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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那裡也得清理乾淨。”我把傷藥拿了來。我知道他傷得一定很重,我一定要親眼看看,看過後讓自己牢牢記住這個教訓。
“我回去上藥,還是趕緊給我找條褲子吧!”
“你不讓我給你上藥,你想讓誰給你上藥?你想讓誰看?你想讓誰碰?你想讓誰把手指伸進去?告訴你,老子不許!還有,別人知道了會怎麼看你,會怎麼說你?”我急了。
他滯了一下,瞪我一眼,“老子可以自己上藥。”
“你別讓我真動手,”軟的不行來硬的,把他推到桌邊,“扶著桌子,別動。”
“安和!”萬重很不情願,但他也沒辦法,他嘆了口氣、不動了。
把袍子拉起來,褪了他的褲子,伸腿勾開他的腳。
兩道血線已經蜿蜒到大腿,我輕輕分開豚瓣,撕裂的口子很深,鮮血不斷冒出。他是怎麼忍住不掙扎不出聲的,他又是怎樣勉強自己讓我再去抱他的……
把手指舔溼,小心的將手指伸進去,剛剛碰到那裡,臀部繃起了肌肉。他一定很疼啊!他很快放鬆了下來,我慢慢的移動手指,把東西清理出來。液體出來了,順著大腿流下去,顏色紅得刺眼。裡面的東西清理乾淨後,手指沾了藥,伸進去把藥抹到傷處。
褲子已經被我撕爛了,自然要換一條。讓他轉過身,我抬起他的腿,給他脫了靴子,扯下褲子,正準備站起來去給他找一條。
我起身的時候,看見他袍子支著帳篷。這是……他那東西?他那東西在站著?
我有點呆。
剛剛那兩次,我都在釋放後沒有感受到他的興奮,我就在他懷裡,他有沒有反應我自然知道。便是後來他抱著我,那東西也沒有反應。疼痛會使情“玉”消減,這很正常;不是誰都會像我那樣,哪怕是疼痛著,也會那麼有感覺。
那這是……這是我給他上藥的時候??我半起不起的呆住。他對我這麼敏感了嗎?給他上藥他都有感覺了嗎?我是該笑、還是該哭?這都是我做下的好事!我究竟都幹了些什麼!那他不讓我上藥就是為了不讓我知道這個嗎?那他現在豈不是要不好意思了?我好心的沒有抬頭看他,免得他不自在。
他沉默了一會兒,忽然拉起袍子前襟,“既然看見了,還不趕緊給老子弄出來?”
那東西青筋暴露正正的指著我的鼻子,就在我的眼前晃動。
我重新半跪在了地上,抬頭看他。他長眉挑起,眼神斜睨,霸道中帶點無賴,雙手撐在桌子上,歪斜的倚靠著。我本來擔心他會難堪尷尬,現在放下了心,萬重永遠是萬重,他在我面前總是有辦法讓他的窘迫變成不講理的理由。
這就好。
伸手扶著那東西,舌頭從圓球下面舔上來。
“安和你在幹什麼?”他一下子吃了一驚,按住我的頭,想要把我推開。
我撥開他的手,“閉嘴!老實待著。”
從根部親吻吮吸舔舐上去,在頂端用舌尖挑逗玲口繫帶、用舌面摩擦突起的那一圈。然後含住,慢慢吞吐,漸漸深入,抵著喉嚨後開始吞嚥。我口咬的技術很棒,連老手也說是超一流的水平。便宜萬重了,算他有福氣。
忽然萬重的身體繃住,伸手想推開我。拉開他的手,抓緊他的胯,任憑液體充滿了口腔。
我本來想吞嚥下去,可是萬重急迫的聲音傳來,“快吐出來!”算了,別嚇著他。我站起來把液體吐到痰盂裡,一杯茶遞到我面前,我接過來漱了漱口。
萬重神色複雜,感動中又帶點別的什麼,他似乎有些生氣,“你瘋了?安和,以後別再這麼做了!”
“你要是不喜歡,我以後不做了就是。”我挑挑眉。
“不是……,是……”萬重打了個磕絆,但是我聽懂了他的話。不是不喜歡,只是覺得這樣委屈我……
這有什麼呀?讓自己的相好得到快感,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要是把口咬叫委屈,那前世大多數同志朋友們不得天天哭?同性情人間的杏愛方式中,口咬是最頻繁最常見的。如果不是上一世的經歷,讓我對口咬相當抗拒,我早就為他這麼做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喜歡、不願意接受的方式。萬重不接受跪入,而我厭惡用舌頭為男人服務,每當不得不這麼做的時候,我常常在忍耐著反胃的感覺。
可現在為萬重做起來,心裡沒有任何不舒服。我想讓他得到最大的快感,我願意為他這麼做。
不過看來接受不良的是萬重,不是我哦。這個世界的人把口咬當做下賤的事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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