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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娘娘分憂;乃人臣之本份。”
“吾尚有一事;欲煩勞葉司馬;聞道葉司馬乃當世書法名家;張公旭、顏公真卿等;皆與葉司馬相善。我喜好書畫;當世名家之作;皆有收藏;唯葉司馬之作尚空缺。我已略備筆墨;便在隔間;請葉司馬為我書一張……我乃聖人嫌棄之人;無以可報葉司馬;唯有一瓣心香;為司馬禱求平安了。”
這話說得婉轉無奈;葉暢這一路上來與她說話;覺得這位梅妃真是通情達理之人;只是性子清冷了些;不太喜好多言;而是喜歡聽別人說。他聽得這臨別之請;當下也不疑它;直身行禮:“願為娘娘書字一幅。”
“我念其文;你書其字。”梅妃道。
葉暢依梅妃所指;便到了這屋子隔間;進門便看到一個小案几;上面已經有紙墨筆硯。他目光一轉;又看到案几之內是床榻;因為是臨時充作梅妃宿處;故此佈置得並不複雜;唯一帳、一衾罷了。
他不敢多看;跪坐於案几前的錦團上;提筆研墨;默默凝神;只等梅妃念文。過了一會兒;聽得悉悉索索之聲;是梅妃行走的衣袂聲;大約梅妃已經走到了他的身後。
“娘娘欲臣寫何文?”
“休急;休急;待我想想……唔;想好了;這樣寫吧。”身後梅妃聲音傳來:“某修武葉暢;因對梅妃不敬……”
這話一說出來;葉暢頓時覺得不對;猛然回頭;卻看到梅妃擋在他身後門前;身上衣裳;近乎褪盡
燭光下看美人;固然令人賞心悅目;但這等情形下;葉暢絲毫不覺賞悅目;卻唯有震驚。
被算計了
這時葉暢哪裡不明白;自己被梅妃算計了;甚至可以說;梅妃從新豐驛開始;就在算計著他
這些日子召他來說話;聽他談論各地風物人文;有時有太監、宮女在場;有時沒有旁人;讓他漸漸習慣了兩人相處;不至生出警惕之心。然後到了新安縣;便猝然發動
事實上;直到方才入內之時;葉暢還是懷有警惕之心的;他來見梅妃;院子裡都帶著善直等衛士;不能說他沒有提防;只不過誰知道梅妃會以近乎不著片縷的方式出現在他面前?
他能想到的;無非是梅妃用鴆酒或者埋伏刀斧手對付他;卻從來沒有想過;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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