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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舞很快開場。品蘭說的沒錯,果真有俏麗的女孩子扭動著水蛇腰,翩翩起舞。正經場合,天氣也冷,舞女們都穿得比較嚴實。一曲完畢,換上一個翠綠衣裙的年輕女子,彈著琵琶唱小調。
這樣五花八門的節目輪流演完,席上吃得七七八八。天色已暗,王府裡掌起了宮燈。一團團暖黃掛在簷下樹間,映照得姑娘們個個面若桃花,春情盪漾。
大夥酒足飯飽,轉戰他處,就像現代人館子裡吃完飯就上KTV一樣。
王府設計巧妙,一邊靠水,另外三面有花草有閣樓,中庭一個小戲臺。滿院燈火把每個角落都照得透亮,那臺子上架著一個精美的木架,上面放著一個二十多厘米高的溫潤剔透碧玉雕成的駿馬。
品蘭很清楚程式,同我說:“估計大人們又要對詩詞了,那碧玉馬就是今天的彩頭。”
哦啦啦,吟詩作對之於我,好比要旱鴨子下水錶演水上芭蕾。
我立刻對雲香說:“妹子啊,咱們收拾一下回家啦。睡晚了又有眼袋了。”
雲香卻叫了一聲:“宋先生。”
宋子敬笑意盈盈走過來。他之前一直坐在大廳另一頭,我沒有看到他,還唸了幾句呢。他今天一改平日的素雅,穿一身青紫色儒衫,白玉腰帶,頭上也戴了絲冠。盛裝之下,一派溫文儒雅,玉樹臨風,一雙眼睛被這身衣服襯托得宛如墨水晶般深邃又剔透。我和雲香眼裡都流露出欣賞仰慕之色,他被我們逗得笑意加深許多。
“怎麼吃完就走?”他同我說,“重頭戲才開場呢,後面還有遊園。”
我縮脖子:“這大冷天的遊什麼園,風雪中玩爛漫是要付出代價的。作為一名大夫,我很不贊同這項活動。”
宋子敬笑:“一會兒有鬥詩,看個熱鬧也好。”
我擠眉弄眼:“先生又不是頭一天認識我,您認為我聽得懂嗎?”
宋子敬想了想,也覺得是這個道理,不過他說:“大家難得聚一聚。年前忙,下次見面恐怕是過年了。”
我還想婉轉地拒絕,忽然聽到一個男人恭敬地說:“王爺想必還沒見過小女吧?”
離我們不遠,一箇中年官員帶著一位嬌柔清秀的黃衣少女給蕭暄行禮。那少女比柳明珠稍微遜色,但也算是難得一見的美人了。只見她雙目入水,櫻唇帶笑,一臉儒慕景仰地凝視蕭暄。蕭暄幾分瞭然,客氣回禮。不知說了什麼,少女眼裡一時光芒大盛,連她身邊湊過來的女孩子們全部都個個春情盪漾。
我冷哼。他在我這裡吝嗇的口舌,原來都用到別人身上去了。
轉頭對宋子敬一笑,斬釘截鐵:“那好。我就坐坐!”
說罷拉著雲香和孩子們挑了一個視野好的位子坐下。宋子敬有點驚訝,坐在了我對面。
迴廊裡擺了許多暖爐,底下也燒了火龍,所以雖然四面透風,但是一點都不冷。不但不冷,還春色橫溢,百花爭豔。
只是一杯茶的時間,就已經見不下五位閨秀覲見過了燕王殿下,真是環肥燕瘦,各有千秋。我說難怪各位妹妹今天怎麼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原來是來相親。母親們不知盼白了多少頭髮才盼來燕王心上人他嫁的喜訊,怎麼不趕緊憋足勁把自家女兒推銷出去。
柳明珠小姐果真是最後壓軸人物。她身姿婀娜,步出蓮花地走到蕭暄面前,婷婷一拜請安。她同蕭暄已認識,多了一份優勢,兩人很快省過客套閒話家常起來。
我離他們不算遠,可以清晰聽到他們在談論雪景梅花冬茶暖酒以及蕭暄他丈母孃鄭夫人身體好轉的情況。蕭暄不住點頭微笑,親切友好,柳縣主更是笑得嬌豔如花,魅力四射。
身旁不知哪位太太說:“真是一對璧人。”
太太乙則不大高興地說:“你兩個女兒都嫁人了,才有隔岸觀火的資本。”
太太甲笑:“不是我看笑話,能配得上王爺的,可只有英惠縣主那樣的玲瓏標緻人兒。”
太太乙壓低了聲音:“我看這次也該來真的了。王妃都故世那麼多年了,現在他那秦家小姐也做了太子妃,他沒道理再不續絃了。”
太太甲說:“只是終究是續絃啊。”
“得了。”太太乙揶揄,“哪怕是做妾都有人爭破頭。”
這時覺明和品蘭猜拳爭了起來,把我的注意力轉了過去。
等蕭暄同所有未婚適齡女性寒暄完。詩話會終於開始。今日逢冬,諸位便已冰雪為題,出對或者詩詞俱可。一時間客人們鋪紙研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