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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元寶請見。
而這位駙馬楊洄;大約是少數與葉暢完全沒有利益聯絡的宗室權貴之一了
王元寶的情報中;楊洄與葉暢關係甚為不睦;至於不睦的根源在哪裡;他都很清楚。葉暢兄長葉曙當初來長安應役;卻被公主府管事以偷盜為藉口打殺;而後來葉暢為迎回兄長遺骸第一次入京;便在那次入京中;公主府管事莫名其妙為賊寇誘殺。
王元寶只恨自己得到這個訊息太晚;是在他控制了球市之後;才偶爾從一位球市的管事也就是當初長安的遊俠兒口中得知的。據說這夥“賊寇”與葉暢也有些關聯;可是因為沒有可以確鑿的證據;無法以此來指控葉暢。
到了現在;就算是有確鑿的證據;拿來指控葉暢也是多的了——葉暢為兄復仇;是為義也。以他現在的影響;有的是人替葉暢說話;最大的可能;無非是罰金贖罪。
王元寶只是不知道;咸宜公主上下;是否明白自己一家與葉暢的關係。
整理好自己的思緒之後;王元寶跟著那位管事進入了公主府邸的客堂;咸宜公主駙馬楊洄高坐在上;見他來之後;頷首示意。
“王翁不在家中納福;來我這邊不知有何事啊。”
楊洄的話語很客氣;態度卻甚為倨傲;即使咸宜公主不如以往那麼得寵;他的地位權勢也沒有太大的變化;畢竟他與李林甫曾經站在同一條戰線之上。
“小人來拜謁駙馬;是有件事情想請駙馬相助。”王元寶開門見山:“小人慾造船尋訪傲來國;只是朝廷法度;百姓不得擅造海船出海……”
“傲來國?王翁已然富可敵國;還想著傲來國的寶器?”
“百餘件玻璃器;獲利便是十萬貫;這還只是長安一地。”王元寶垂頭道:“以當日競拍情形來看;小人估算;長安城一年賣出五十萬貫的玻璃器絕無問題;洛陽不遜於此數;還有汴州、揚州等等諸繁華之所。若再能販至西域;僅此一項;年有二百萬貫收益。小人號稱富可敵國;實際上外強中於;這二百萬貫只需十分之一;便足以⊥小人賺得盆滿缽滿了。”
“呵呵;豈是那麼容易;且不說傲來國在何方吧;你如何與葉暢相爭?”楊洄提起葉暢名字的時候;聲音微微抖了抖。
王元寶發現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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