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澡、穿衣、拉、撒、睡,除了偶爾活動活動手腳,練習練習翻爬,她唯一耗費心神的愛好,就是翻看整理自己儲物手鍊裡的所有物品,這條手鍊是魔法學院優秀畢業生紀念品,她不止一次的慶幸當初認主的時候,她選擇了程式最麻煩的靈魂繫結,如果當時她稍微偷一下懶,只用了簡單的滴血認主的話,這會兒她非哭死不可!
日復一日,突然有一天,永寧發現自己居然沒能睡到自然醒,而是一大早就被奶孃給弄醒了,然後對著她就是一陣的忙碌,連餵奶都顯得匆匆忙忙的,一身嶄新的大紅緞子嬰兒裝就套到了她身上,好不容易消停下來了,奶孃卻從一隻盤子上拿了本書跟她嘮叨了起來:“永寧小娘子,這是書,咱們家素以詩書傳家,呆會兒永寧小娘子一定要選書……來,拿手裡試試,軟軟的,很好玩是不是?聞聞,這上面是墨香,永寧小娘子喜不喜歡?……”
永寧遠遠的瞄了眼,只見那盤子裡似乎乎放著不少東西,有筆墨、書籍,還有釵環、銀錠子之類的五花八門,她一下子就明白,今天一定是她的週歲生日,今天她要抓周!
從奶孃的舉動裡看,應該是家長希望她呆會兒抓東西的時候,抓到奶孃手裡的這本詩經……這裡有什麼深意嗎?
書,代表做學問……可是誰家會希望自己的女兒將來要做學問呢?又不是兒子,將來能考狀元……不對,難道如今是武則天在位?女人也可以做官,所以這家希望女兒將來可以做天子近臣?!
永寧驚了。她哪裡是宮鬥、官斗的材料呀?!這勞心費力的事,一定不能幹!她暗下決心,得會兒一定要朝著那些胭脂、釵環下手,誓死要把這本穿越文寫成種田文!
就在永寧給自己制定人生目標的時候,她此生的孃親大人帶著兩個丫環走了進來。
“夫人。”奶孃忙抱著永寧站了起來,順手就把永寧不待見的那本詩經塞到了永寧的懷裡,然後被永寧非常不給面子的扔到了地上。
“這孩子,”孃親大人也不生氣,笑吟吟的彎腰把書拾了起來,對奶孃說道:“雖然讓我擔心了足足十個月才睜開眼,可是這一睜眼我就知道,又是個不安份的……你就是教她抓了書,也是個靜不下來的性子,這丫頭倔著呢!”
孃親大人一邊說,一邊把永寧從奶孃懷裡抱了過來坐在了榻上,拍了拍那本詩經,又塞回到了永寧的懷裡,哄孩子似的說道:“永寧乖女,呆會兒呀咱就挑這本書,別的不說,好歹讓你爹心裡先暢快兩年再說,你大姐當年抓周抓了把短劍,性子那叫一個跳脫,你爹一直愁到了現在,出嫁前呢,是愁她嫁不出去,好容易嫁了出去,又怕你姐夫嫌棄她那性子,自打得了你呀,你爹又添了一段愁,就怕你跟你大姐一個性子……乖女,咱就當哄哄你爹,今天一定要抓這本書喲!”
聽著孃親大人的嘮叨,永寧險些忍不住笑了出來。原來不是想讓她讀書上進、攀龍附鳳呀,只是這位大姐,她還是第一次聽說,也沒見過,想來是嫁到外地去了,今天多半也不會出現吧,不然就孃親大人這脾氣,她也不會這麼安穩的坐在這兒了,早就去迎她大閨女去了。
想到這兒,永寧還是忍不住把頭埋進孃親大人的懷裡偷笑了起來,說什麼她不安份,大姐也跳脫的,要說起來,這都是遺傳呀遺傳!這位孃親大人就不是個溫婉人兒,還能指望兒女安靜隨份不成?要說起來,這一家子裡,除了大哥隨了父親大人的溫和外,其他孩子大概都隨了孃親大人了——當然,永寧認為自己應該排除在外,畢竟她的性子是早就定了的,就算是隨了父母哪一方,也跟遺傳扯不上關係……
孃親大人顯然也很忙,只在永寧的屋裡呆了一會兒,便又出去處理事務,而奶孃再接再厲的向永寧推銷著那本詩經。等到太陽昇的老高了,才有丫環過來會話叫奶孃帶她去前廳。
永寧一直以為自家不過是小富而已,畢竟從衣、食上來看並不算太富貴,可是到了前廳後,她卻另有一番感受,這男男女女的居然站了好幾十號人,這可不像是小富之家會有的排場,普通人家的女兒抓周,至多也就是幾家親近的親戚來湊熱鬧,哪裡會象今天這樣?
正各自在男客、女客堆裡應酬的父親大人和母親大人,看見奶孃帶著她進來,才雙雙走出人群迎了過來。
過於嘈雜的聲音讓永寧這個方言半吊子聽不太懂別人在說些什麼,只是猜也知道肯定是些吉祥話。等丫環、小廝在廳中央空出來的地上鋪好了毯子,奶孃親手把原先放在盤子裡的東西一樣樣的擺到了毯子上。
永寧知道下面就該自己出場了,伸了伸胳膊腿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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