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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誰?剛才可是有的人緊追不捨找我的碴。”我不屑的看著他們。
切原一聽更怒了,“明明是你自己心虛想跑!”
“我心虛?我好好的走在路上,你無理取鬧,難道我還要奉陪嗎?是你太過分了,別人都避讓了,你卻咄咄逼人!”想辯口才嗎?我奉陪。
“你不就抓著我的傷疤說事嗎?我是女孩子,自然比較愛漂亮,由於意外造成的傷疤讓我有些不能接受,我怕別人看有什麼不正常!你想像力倒好,編得夠精彩啊?”
“你明明就是心虛!還詭辯。”切原搶白著我的話。
“換句新鮮點的臺詞行嗎?你除了心虛以外還能說點別的嗎?你說我心虛,拿出證據來。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割的?還是說其實你有在旁邊幫我遞刀,所以看得比較清楚。”
“你…你…”切原開始詞窮。
“這位同學,是我的同伴莽撞了,不好意思。我們…”
仁王雅治,你現在出來算什麼意思?是擔心你的同伴還是給我的恩惠。“如果是道歉的話不是應該由本人來嗎?你出來算什麼事?”我緊緊的盯著仁王雅治,現在不是你們的事了,得看我答不答應。
“再小的孩子都應該知道做錯事要道歉,我想不會沒有人告訴過你吧,這兩位同學!”
“你不要欺人太甚!”切原可不明白你的苦心哪,仁王同學!“看來這位同學一點都不認為自己做錯了!”“欺人太甚這個詞不應該由你們說的!”
“那你推真田妹妹下水的事情總賴不掉吧!!”丸井吼著。
“你看見了嗎?”“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推的?”
“除了你還有誰?”
“啊哈…”我冷哼出來,“又是你們的推斷嗎?你們是法官嗎,憑你們的幾句話就要定人的罪名?殺人可是犯法的,話可不要亂說。還是說你們根本以為自己是天神?想要定我的生死?”
“這位同學,這句話太嚴重了。”
我不客氣的朝他說著話,“這位同學,一開始你就站在旁邊什麼都不管。既然這個行為這麼好就請你保持下去。不要現在不停的來打擾我和這兩個同學之間解決問題。要不別人看見了還會以為你們三個欺負我一個。”
“我剛才哪句話說錯了,你們兩個可以告訴我。不過不要忘了,說過的話是要負責任的,在場這麼多人都有聽著哪。如果你們再說出沒有根據,對我的聲譽造成傷害的話,我可以告你們毀謗!”
“對呀,對呀,你們幾個少年太過分了。跟人家道歉!男孩子說話要負責任!”大叔又開始支援我了。
沒想到事情就這樣草草的結束了,警察總是在事情的最後才出現,他們負責打掃現場。電影裡是這樣,沒想到在動漫裡也是這樣。認為是小孩子之間鬧彆扭,嘻嘻哈哈的勸了幾句就讓人群散開了。是呀!小孩子鬧彆扭而已!要不還能怎麼樣,立案偵察嗎?
我一個人慢慢的走著,剛才據理力爭,可以說是出了一口惡氣。可是…站著家門前握著柵欄好久卻沒有推門進去,轉身來到平時晨練的小公園,靜靜的坐在樹林裡的長凳上。微風吹拂在臉上,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照在地上,像滿地的星星,隨著風不停的流動。眼淚終於忍不住滑出眼眶。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是靜靜的流著。
我還是太天真,一直的灑脫其實只是自己的自欺欺人,是將一切都建立自己不是真田流沙的基礎上。我以為自己可以坦然面對任何事,我以為我可以無動於衷,我以為只要我安靜的生活,一切的麻煩都會遠離我。可我忘了,世界不是圍著我轉的,這個世上的人並不是只有我,只要我存活在這個世上,我就無法將真田流沙完全的拋棄,在過去的那些人眼中我還是真田流沙,不管我換了多少個名字。
好難堪,好難過!憤怒和自尊讓我絕不在嘲笑我的人面前低頭,我讓他們啞口無言。可又怎麼樣呢?這樣子就可以當之前的事沒有發生過嗎?生活到至今,受到的最嚴厲的也不過是師傅的責罰,何曾受到過今天這樣的責難。在眾人面前,大庭廣從眾之間,成了別人指責的物件,被人指指點點,憤怒過後更多的是委曲…是難堪…
這只是小孩子之間的是是非非,如果有一天我犯了真田家這個家族的忌諱,那時的我真的可以像我說的那樣輕輕鬆鬆的應對嗎?
就這樣坐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哭累了才停下來,將臉洗了一下。摸著明顯已經能感覺到有些腫的眼睛,才開始擔憂起其他的事來。現在要怎麼辦?這個樣子明顯就是哭過的,家裡人會看出來,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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