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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青趕緊拿起筆清洗,從小姐沒出門那天開始,他便也沒有去私學了,那些人找不到小姐便喜歡找他,都想從他這裡得到關於小姐的事,他才懶得去應付他們,反正小姐在跟前,想學什麼學不到。
看了看身上,一套舒適的家居服,見外客是不太禮貌,見這二皇子倒是沒什麼問題,反正都是自家人麼。
對這個派人紮了她一刀的二皇子,她真心沒什宏好感,只要一提起他,這傷口便隱隱作痛,要是見到了人,不知道是不是會更痛。
漫無邊際的想著,隨著東子來到前廳,裡面的人趕緊起身, “曉青見過皇嬸。 ”
柳卿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她怎麼感覺有種黃鼠狼拜年,沒安好心的感覺呢?“快免禮,不知道曉青今天會來,王爺他不在家,真是不巧。 ”
“侄兒今天是來找皇嬸的。 ”
這是奔她來了,柳卿笑得更歡, “有什麼事不妨明言,拐彎抹角的我擔心聽不懂,也免得會錯意讓你不高興。?”
自打柳卿嫁給皇叔後,他不知道有多悔當時的決定,平白把原本就不利於他的局面弄得更加不利於他,被父皇斥責,柳家敵視,連著和柳卿有關係的幾人也對他冷淡以對,皇叔雖然什麼也沒說, 但是暗地裡做了些什麼,他要是不說,沒人知道,包括父皇在內。
所以,他對皇叔一直是最忌諱的,也早就決定,一旦他即位,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把皇叔手裹的勢力收回來,到時候皇叔就是沒了牙的老虎,他才能放心。
可是現在,他必須要取得皇叔的支援,而想要獲得皇叔的支援,那當時得罪柳卿的事就必須得揭過去,不然以皇叔愛重柳卿的程度,絕對不可能偏向於他。
“皇嬸, 當時是我一時鬼迷心竅,請你看在我們是一家人的份上能原諒我。 ”
柳卿側著頭眯起眼看他,說得又直又白,“二皇子是說在我心窩子紮了一刀那事?我都快忘了,你還提起來做甚。 ”
東子抽了抽嘴角,你這口氣哪像是快忘了,估摸著是時時刻刻記在心下,等著機會找回場子吧。
二皇子尷尬的撇開頭,他沒想到這人會這麼接話,正常的不都是反問他什麼事,然後他再接著說上一大堆話說明當時的不得已,她再笑著說沒事嗎?
“還請皇嬸別放在心上。 ”
“我還活著,自然就不會放在心上了。 ”
她是記在心裡了,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回來,只要沒有鍵忘症,是個人都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忘了這事,更何況傷了他的人還毫髮無損,她卻也無可奈何。
這幾年她高高在上慣了,被人這麼傷著還得這麼憋屈,她心裡早憋著一股子火呢!這人是送上門來給她撒火的嗎?
二皇子也不是個脾氣多好的人,平時都是別人哄著捧著他,頭一回這麼你伏低做小的道歉說好話,還被人弄得下不來臺,要不是出門來舅舅的一番話一直在腦子裹提醒著他,他早就甩袖子走人了,他就不信沒了皇叔的支援, 他就鬥不過老三,上一次可是輕輕鬆鬆就把他扳倒了,這才一年多的時間,他就不信老三真脫胎換骨了。
可是舅舅說得對, 柳卿代表的不僅是她柳卿,也不僅僅是皇叔的王妃,她更是柳家的人,而且從他得到的訊息來看,她還相當得家族看重,這時候再得罪她實在是不明智。
大丈夫能屈能伸,沒關係,總有一天他能找回場子。
“皇嬸,我們是一家人,要是為這件事總是有隔閡也不好,皇嬸要是實在不消氣,這裡,你朝這裡來,我還你一刀。 ”
看著那白斬雞似的胸膛,柳卿別開眼,真是沒看頭,聞聽遮的嚴實的衣衫內可是一身的好肌肉,比他那張白皮書生似的麵皮要厚實多了。
柳卿也不想拿這事說事了,反正也說不出個一二三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這王府拿來的茶葉就是不一樣,好喝多了, “二皇子今天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吧,不妨直說。 ”
“是有點事。 ”闕曉青也不想繞了,直言道: “父皇戰死於沙場,原本現在也不是爭位的時候,可是國不可一日無君,新君不登基,勢必會引發大亂,侄兒來是想獲得皇嬸的支援,侄兒也覺得,現在是拋開私人恩怨的時候了,和大預朝比起來,那實在祇是件小事。 ”
把她扎得九死一生的一刀在他眼裡就是這輕飄飄的事?柳卿壓著脾氣,拼命告誡自己這是二皇子,不要和他計較,現在也不是報仇的好時機,她不能衝動,不能去給眼前這人一刀,得忍著,得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