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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一鳴一聽趙安訓斥某個管事兒的娘子,也便知道了他的心思;他當時便看了一眼紅裳:好些事情還是由她自己處置才好,不然這起子下人服得人還是自己不是紅裳。
就是因此他才沒有出聲提醒紅裳,也沒有訓斥趙安。紅裳訓斥完了趙安,趙一鳴有些歉意的看了看紅裳,便把茶鍾兒遞給了一旁的丫頭,示意她去換熱茶過來。
紅裳看到了趙一鳴眼中的歉意,但是她依然還是有些不痛快,只是眼下還要應對這些管事兒們為重,她也只能把心頭的不快壓下去。
趙安沒有等到趙一鳴的訓斥,他連忙對紅裳低頭伏身答道:“是小人的不是,請夫人責罰。”他當然是極懂規矩的人,他這樣做本就是拼了挨兩聲兒罵,也要探一探這位新夫人的底氣兒――這可是關係著他日後的主子倒底是哪個。
紅裳冷冷的道:“你也是府中的老人兒,這一次便罷了,如果再有下一次,你也不用等我說什麼,你自去領罰就是,可記下了?”
紅裳這一次沒有半分的客氣,既然有人明明白白犯了錯,她不想也不能罰他,那麼也就不用對他客氣了――不然這起子人會真以為她是好脾性的人兒,由得他們可勁兒欺負呢。
不處置趙安是因為他犯得錯兒並不大,為此而大動干戈罰了他,只會讓這些管事兒們認為紅裳是個過於嚴厲的人,從而就失了人心――哪個願意跟個嚴厲過頭兒的主子呢?
那個口出怨言的管事娘子卻沒事兒人一樣立在原地,動也沒有動。她對於紅裳的怒氣,和趙安對她的訓斥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趙安躬身應著了,紅裳才問道:“你喝罵哪個呢?她做了什麼讓你如此生氣、不顧禮儀的喝罵。”
趙安指著剛剛報怨的那個管事兒娘子道:“回夫人的話,就是她。小人聽到她說了什麼原來的規矩極好,又是老太太訂下來的,夫人何必要多費心思檢視什麼帳冊,還要問什麼話兒這麼麻煩呢,直接按老規矩做下去就是了。還說、還說――”
說到此處,趙安有些吱唔起來,居然還抬眼看了一下紅裳。
紅裳平平靜靜的道:“趙總管,你可是府中的老人兒了,能做到總管的位子上,想來也是極知道事理的人兒。這事兒你要麼就回個清楚明白,要麼就乾脆什麼也不回,這吞吞吐吐的算怎麼回子事兒?”
趙安被紅裳兩句話說得老臉一紅,急忙道:“她還說,夫人如此做讓她們多出了很出事情來。”
紅裳聽完了趙安的話後也沒有說什麼,她只是抬眼看了看那個口出怨言的管事兒娘子一眼:這個娘子敢報怨出聲兒,不是受了人的指使,便是自持身份了――想來是老太太的人才對,不然以姨娘的身份,這起子眼睛裡夾不下一粒砂子的人,哪裡能指使得動她們做這樣冒犯自己的事情。
紅裳心中計議完了,也不說話,也不喝茶,只是靜靜的看著那管事兒娘子:不怒,不笑。
趙一鳴現在也看清楚了那管事娘子,這人他是認識的。他的眉頭皺了一皺:難道自己沒有感覺錯,自己的母親非常不喜歡紅裳嗎?不然這個賈氏如何敢對紅裳口出冒犯之言呢?
正文 第十四章 紅裳發難
趙一鳴轉念一想:不太可能吧?紅裳不過剛剛進府,同母親也是剛剛認識,母親為什麼不喜歡紅裳呢?母親可是催自己再次娶妻成親催了足足有一百次了,自己娶了親母親怎麼會不高興呢?
趙一鳴抬眼看了一下賈氏:那這個婦人又是怎麼回事兒?趙一鳴自此對母親是不是厭惡紅裳而上了心。
趙一鳴有心要把此事攔下來,但是他一想又止住了:如果真得是母親的安排,那麼自己攔下了這一次,也攔不下所有的事兒,不如讓紅裳自己來處理――第一,紅裳自己如果能自保有餘,那自己在外時也不用太過擔心,自己畢竟不能時時守在紅裳身邊;第二呢,如果有一日,母親同紅裳撕破了臉要發作紅裳時,自己也好假做不知緣由的來和稀泥:嗯,這才是上策。
趙一鳴安下心來又繼續吃他的茶了。趙安不明白自己的老爺為什麼到現在了還不開口,就算他離府五六年了,可是這個管事兒娘子可是老太太的老人兒,自家的老爺不可能認不出來才對啊。
讓夫人處置了這個婦人,豈不是讓夫人同老太太一下就對立起來了?老爺他打得是什麼主意?趙安是怎麼也想不明白。
那管事兒娘子被趙安指了出來,只能走上前來行禮立好――她沒有跪下,讓紅裳更確定此人定是仗持著自己有靠山才會如此,哪座靠山可以不怕紅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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