駕之中;蔡姓女郎聽到這裡;就甚為不悅;向李姓女郎問道。
“當是前宰相姚崇;他家在洛陽;聽聞子孫皆不成器。”李姓女郎並未花費太長時間;便記起了這位梁國公身份:“若是他……那也難怪。”
雖然時間已久;姚家聖眷已經不再;但是姚家子孫;卻是依然富貴。姚家宅邸;便位於距離南市不遠的慈惠坊。
只不過就在去年;姚家還遇到一場大難;姚崇之子姚弈被貶;孫姚閎被誅。
“不知為何而來?”李姓女郎心中琢磨。
那姚家惡奴被眾人勸開;不過意猶未平;猶自欲闖;正這時;聽得一聲嗡響;然後便覺臉上生風;一枝利箭;擦著他的臉便貫入了土牆之中。
箭尾錚錚顫抖;讓那惡奴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眾人訝然側臉;便見南霽雲騎在馬上;目光森然;盯著這邊。
“反了;反了……”那惡奴嚇得屎尿齊下;全身騷臭逼人;愣在那兒沒有動彈。他旁邊別的惡奴見南霽雲軍士模樣;頓時大叫起來。
“城北尚有三十顆首績。”南霽雲厲聲道:“葉錄事有令;未經同意;誰敢闖入土牆一步;便去與這三十顆首績做伴”
方才那一箭;只要再偏兩寸;必然貫入惡奴腦袋;因此;南霽雲這話喝出來;誰都知道;這是認真的。
“笑話;區區一個錄事;便敢在洛陽城中發號施令?”
“某等軍漢;唯知軍令;貴人若覺不對;只管去尋葉錄事就是。”南霽雲當然不介意替葉暢拉一些仇恨。
“好;好;罷了;直接去找葉暢去”此時情形;姚家之人也不得不退了。
他們縱馬而去;轉眼便入了南市;顯然;是不知道葉暢此時在哪;又不願意在此打聽。李姓女郎見此情形;微微搖頭。
傳聞之中;姚崇二子無才;果然如此;姚家若是再不幡然醒悟;只怕要滅族了。
南霽雲見姚家人離開;冷冷哼了一聲;將馬上的食盒來下來;分與留守的人吃。他想了想;終究不放心;保護葉暢的安全;乃是他的職責;因此自己顧不得吃;便又上馬;沿著通利坊與南市之間的橫街向西行去。
醉仙樓在天津橋之南;乃是洛陽城中新開的酒樓;它的位置相當好;在修文坊西北角;隔著尚善坊;正對著天津橋;於樓上甚至可以看到洛水北面的宮城。前隋之時;修文坊乃是國子監所在之地;如今也是洛陽城中達官貴人與風流才子們常聚會的所在;歌女雲集;雅會連日。
南霽雲到這裡後;卻發覺姚家人也已經到了。
只不過在這裡;姚家人卻不敢囂張;他們對著在洛陽城中無根基的葉暢可以毫無顧忌;可在這裡;要囂張就得看看情形了。北面的尚善坊裡可有岐王與薛王在洛陽的宅邸;發生什麼事情;太容易被他們捅到天子面前。
看到南霽雲來;姚家的家僕竊竊私語起來;南霽雲沒有理睬他們;徑直入了內。
進門一看;卻是愣了。
那些吏員軍官、賈貓兒等伴當都在;但是葉暢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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