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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能讓他如願,硬把被子拖開,為了不讓他再碰到,隨手扔到地上去了。“你不知道?你騙誰?”
“就憑你的身手,這一帶的混混都不是你的對手。你不知道?我今天才知道你是個軟蛋,被人欺負人不去把場子找回來,就知道在家裡耍威風,就知道讓關心裡的人難過。”氣得我直找話刺他,都發生這種事了你還包庇那個人。
雲上誨之從床上翻坐起來,左手狠狠的捶在床上,“我說了,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還能是被人一悶棍敲暈了,誰敲的都不知道?”他一吼,我也開始吼著,聲音越吼越高。卻突然發現雲上誨之沒聲了,臉臭得像吃了一隻蒼蠅。
“你……不會真的是被人敲了悶棍吧?”
聞言他的臉更臭了,臭得發黑。我抱著肚皮笑了起來,越笑越厲害,“被人打悶棍了。哈哈哈……被人敲暈了,哈哈哈……連個人都沒有看到……”
某人的臉開始黑得發紫,我也不好笑得太囂張,“我說你這次怎麼臉沒事。我還以為你改了風格,打架先護臉了。哈哈哈……”
某人的目光已經具有殺傷力,千萬把眼刀朝我扎來。
“把事情詳細的跟我說一下吧。雖然沒看到了,總有一些細節。”
雲上誨之回家的時候,聽見一個小巷裡傳來女孩子的呼救聲,他即刻跑了進去。當時巷子裡很黑,他只能藉著朦朧的月光看到一個男人正在撕扯著一個女孩子的衣服,女孩子不停的掙扎著。他叫了一聲住手,那個男人立刻拔腿就跑,而那個女孩子倒在了地上。他走過去想看看那個女孩的情況,誰知道那個女孩在他靠近蹲下的時候突然拿出一個東西在他眼前一噴,然後他的眼睛就火辣辣的疼,睜也睜不開。身後一陣風向他襲來,保護性的伸出右手去擋,一陣劇烈的疼痛,他的右手被棍子之類的東西擊中了。再然後後腦勺被擊中,他就暈了過去,撲在了地上。
“哦~原來是撲倒。”我摸摸下巴,點點頭,“難怪臉沒事。”
“你聽了半天就聽了個這個!!!”
好吧,說點正經的。我清了清噪子,“真相只有一個!”抑揚頓挫,“很明顯,這是一次有組織有預謀的事件!”
某人抓狂。
“哦~看到那個女的長什麼樣了嗎?”
某人搖頭。
“為了你的面子,什麼都不說,耽誤我多少事啊。”“忘了轉告你了,你已經被禁足了,這個月都不能出門。”
把某人的咆哮當成背景音樂,心情愉悅的下樓了。
開始時我還以為是雲上誨之的對手做的,為了比賽,畢竟傷了他的右手。可現在看來又不太像。打個電話跟淺邊確認了一下,他們明天比賽的對手很弱,就是雲上誨之不上場也完全沒有贏的可能。他們之所以加訓只是對自己的負責。
那麼還會有什麼人呢?真的是好頭痛啊,到底會是什麼人?或許應該去找訊息靈通的人問一問,貌似有好人選。
居然想跑,將這個傢伙的手反扣在背上,按在牆上。“一見我就跑這麼快,心虛啊?”
那傢伙艱難的扭頭,“我哪能啊,我不是沒看見嗎?”
“沒看見啊,現在看見了?”手上加了把勁。
“輕,輕點。”
“不用我說了吧,你知道我要問什麼。”
“我不知道。”那傢伙諂媚的笑著。
我挑挑眉,“你認為我會信嗎?”
“你先放開,放開我就告訴你。”狗腿的笑著,“我保證。”
要說我怎麼認識他的?這傢伙是這一帶的一個小頭目,也是有名的萬事通,這附近的事就沒他不知道的。他有一次和外來的幾個小混混發生衝突,被暗算了,雲上誨之幫了他一把,我也出手了,他也就知道我的厲害。後來路上碰到也會衝我們點點頭。
但是他很滑頭,做什麼事都希望幾邊不得罪,是個萬金油。這次的事如果涉及到什麼,他很有可能不跟我說。
懷疑的看著他,仍然慢慢的放開了手。沒想到這傢伙突然抓起路邊的一個破桶就朝我正過來,然後跑開。我躲開扔過來的暗器,迅速追上去。
突然,一個身著白藍校服的少年從牆上飛身下來,一腳踢在他的胸前。金色的頭髮在空中劃過一道痕跡。“死不悔改,居然還敢欺負女孩子。”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XXX被踢得兩眼翻白,像一隻死青蛙一樣仰躺在地上。還沒死吧?
日吉同學,你哪隻眼睛看見我被欺負了?而且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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