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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及抱怨,病人的手就已經塞進了自己的手上,白堯看老友急成那樣,也就不抱怨什麼了。捲起病人的袖子,半眯起眼睛仔細診脈,過了一會皺著眉掙開眼睛,正想看看臉色什麼的,卻發現病人的連閃都是血,不禁出聲開罵,“這是怎麼會是,畢盛克你是禽獸還是瘋子,你怎麼把這哥兒的頭都弄傷了,再怎麼也不能打哥兒啊,你還是不是人?”
“不是,不是!”畢盛克連聲否認,“我沒有打他,我剛才走的時候他還是好好的,我剛才實在樹下發現打他,樹上也有血,他的頭大概是撞到樹上弄傷的!”
白堯橫了畢盛克一眼,明顯不怎麼相信,把自己肩上的藥箱,放在床邊開啟找出紗布藥棉,和金創藥,惡聲惡氣的衝畢盛克道:“去打盆乾淨的水!”
畢盛克看著床上人蒼白的臉,忐忑的問:“他怎麼樣?”
白堯又橫了畢盛克一眼,“叫你去弄水,就快去,有我在人死不了!”
畢盛克聽著好友的話,木囊的腦袋再笨也知道好友生氣了,伸手抓抓後腦轉身出了屋子,到外面打水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睡覺睡顛倒了,
這幾天有可能晚更,
嘻嘻對不起噻……
5
5、救治。奇怪的衣服 。。。
木屋實在是空置的太久了,所有的用具都佔滿了灰塵,畢盛克好不容易從廚房的草棚最裡面找出了一個相對乾淨,灰塵不是特別多的木盆,走到井邊想打水,卻發現水井的繩子已經斷了,不過還好繩子雖然斷了長度還在,畢盛克把斷開的生子系在一起,把滿是灰塵的水桶扔下水井,打上來的打上來的水應該是乾淨的,但是水桶的灰塵實在是太多了,水沒過一會就變得渾濁了。
畢盛克看著桶裡渾濁的水,看看滿是回程已經看不出本來面目的木盆,捲起袖子大刷特刷,連著打了三桶水才面前把木盆勉強刷乾淨。
畢盛克站起身,看著水桶裡的水已經乾淨了,正思考還要不要再洗一遍水頭,屋子裡卻傳來了,白堯語氣惡劣的罵聲,“畢盛克,我讓你去打水,你是不是去打井了,快把水拿進來!”
畢盛克木了一下也不解釋什麼,彎腰打水,把水盆打滿送進屋裡。白堯看著畢盛克端著水盆進來,有說了幾句有的沒得,畢盛克早就習慣了白堯對待病患時磨磨唧唧的樣子,也沒還嘴沉默的站在一邊看著他幫床上的人清洗傷口上藥。
白堯給病人處理完額頭的傷口,上藥包紮,又從藥箱裡拿出了兩瓶成藥遞道畢盛克的手上,“藍瓶外敷,白瓶內附,吃的兩個時辰一次,外敷你最好馬上就幫他用上,而起記住那個地方,一定要洗理之後再上藥,不然會感染,呼!”
白堯重重的撥出一口氣,看了一眼臉上發燒的老友,抿抿嘴把藥箱蓋上,又道:“如果一直髮燒的話,就給他用溫水擦前後心,和手心腳心!”說完白堯就背起了藥箱準備離開。
畢盛克正低著頭紅著臉,努力記住白堯的叮囑,一看白堯要走忙伸手抓住白堯的胳膊,“阿堯,你去哪,你不留在這照顧這哥兒嗎?”
“呼……”白堯疲憊的長出一口氣,“畢盛克你糊塗不糊塗?我去哪,我去找啊戰給你善後,你跟人家哥兒都什麼了,總要找到哥兒的家人跟人家說一聲吧!”
畢盛克像犯了錯的孩子一樣低下頭,伸手摸摸自己的鼻子,沉默了一會突然想起自己的是在王府裡,喝了加了料的東西才這樣的,才想開口反駁白堯卻開口打叉。
“我雖然沒看到那地方傷成什麼樣子,但是留了那麼多血,恐怕傷得不輕,不修養十天半個月,恐怕都下不了床,現在也不能隨便移動,你就好好的留在這照顧這個哥兒,反正都是你闖的禍!”說著白堯拉了拉藥箱的揹帶,轉身走到門口,又停住了腳步回頭道:“一會我會讓王府裡的人送些日用品過來,這的東西都放了太久了估計都不能用了,這哥兒要是有事你再去找我,要是沒事我明天早上也會再過來的!”話說完白堯當成,沒看見老友想要說話的樣子,徑自大跨步的離開了木屋。
白堯在山裡一陣急行,身上的疲憊早就被拋到腦後了,為什麼白堯要走這麼快,是不是也覺得白堯的離開,和他說話的時間都有點把握的太好了,白堯不是傻子,在他說完“你闖的禍”這四個字之後,就完全回憶起了畢盛克這件事的起因。
如果不是王府裡那三個寶貝哥兒胡鬧,畢盛克就不會莫名其妙的中招,也不會莫名其妙的被綁進了山裡,更不會碰到上了那個可憐的哥兒,白堯如果不跑他就是白痴,要是被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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