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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夫子的講解,把其中不同的地方仔細詢問夫子,夫子會認真的解答。對於我,夫子批評的時候多,表揚的時候少,這讓我心裡酸溜溜的。但是效果很好,我不想在弟弟面前挨批評,於是只有更努力。
我心裡暗暗欽佩,這夫子因材施教,懂方法有耐心,放在後世也是頂尖的教育人才,這次我和賈薔撿到寶了。
學堂靠後牆的地方坐著三排十二個小子,這是我和賈薔的陪讀。事先說好的,夫子不指導不檢查功課,他們只是旁聽,能學到多少全憑自己。好像他們都很珍惜讀書識字的機會,認真的很。
我本來還想一共挑二十個呢,但一想皇子的陪讀才八個,萬一犯了忌諱,豈不給自己埋禍?總不能讓人抓到小辮子,於是只選了十二個。
我是打算讓他們學上兩三年,再找個賬房教他們算術、記賬、查賬、打算盤;然後把他們放到鋪子裡鍛鍊幾年;再給他們每人一筆錢自己學做生意;最後在他們中選出好的掌管鋪子田莊。
等我和賈薔長大,他們也正好頂用。和我們一起長大,忠心感情自然比旁的強。加上他們識字懂賬,能力也夠。他們將來就是我和賈薔的心腹。這是我為將來謀劃的關鍵環節之一。
我的時間開始變得更加規律,每天上午兩個時辰下午一個時辰跟著夫子學文,早晨一個時辰下午一個時辰習武,中午睡個午覺,晚上做功課練字。每五天一天休沐,——每五天各店鋪掌櫃來府裡回事一次,我可以旁聽父親理事——這是我磨著祖母得到的福利和鍛鍊機會,為的是將來能順利接管產業。
別的都好,只是我的武師傅有些牢騷,倒也不是別的,只是我跟著他學習的時間少了,束脩沒變,他有些不好意思。
於是我和賈薔的陪練倒了黴,——這十二個陪練和那十二個陪讀一樣都是我從家生子和人牙子手裡仔細挑的——從此每天整個上午那十二個小子被〃操〃練的嘰哇亂叫。我倒是樂見其成,他們是我和賈薔將來的護衛,他們越強,我們的安全越有保障。
這個武師傅姓潘,三十來歲,早年當過遊俠兒,後來入伍,受排擠後退伍,為人豪爽,手底下頗有些真功夫。我原本練過多年技擊,各種對抗性的實用性技擊術都專門學過。本來只想關起門來自己練練算了,沒想過請人來教。
但身邊的大丫環邀功告訴了長輩。長輩給我請來了這位武師傅。於是我每天先自己練一個時辰,再上下午各跟著武師傅練一個時辰。起初對家裡安排給我一個師傅有些不喜,後來轉念一想也好,正想著培養一批忠心的手下,這不是訓練護衛最好的人選麼?於是就有了這些陪練。
武師傅三十多歲還是單身。我提了提,母親便做了大媒,將后街裡我一個族姑,嫁給了潘先生。他們兩口顯然對這個姻緣都很滿意,只看他們對我噓寒問暖和真心關愛就知道了。
這個族姑是個獨女,父親去世後,受到堂兄的逼迫,說是為她相中了一門好親事,更登堂入室清點她家財物,頗是不善。母親去做媒,正是在她萬分絕望的時候。有了母親的意思,她的那個堂兄自然偃旗息鼓,還答應平日照看她的母親,待老人故去再繼承財產。
她免了嫁給什麼小官做妾,自然對潘先生很好。潘先生大她十來歲,對她很是疼愛。去年年初,他們添了個小子,樂得潘師傅,不,我姑父合不攏嘴。能有這麼個結果,我也不由鬆了口氣。
武師傅來了不久之後,我尋了個由子讓祖母把那個大丫環賣掉了。我身邊絕對不能留這樣的下人。不聽我的吩咐,替主子做主,或者說不視我為主子,眼裡沒有我。看著老實,其實耍小心思討乖賣好,留著幹嘛?走的倒是襲人的路子,只是可惜我不是賈寶玉,她看錯了人。
人牙子來的時候,她跪在地上哭著求我。我叫齊了我院裡大小丫環和身邊的小廝,一字一句的告訴她究竟為什麼被賣掉。從此丫環和小廝對我多了尊重和恭敬,不,應該說是畏懼,一個個都老實安分著。也許在他們看來,我是冷酷無情心狠手辣的人吧。不過沒什麼,我根本不在意,我比表現出來的冷酷更陰狠更殘忍。
日子就這麼不鹹不淡的過去,四書五經慢慢的讀完,夫子重新從頭深講。賈薔的聰明靈透得到了夫子的喜愛,看他的眼神都比看我的柔和多了。咳咳,我承認我嫉妒了。
比起寧國府的平靜來,榮國府就要熱鬧多了。
在我九歲的時候,賈赦娶了邢夫人過門。賈母把迎春接到自己身邊撫養,說是撫養,其實不是像對待寶玉那樣養在身邊,不過是由賈母負責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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