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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代表的更多的是皇帝對林家的看重。這也是皇帝借黛玉來早早逼林海出山的一個法子罷。
為了黛玉;林海必要加固防衛;保護愛女。而縱然手下有許些勢力;也是不容暴露的。皇帝自然瞭解林如海斷然不會將十幾年的勢力暴露出來。因此;林海只能苦笑道:〃宇這傢伙;竟然用如此招數。我也不得不就範了。〃
賈敏拿著繡帕專注的道:〃咱們黛兒如今有了此等榮耀;怕不是好事呢。〃想起京城老母月月的來信;就不由的蹙起了黛眉。
賈史太君;榮國公賈代善之妻。“阿房宮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個史”,賈母就是金陵世族史侯家的小姐,嫁給了榮國公賈源的長子賈代善,生有賈赦、賈政兩個兒子和賈敏一個女兒。然賈赦和賈政不過是國公的小妾所生;自古妾室子女不容自己教養;因此便記名作了賈母的兒子;實則和賈母有血緣關係的不過是賈敏一人罷!
自從黛玉蒙賜封以來;本來對女兒女婿極其冷淡的賈母一反常態。月月給賈敏寄信;希望能賈家能出個和碩額駙;甚至固倫額駙。雖然不過是名義上的;然終究也算攀上皇親了。賈母出嫁前為金陵世家史侯的小姐。她在賈家從重孫媳婦做起,一直到有了重孫媳婦。她憑著自己的精明能幹,才坐穩了賈家最高統治者的位置。豈非只是個只懂享受的老太太。她不過是自己打著偽善的面具來做個假好人罷了。
得知林家獲聖眷;也並非第一時間暴露自己的意圖。她當然知道黛玉已封公主,其婚事必得皇家看重。只是此時年紀小,若透過賈敏,以林家和皇帝的關係,黛玉婚事未必不能自主。因此也不過從一個老者的角度來寫信給女兒,說些女兒小時候的事情。賈敏遠嫁十幾年未曾回京看望母親。作為孝女的她自然也時常被賈母所感動。覺得自己實在不孝,因此每回打點東西送於賈府總是比以前貴重許多,以此表孝心。
賈母便漸漸的將話題講到兒孫輩身上,說到自己最喜的不過是賈政之子寶玉,不過三歲有餘,已是少見的聰明伶俐。孫女輩又已元春最為溫柔賢淑,探春活潑討喜,惜春如今也玲瓏可愛非常。前不久賈政之妾趙姨娘又添一子,取為環哥兒。不過多是藉此來稱讚寶玉。
寶玉名為寶玉,實則不過為被世俗所汙染的一塊頑石罷。同黛玉抓周不同,寶玉抓周也是鬧的世人皆知。都道國公府出了為好色的公子。三歲便能說出“女兒是水做的骨肉,男子是泥做的骨肉。我見了女兒便清爽,見了男子便覺濁臭逼人”這般話來。
賈敏那麼一個聰明剔透的人怎麼會不懂賈母之意呢。自己嫁給林家十幾年來才得一女,自是視若珍寶。豈能輕易許人,莫說現在只剩一個虛殼的國公府,就是皇帝的兒子想取得自己的愛女也必定要是同夫君如海一般獨一無二的絕世男子才行。寶玉自小便愛那麼個胭脂水粉,如何配的上自己的女兒。
只是老母的意思也不能直截了當的拒絕。因此蹙起了黛眉嘆息道。林海自是知道愛妻所煩為何事。隨著一次次頻繁的信件往來,越來越貴重的物品往京城送去。聰明如林海若是連賈母這點心思也猜不中,也不配被皇帝所倚重了。
對於此事,林海也不願愛妻在自己、黛玉和老母之間為難。摟了賈敏的肩淡笑道:“黛兒那丫頭古靈精怪的很,何況澤兒那小子此刻可是除了我們之外,連他父皇想見黛兒一面都難呢。”說罷、嘆道:“我人到中年方有此女,自是愛若珍寶,不免嬌縱寵溺了些。好在黛兒也並非那些不懂世事的千金小姐般,除了偶爾愛使些小性子捉弄人也未曾作出什麼出格的事來。眾人也是打心底裡來疼她。寶玉算的上什麼、如何配得上我家黛兒。無論如何,黛兒所嫁之人必得是她自己所愛並且珍愛她之人。否則,就算是皇孫貴胄,也休想取得我黛兒。”話鋒在最後不免凌厲了些。
又笑道:“我早就奏請了皇上,讓他允許黛兒自則婚姻。就算是平民百姓,只要咱們的黛兒喜歡,就能嫁。”
賈敏雖則是當世才女、但一聽此仍是驚異無比,自小接受女子三從四德之誡的她自然不敢有如此大膽的想法。但此時為的更多的是夫君和愛女。出嫁從夫、再說這也是為了女兒的終身幸福著想。也不過感嘆一時罷!
第四回 天之驕子
“爹爹。”黛玉身著淡藍色的薄煙紗小襖,銀紋繡百蝶度花裙,風鬟霧鬢,發中彆著珠花簪。小臉紅撲撲的,鼻頭上還有幾粒汗珠。身後跟著一位著墨色的緞子衣袍,袍內露出銀色鏤空木槿花的鑲邊。腰繫玉帶,方不過十歲左右的少年。
他緊張的看著面前一路小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