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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墨,政事堂絕不會因為這種事把我怎樣的。”
三人密議了一會,薛崇訓想著宇文孝剛到,有些細節上的事兒也不急著說,便叫王昌齡操持著在州衙裡給宇文孝安排個地兒歇會兒,晚上再喝洗塵酒。
州衙裡的大部分官員都來陪酒,正好見見新上任的司馬,以後也好共事,吃喝自然公費本來傳統上很多公事就是酒桌上辦。
等薛崇訓忙完後回內宅時,剛進門遇到程婷就突然感覺手臂上一疼,竟被擰了一傢伙!他心下有些生氣:這女人,真是越對她好,就越會耍潑。
程婷也生氣,責問道:“我知你幾月前才續絃正室,並未納妾,白七妹是怎麼回事?”
薛崇訓正大光明地說道:“哪門子律法規定國公只能有一個女人?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我想找多少就找多少!”他心道,新到那宇文孝的女兒也是我的情人,怎麼地?
程婷聽罷怔了怔,皺眉道:“我並非善妒,只勸諫郎君不要平白去糟踐良家娘子的清白,這樣不清不楚的像什麼話?”
薛崇訓笑道:“哈,白七妹可不是什麼良家娘子,過些日子自然便知。你別和她太近乎了,防著點。”
“防什麼?”
薛崇訓道:“別讓她對你動手動腳的。”
程婷唾了一口,臉上一紅:“壞東西,盡說些亂糟糟的事。”
二人回到臥房,程婷一臉不高興,不過還是親手端來了熱水,重重地“咚”地放在他的面前。薛崇訓只得自己脫了靴子,解開襪子,把腳放進盆子裡。他倒是不計較其惡劣態度,如果她一臉高興反倒不正常,這種事兒本就不是讓她高興的,她的城府確實連其叔父程千里的一招半式都比不上。程家一脈的人,性格還是很不同的。
薛崇訓洗了腳便獨自爬到炕上去了,過了許久,才感覺一團柔|軟的東西貼到自己的背上,聽得程婷委屈地說:“郎君是不是嫌我善妒?”
薛崇訓心下好笑:這事要擱後來的世道,自己還有半點理由?他翻過身來,摸了摸她的臉蛋:“那你是不是善妒?”
程婷搖搖長髮散了的腦袋,柔柔地說道:“連夫人都沒管的事,我一個偏房有什麼話說?因這幾個月郎君一直都只陪我一個,我倒愈發驕狂起來,今天突然出現了其他人很不習慣。剛才我想想郎君平日從不扎花惹草,也很難得了……”
“你終於想明白了。”薛崇訓恬不知恥地說道。
程婷突然抱緊他的咬,哽咽道:“待我色衰之時,你會不會不要我了?到時我該去往何處,寄身叔父簷下麼……”
薛崇訓忙斷然道:“做這種事完全不符合我的風格。”
正文 第二十三章 獎勵
書香屋 更新時間:2011…7…15 9:28:42 本章字數:5247
薛崇訓平時並不操勞,不過有的事兒仍須親自出面,就像這回吐谷渾人派來了信使,便是他接見的。
吐谷渾和唐朝往來勉強算作邦交,本來沒他什麼事兒,用場面上的道理就是外交權是中央的權力,地方無權外交。可是鮮卑人(吐谷渾)透過住在長安的使節和大唐朝廷交換國書根本就起不到實際的作用,要修繕關係還真需要和邊境上的封疆之吏通融關係。
不久前長安的吐谷渾使節向朝廷上書稱臣要和談,說不定還想娶個唐朝宗室和親鞏固關係……遺憾的是在唐朝廷這個龐大的機構,從制定國策到具體實施是一個十分麻煩的過程:首先要宰相協調好各方利益關係,然後向皇帝(現在權力在太平公主手裡)上書,宮裡批覆後要透過省、部一層層具體化施行,唐朝的三省六部體系經過百年的演變,中間的關係變化很大十分複雜。
吐谷渾那事兒寫了奏章呈上去,太平公主可不是要把所有奏章都看完的,一般是到達那些官僚手裡。人一看:吐谷渾的事兒不是已經處理了麼,處理的辦法就是封衛國公薛崇訓為伏俟道行軍總管。剛不久才下達的政令,自然不會輕易更改。於是擬出奏章處理建議:讓禮部有司回書。
長安人才薈萃大把文筆流暢之輩,什麼“邊上寧晏,兵役休息……”的排比句一氣呵成,意思大概就是我國向來堅持和平共處的原則持續發展睦鄰友好關係云云,蓋印遞出去了事。這國書挺扯,明明幾十萬人在邊境大規模群架,睦鄰友好你|妹啊。
得了,要修復關係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唐朝剛打了勝仗當然不急,可吐谷渾急,丟了黃河沿岸大片土地不說,有訊息唐軍要到西海周圍劫掠,進一步打擊敵國實力。戰爭還得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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