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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刮到他們身上來,但是一場動亂是免不了的,他們祇希望不要再回到二十多年前的亂世就好了。
三皇子有監國之權,迎接靈柩便以他為首,就算闕曉青再不願意,也不得不屈從前來,現在這種時候,祇要腦子沒進水, 他都不能讓人抓到這方面的把柄。
老三的實力遠超乎他意料,他不能再失先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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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二三零章宮中
第二三零章宮中
皇帝薨於戰場,送靈柩回來的將士全是一身筆挺的軍袍,整齊得刺痛了一干人等的眼睛,不管心裡有多少想法,這一刻,所有人的心裡都是悲傷的,身為皇帝,皇上遠比一些君王要出色,尤其是從優等功臣這一點上無可非議,立國二十多年,一直到去年才開始削權,要不是被逼得處處受制,他可能還會一直優待下去。
既便如此,他都還是給所有人留了生路,遇上的是這樣的君王,可以說是他們之大幸。
闕曉潛手掌在袖中緊握成拳,看著靈柩緩緩靠近,眼前浮現出父皇教導他的畫面,雖說母親早逝,但是他得承認,在父皇的眾多子女裡,他是被親自教導得最多的,出征之前更是手把手的教他怎麼處理國事,緊急的該如何,不那麼重要的又該如何,權力該如何下放,又該如何收回,朝中哪些人是可信的,哪些人得防著,誰又可以拿來牽制誰,就算一時沒法消化的,他都死記硬背的記在了腦子裡,以後總有明白的時候。
但是讓他印象最深的,卻是父皇離開前單獨和他說的那些話,“對你皇叔,你可以大用,可以依靠,該有的防心要有,但是不要過了,他是朕親自教養長大的,比你們誰都要了解他,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忠誠於朕的人,對這個位置沒有一點念想,要是可以,他大概更想過安逸沒負擔的日子。
還有你的先生,朕也算看明白了,她就是個順毛驢,而且護短得很,既然她認了你這個學生,就必定護你得緊,所以就算柳家聲勢如日中天,朕也不擔心,有她的原因,還有一個就是柳家只做輔助之臣,翻遍柳家的家史,出了許多出色的人物,可以說,柳家要是有心為皇,那早就是成了的事,但是柳家沒有,他們就把自己定位在輔助這個位置上,所以不會超越這個底線,柳家的人可以大膽的用,只要注意平衡就行。
和你說這些還有些早了,朕希望你心裡能有這麼個底,平時也要學會用心去觀察,最後就是你這些兄弟,他們也許有心皇位,但是真正能和你有一拼之力的只有老2,三兒,父皇要你一句話,以後你二哥要是敗了,你要留他一條生路,他畢竟是你的親兄長。”
當時聽到這些,闕曉潛就知道了,他一直就是父皇暗中屬意的儲君,只要他這次監國不讓父皇失望,他的位置就穩了,所以他根本不用去反問,若是失敗的是他,二哥可會留他一條生路這樣的話。
可是現在想來,那些話卻成了遺言,他那個強壯得打下了一片江山,為他留下了一個穩定國家的父皇再回來時已經不可能再睜開眼睛了。
閉了閉眼,壓下眼中的澀意,現在還不是掉眼淚的時候,就算父皇有靈,也不會希望他是個只會哭的軟蛋,他的心裡有父皇,不用哭給別人看。
大部隊停在一干皇子大臣面前十餘步處,領隊的是軍中偏將,也是袁將軍手下的人,只見他上前一步單膝著地,“末將陳因,見過三皇子,見過各位皇子。”
單獨的拜見讓所有人心裡都打起了算盤,短暫的傷心難過後,習慣了謀劃利益的腦子又開始運轉起來,就不知道這人是無心之舉呢,還是代表著他身後的人在表態度。
闕曉青臉憋得都青了,就因為那個監國之權,讓老三處處都佔著先機,早知如此,一開始就該……
“快請起,一路上辛苦了。”闕曉潛溫和的說道,語氣裡帶著真誠,讓聽的人受無用比。
陳因起身,讓到一邊,暗地裡尋思得找個時機單獨見上三皇子一面,他身上可還有將軍的書信。
皇上靈柩歸來是大事,雖說大預朝才立國二十餘年,死的又是開國君主,但是該制定的規矩卻是都制定好了的,有官員出位有條不紊的按程式往下走,所有人不管心裡在想什麼,面上都沉痛無比。
柳卿沒有跟著去城外迎接,闕子墨擔心皇后會壓不住後宮女人,只好把自家娘子外借了,他很相信自家娘子的本事,對付一群男人都面不改色了,他不相信她會拿不住一幫子只看得到眼前利益的女人。
看皇后頻頻拭淚,柳卿一開始還能裝作什麼都沒看到,時間久了,想假裝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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