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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直瞪著那個小官;在遼東;他陣斬的敵將便超過五個;小兵更是不知多少;這個小官在他眼中;就是一刀擊殺的貨色。不過葉暢沒有說話;他與護衛一般;便都沒有動手。
在長安城中殺官;畢竟不好。
“倒是有必要去兵部述職了。”葉暢微笑著道。
“十一郎……”覃勤壽擔憂地道。
“無妨;我自有打算。”葉暢起身:“三哥;你跟我來;葉鋒;你好生守著這裡;莫讓閒雜人等再入內了。”
只帶了善直一人;他便昂然而出;隨著那小官離開。
他被帶出門時;遠遠的;李霄看到這一幕;情不自禁冷笑了起來。
他父親任兵部正堂的時間很久;在兵部豈會沒有自己的親信;而且;現在兵部尚書雖然空著;可是管事的侍郎正是張培。
要給葉暢找些麻煩;豈不是輕鬆至極的事情
到了兵部之後;葉暢被帶到一間小屋之中;然後扔在那兒無人過問了。葉暢也不急;坐在那裡自與善直閒聊。待到傍晚時分;才又有一個著淺綠色官服的官員過來。
“你就是襄平守捉葉暢?”那官員一見葉暢就厲聲喝問道:“你未得宣召;擅離職守;該當何罪”
“嗯?”葉暢打量了他一眼:“不知足下是何人;能來向我喝問?”
“你管我是誰”那官員頓時大惱:“這裡是兵部;你……”
“看你服飾;也不過是七品;我乃六品;這便是兵部;也沒有一個阿貓阿狗都可以喝問我的道理。”葉暢冷冷地道:“少扯著虎皮當大旗;若是尚書、侍郎問我;或者左右司諸司郎中來問;我都會答;你是什麼東西;也敢在我面前喝問?”
他這番話說出來;那官員氣得渾身發抖;但一時間卻真不好說什麼。
“反了;反了……”
他只能如此;就在這時;他身後走進來一人;正是李霄。
李霄一直在外邊聽著;此時覺得不對;知道自己不出來不行了。他面沉如水;一進來便道:“我來兵部辦事;不意聽得有人大聲喧譁咆哮;還道兵部裡有什麼了不得的人物……原來是你;葉暢然”
他乃衛尉少卿;從四品上的官職;他一站出來;那綠服小官便又精神起來:“李少卿說的是;此人跋扈囂張;目中無人;實是狂悖”
“果然是李少卿啊。”葉暢看著李霄;微笑起來:“沒有想到我前腳回長安;後腳李少卿便知道了。”
李霄雖是有心算計葉暢;此時也自覺事情都在自己的控制之中;但也知道;不能承認自己窺探了葉暢行跡。他嘴角下彎:“本少卿來此;自有公於;見你在此跋扈;念在相識一場的份上;特來看看……葉暢然;你攀上高枝之後;便有些得意忘形了;朝廷律令法制;如今都不放在你的眼中”
“何出此言?”葉暢似笑非笑。
“你這廝;未得兵部宣調;便擅離職守;這是大罪”那小官在旁又道。
“大人說話;犬豕且一邊去。”葉暢輕蔑地看了這個昏聵的小官一眼;這人連起碼的眼色都沒有;實在令人作嘔。他轉向李霄:“莫非沒有人告誡李少卿;切勿輕舉妄動?”
李霄愣了一下;頓時想起;就在上午見到葉暢之前;張培還曾對他說過;這段時間裡要小心;休要給父親惹禍。他父親在家中;也曾再三告誡;如今不比過去;行事要收斂。
他將父親去相的責任全歸綹於葉暢;加之雙方一向不睦;見到葉暢之後;他便忘了這些告誡
“你此言何意?”
“嘖嘖;看來是有人提醒過你;你卻不自知了。”葉暢冷笑:“蠢材;你知道韋堅為何敗得那麼快麼;因為他生了一個蠢兒;李公生了你這個蠢兒;竟然不在韋堅之子之下”
李霄聽了大怒;喝令道:“來人;給我打;打”
他身後頓時湧進一群人來;葉暢也不客氣;向善直使了個眼色;善直上前便將那些人擋住;屋內狹小;人多根本施展不開;而葉暢乘機上前;揪住李霄衣裳;揮手便是一拳。
“蠢兒;今日替李公教乖你”
李霄在京城之中養尊處優;雖然也曾經身手敏捷過;可現在就差得太遠。被葉暢揪住還待反擊;卻吃了一拳;正中左眼;頓時面前無數金星飛舞;耳畔開了水陸道場。
他嗷叫了一聲:“好打”
葉暢第二拳便又捶了出去;這回擊中右眼;打得李霄頭一仰;眼前的金星多了一倍;而那水陸道場也變成了三千個女娘。
善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