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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抖。全是阿姨你一人自問自答。
“老婆,吃個燒烤用不了那麼多木頭。而且這樹種了這麼多年了,有感情了,鋸了我捨不得。”
還是叔叔你厚道!
阿姨又眼淚光盈盈,“老公~”
叔叔,你要頂住!
“窗戶那根枝就夠燒了。”
我錯了,叔叔你就是個妻奴!老樹~我對不起你!一把年紀了還要缺胳膊斷腿!
亦日週一,上學去。
校園途中,驚覺樹後有一猥瑣身影,遂抓出手中袋內球鞋一隻,運用乾坤大挪移甩飛出去。(雲上誨之的,本人幫著拎。)
此鞋橫飛、側飛、直飛、轉著飛……
“啪!”“啊~”
命中!
爬出淚如泉湧陌生人一個,一張大餅臉上印了大半個鞋印(由於球鞋太大,臉的尺寸只夠半個)
雲上誨之雙眼突然睜圓,抓住那傢伙的衣領把他拎起來,“你在這幹什麼?”
“我沒幹什麼?”“我路過。”好痛啊~
路過?這種理由你都敢拿出來用?我都不敢這麼無恥!
瞅著他那若隱若現的鼻子,下面拖著兩根疑是鼻涕的事物。側著上半身靠向雲上誨之,“他那鼻子不是被我砸扁的吧?”
“不是,他那鼻子要不是你砸腫了,基本上是看不出來的。”
這樣哦。“這人誰呀?”長得這麼另類,確定不是我的錯誤以後,我就悔恨剛才沒把兩隻鞋都甩出去。
雲上誨之將他衣領鬆開,回頭看著我,“無關緊要的人,最好能離多遠離多遠。”
哦?
“不過他到底想幹什麼?喂,你……”
???人呢?
這傢伙溜得真夠快的!
拉開儲物櫃的門,一詭異物體出現在我眼前,往後連退幾步。遠遠的端詳著,這形狀,這大小,這顏色,這不是闊別我們多日,當日狠心離去的我家飯盒嗎?只是幾日未見,它怎麼就變成這副德性了?
雲上誨之走過來將飯盒取出,端著手裡看了半天,嫌棄的撇撇嘴。
當然,偶也很嫌棄。偶家粉粉嫩嫩,樸素無華,連花紋都沒有的清純飯盒被人用紅色緞帶紮上,還附帶碩大、美好蝴蝶結一隻。要不是這獨特而巨大的體型我都不敢認了!
不過,這品味夠強大!我怎麼記得這飯盒是被慈郎帶走的,什麼時候被跡部蹂躪過了?
“這什麼玩意兒?”(疑問句)
“我們家飯盒。”(陳述句)
“……”“我說的是外面這個。”
“哦。”
“還挺重的。”雲上誨之掂了掂份量,再在耳邊晃了晃,“裡面好像有東西。”
“不會跟剛才那個傢伙有關係吧?”
我不著痕跡的往後退了幾步,“不會吧。”
“我來。”雲上誨之將我再揮退幾步,揭開盒蓋。
蛋糕???貌似看起來挺正常,聞起來也挺正常。
“這是啥意思?”雲上誨之丈二摸不著頭。
“二哥,是不是哪個小女生跟你表白呀?”所以奉上親手製做的愛心小蛋糕。
一個暴粟敲我頭上,“這是放你櫃子裡的。“
對喔。
“難道是剛才那小子跟你表白?”我要宰了他!
“喔~跟我表白,用我們家飯盒?”
“……”好像確實不太可能!
把飯盒拿過來仔仔細細檢查了一番,把儲物櫃也在翻了一遍,把那根拆下來的緞帶都抖了抖,確實沒有別的東西。怎麼也得留個條啊。
“等等,我怎麼記得這個飯盒那天被那個芥川慈郎拿走了?”
你現在才知道啊。
“他幹什麼要送你東西?”某人音調拔高。
我哪知道?“也許是那天吃了我們的東西覺得愧疚,所以送的回禮!”我小小的猜測了一把。這是最有可能的答案。
“真的?”
這還有什麼好懷疑的。難道還能是煮的?
再次聞了聞這個蛋糕,貌似除了香甜的蛋糕味以外確實沒有特殊的味道。“哥,你吃不?”
“我不吃這甜死人的玩意。”誰要吃那臭小子的東西。
我也不想吃,我的儲物櫃前兩天還幫雲上誨之放過臭鞋。想想都有心裡障礙!
可是扔了很浪費!“你帶到社團去吧,正好訓練結束請你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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