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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治了趙安,正正好好可以壓服這些管事兒――當然,這不能算是收服人的上策,但卻是紅裳眼下收服趙府下人們最好的法子了。紅裳在趙府沒有根基,她如果想懷柔以收人心是不可能的,不如直接以威壓人見效反而更快些。
眼下紅裳最主要的就是要穩住局面,讓趙府的下人們怕她三分,也比讓這起子人小瞧她三分來得好太多!下人們不服管教,不聽吩咐或是辦差拖拉,正正好給老太太藉口發作她不是?眼下先穩住了腳伕跟兒再說其它。
趙安帶著人都走了以後,趙一鳴在椅子中坐著,雙掌合擊大笑道:“好,好,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啊!”
紅裳轉頭嗔他:“夫君,你陪我來時,說是要讓這些下人們知道風向是往哪兒吹嗎?可是您自坐下後就只一旁吃茶看熱鬧,一句話兒也沒有說,是不是想看愚妻我的笑話兒啊?”
趙一鳴笑著上前扶起了紅裳:“我的好夫人,你不要生氣嘛,聽為夫的好好同你說。府中的這些事情,有些我可以代你出面,但有些事情必須要你親自做才是最好的。比如剛剛,如果是我來處置當然極快當,也不會有什麼人不服,但是這起子小人一定會因此而小瞧了你,認為你只是依仗著我罷了,他們不會自心中服你――他們心中服得人依舊只是我。”
紅裳似惱非惱的看了一眼趙一鳴:“夫君總是有道理、有話可話的,妾身能有什麼話好話呢?妾身在這裡還要好好謝謝夫君的好意,是不是?”
趙一鳴笑著拉起了紅裳的手,紅裳薄怒輕嗔實在讓他有些賞心悅目的感覺:這是不是紅裳對他親近的表示呢?紅裳自嫁他,這還是第一次對他有了如此明顯的情緒反應呢。如此一想,趙一鳴有些樂不可支起來:“夫人莫氣、莫氣,為夫的給你陪個不是好不好?來,讓小的來服侍夫人回房。”
趙一鳴最後一句說得極低極輕,口氣裡的調笑意味十足,惹得紅裳臉兒再也繃不住了,“噗嗤”一下笑了:“夫君慣會逗人發笑。再說,我哪裡有生氣了,聽夫君如此一說,好似是我在生氣似的。”
趙一鳴注視著紅裳,有幾分認真的說道:“夫人真得沒有生為夫的氣?”他似乎有些緊張:不是他看錯了,紅裳真得沒有生他的氣吧?那紅裳豈不是一點兒都不看重他呢?
紅裳輕輕白了趙一鳴一眼兒:“生氣,嗯,還是有一點兒的。夫君來時說得那樣好聽,可是坐下後什麼事兒不管,那賈家娘子是怎麼回事兒,夫君真的不知?”
趙一鳴被紅裳白了一眼兒,不但不以為忤,心裡卻像吃了蜜糖一樣甜絲絲的:“夫人,我不是說過了嘛,你要掌理趙府,這些事情還要你自己來做才可以服眾啊。”
紅裳卻就是不放過他:“哪個知道你說得是不是真呢?我才不要聽呢。”紅裳沒有注意到自己語氣中已經有了一絲撒嬌的意思,但是趙一鳴卻聽出來,他那個美啊,就不要提了。
趙一鳴輕輕拉了拉紅掌的手示意她回房,邊走邊道:“那實實是我的心裡話啊,夫人為什麼不相信呢?夫人,為夫對你的心,那可是對天可表啊。”
紅裳倒也不是不相信趙一鳴的話兒,只是今兒的事情如果是趙一鳴開口,那麼趙安這些人哪個也不敢如此回話,但是趙一鳴偏偏一句話也不開說,讓她自己獨自面對――她本心裡就厭煩這些爭鬥,但卻被迫不得不面對,所以怎麼著心中多少有些不快;雖然知道趙一鳴所說為真,但也忍不住嗔了他兩句。
紅裳被趙一鳴的話說得有些臉紅了,她知道不能再讓趙一鳴說下去,不然天知道趙一鳴會說什麼“瘋話”出來。她輕笑出聲兒:“知道了,夫君。我只是、只是一時心中不快罷了,夫君莫怪。”
趙一鳴搖頭:“夫妻哪用如此客氣?我知道你不是個喜爭鬥的人兒,不過府中的事情也只是一開始才會如此,日後時日長久了,這起子人知道你是怎麼樣一個人以後,也就服貼下來,不會再有人敢給你找麻煩了。”
聽到趙一鳴的安慰,紅裳苦笑了一下:哪裡能這樣簡單?只老太太那裡便不可能簡簡單單就過去了――賈家娘子這事兒不成,老太太想來不會出頭兒保賈家娘子。賈家娘子左不過只是一頓皮肉之苦罷了,對於老太太來講,她也只是一個奴才而已,雖說吃了些苦頭,只要給她點子財物打發一下也就是了。
紅裳也就沒有繼續說下去:老太太和她的事兒,同趙一鳴是說不清楚的。
正文 第十八章 老太太待紅裳的前因
紅裳和趙一鳴回房稍稍歇了一歇,然後便更衣梳洗,準備一會兒到上房來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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